“為什麽?”

“你比我更沒有腦子!”

白皮猴子慵懶的倒在木**,支著二郎腿,感慨了一句,隨後繼續說道:“他現在什麽實力了,你又不是看不見。”

“現在已經處於一個很尷尬的點上。”

“普通的活兒,他能很輕鬆的就完成。”

“不普通的活兒,把他推出去,就是送死。”

“而且你倉庫裏那些東西,對他有用的,已經很少了吧,不得慢慢送?”

“不然真就三次永夜前,你就被榨幹了,三次永夜的時候,怎麽辦?”

“畢竟,三次永夜時,才是真正的重頭戲啊。”

“你就好好學去吧。”

說著,白皮猴子不停晃動著腳,嘴裏還哼著小曲兒:“來,叔叔累了,給我捶捶腰。”

下一秒。

陰氣組成的長鞭,對準白皮猴子用力的抽了過去。

“靠,目無尊長!”

“信不信回頭老子找你爹去!”

白皮猴子直接從木**跳了起來,嘴裏還在不斷的咒罵著。

但越是這樣,周圍的陰氣就越是興奮。

長鞭不停揮舞,發出有節奏感的聲音。

...

離開郵局,王燁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在來郵局之前,他就已經製定好了計劃。

要說郵局裏,誰最不喜歡他留下,那自然是白皮猴子。

而且這猴子在郵局,似乎分量頗重。

首先,前一次自己問他,呂府任務可不可以帶人時,他就替郵局做了決定。

而後,更是在郵局用托盤來不停的給自己裝東西,郵局還沒有製止。

所以...

隻要自己通過白皮猴子來辦這件事,幾乎必成。

就是...

為什麽無論是白皮猴子,還是孟婆,對自己為什麽都如此嫌棄呢?

自己對待朋友,一向都是十分溫和,友善的啊。

解決完這些小問題後,王燁再次來到張子良的辦公室。

“準備好了麽?”

王燁看著張子良問道。

張子良點了點頭:“我放棄了對迦南的洗腦,所以救人的時候,你需要表演一下,至於能否折服他對你忠誠,就是你需要解決的了。”

王燁點了點頭。

畢竟這件事如果想要做的更真實一點,最好不要對迦南動什麽手腳。

“對了,我在荒土搞到一個大家夥。”

“他也是複蘇過來的。”

“但是實力...有點弱,也就是鬼王的程度。”

“意識十分清醒。”

“你看看能不能在他嘴裏挖出點什麽來,但是據我看,不像是天庭、地府、佛國的。”

“有點神秘,也許能挖出點驚喜來。”

王燁說著,取出魂燈,在火焰翻卷下,那老鬼出現在辦公室內,隻不過雙眼緊閉,顯然還處於封印狀態。

也就...鬼王的實力麽?

張子良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大哥,這是鬼王啊,你走了之後,我憑啥能審他啊?”

“你不是有張曉麽?”

王燁看向張子良,調笑著說道。

...

張子良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幽怨:“那個瘋丫頭,我說話也沒有力度啊。”

“還是你來吧。”

歎了口氣,將魂燈放在了張子良的手裏:“這東西你拿著,隻要他實力恢複一點,就用火燒他,就能壓製住他的實力了。”

“還有,這是我的刀,作用的話,能直接觸及鬼的本源,砍他,他會疼...很疼...”

反正這次去佛國是偽裝,鬼差刀這種已經被貼上王燁標簽的東西,帶著也沒什麽用,索性就先給張子良了。

資源最大化利用。

張子良左手魂燈,右手鬼差刀,眼睛都變的鋥亮。

“你給張曉做研究用,我沒意見,但是別玩砸了,回來發現你被這老鬼給啃了。”

“還有,如果張曉那個瘋女人研究的時候,把這鬼差刀給我損壞了...”

“我會把她吊在研究室的房梁上,讓她每天看著一堆器具,但是沒有辦法動手。”

此時的王燁,露出溫和的笑容。

體貼極了。

“沒辦法做實驗,估計她會自殺...”

張子良似乎想到了那個畫麵,打了一個寒顫。

“對了,最好找人偽裝成我的麵容,沒事兒在外麵溜一圈。”

王燁又囑咐了一句。

張子良表情有些古怪,看了他一眼,十分自信的說道:“放心吧,保證以假亂真。”

“那沒事的話...”

“我就去打劫了!”

王燁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袈裟,手中出現一柄禪杖,對著張子良打了一個佛號:“施主,小僧告退。”

一時間,王燁身上散發出一股悲天憫人的氣息,如同憐憫世間的佛。

唇紅齒白,還帶著一絲佛國弟子獨有的高高在上...

這一刻,他比那些禿驢還像禿驢。

“媽的,裝什麽!”

“老子年輕的時候比你帥!”

張子良酸溜溜的說了一句,將地上那封印中的老鬼拎了起來,拖走。

卻是再也沒看王燁一眼。

王燁不斷調整著自身的狀態,不停回憶著在三頁紙所營造的幻境中,那些靈山眾人的氣質,狀態。

相比於那些人,如今佛國那些家夥,看起來總歸是少了幾分韻味。

很快...

一名英俊瀟灑的少年僧人,從天組分部走出,拎著禪杖,來到鬼門關剛剛建立的邢獄大牢。

此時,這牢裏,就一個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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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享奢華上千平獨立豪宅,隻不過已經有些慘不忍睹。

“阿彌陀佛!”

“我佛國子弟做了何事,被如此對待。”

沒有喊聲,仿佛隻是平淡的敘述,但卻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清晰可聞。

“我佛...”

“慈悲!”

隨著聲音落下,一尊巨大的佛影出現在鬼門關的上空,散發著萬丈光芒,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而後,這佛影對著大牢伸出一指。

牢獄坍塌。

但囚禁迦南的那間牢房卻完好無損的保留下來,力度掌控的恰到好處。

迦南此時渾身上下染滿了鮮血,臉色蒼白,眼神十分呆滯,靠在牆邊嘴裏不停的自言自語著什麽,王燁聆心傾聽,似乎是...

“讓我死吧...”

“讓我死吧...”

...

這孩子,被張子良給霍霍成啥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