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多的陪伴到頭來化為一場夢,景如畫不甘心不忿過,但是那又怎樣呢?
不愛就是不愛,與時間長短無關。
“那你——”
聶冉其實想問她孩子要怎麽處理,但是轉念一想好像又問得太直白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用勸了,我自己心裏有數,至少現在我還沒有打掉這個孩子的打算。”
景如畫撫摸著腹部,無奈的苦笑道,“既然他來了,我就沒有剝奪他生命的權利,至於陸北傾——”
她沒有再說下去。
到底是心有不甘的,隻是再不甘又能如何呢?
聶冉不知道應該怎麽安慰她,隻是給了她一個擁抱,算是安慰吧。
“景如畫跟你說什麽了?怎麽你跟她聊完出來就心事重重似的?”
回去的路上聶冉一直心事重重的趴在車窗邊看著外麵的景象,被冷落的景煜庭忍不住心皺起了眉頭。
“沒有,我隻是覺得為她不值。”
聶冉轉過身來。
“景煜庭,男人是不是都很喜歡喜新厭舊朝三暮四?”
“別人我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景煜庭,不是那種人。”
景煜庭神情嚴肅的舉手發誓,“老婆,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聶冉眨巴著眼睛,“以前陸北傾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跟我說。”
結果呢?
還不是不告而別,前腳剛到國外後腳就跟景如畫在一起了。
現在甚至可以嘴上說愛她,背過身卻又可以跟馮清清是那種關係,所以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句話真沒說錯。
“別拿我跟陸北傾那個渣滓相提比論。”
景煜庭不悅。
跟陸北傾那個始亂終棄的絕世大渣男放一起議論,他嫌掉價。
“——喔。”
聶冉想了想,好像確實也不能比,否則豈不是說明她眼光很差了?
景煜庭將她拉到懷中來,低頭吻了下去。
容城在前麵開車,自覺的降下隔擋板。
一記火熱的深吻結束,聶冉有點氣息不穩。
“腰還酸不酸?”
“——”
能不能別提這個事情了?
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昨天是因為腰酸下不來床才不能回景家的嗎?
“怎麽了?害羞了?”
看到聶冉漲紅著臉的羞惱模樣景煜庭心情大好,嘴角得意上揚。
“景煜庭,你能不能閉嘴別說話?”
聶冉惱羞成怒的捂住他的嘴巴。
不想聽他說話了。
景煜庭嗬嗬笑著,出其不意的在她掌心裏舔了一下,驚得聶冉像觸了電似的把手給撤回來。
“你——”
景煜庭的這個舉動讓聶冉想起了昨天。
他也是這般吻遍她全身的——
想到昨天,她的耳根不可抑製的泛紅了起來。
景煜庭嗬嗬朗笑,心情愉悅。
夏柔的電話進來,聶冉趕緊借著接電話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柔柔。”
“怎麽樣?沒事了吧?”
夏柔在電話裏笑吟吟的關心起她的病情來。
“沒事了,挺好的。”
還是昨天事後景煜庭說起聶冉才知道自己被救暈倒是因為發燒的原因。
自從知道陸北傾存心要把她帶到島上困起來後,她就精神就高度緊張,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不舒服。
“那就好,看來景煜庭把你照顧得不錯。”
聶冉偷偷的瞄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唇角漾起嬌羞的笑意。
“目前看還行吧。”
“冉寶,跟景煜庭好好處吧,你不知道他為了找你真的快急瘋了,他是真的在乎你。”
夏柔在電話裏給景煜庭說起了好話。
這些都是真心實意的。
親眼目睹了景煜庭為了找聶冉急得快要抓狂和不放棄的樣子,夏柔真的覺得他是個不錯的男人。
她希望聶冉能好好抓住機會,不要錯失了一個真心疼愛自己的男人。
聽著夏柔在電話裏講述景煜庭是如何焦急尋找自己的,聶冉嘴邊的笑意越來越深,忍不住轉頭主動的湊到景煜庭唇邊用力的親了親。
自己喜歡的女人主動送上門來景煜庭哪有放過的道理,扣著她的後腦霸道的加深了這個吻,再也不肯鬆開了。
電話什麽時候掛斷的聶冉不知道,她隻知道等景煜庭結束這個吻時她的嘴唇都能明顯感覺到腫了。
“夏柔跟你說了什麽?”
抵著她的額,景煜庭嘴角含笑的問。
聶冉臉頰泛紅,“她說你在乎我。”
景煜庭微微皺眉,“原來你之前沒感覺到嗎?”
在乎她這個事情他早就表現得很明顯了好吧,她居然都沒感覺到?
“那不是以前沒有感覺這麽深刻嘛。”
聶冉撒嬌的勾住他的脖頸,“要不然我才不會這麽快就跟你在一起呢。”
景煜庭笑了,索性將她抱到自己的雙腿上坐著,抬著女孩的下頜再次狠狠的吻了下去。
回到景林苑聶冉是被景煜庭抱著回屋的。
周嫂在客廳上搞衛生,看到景煜庭抱著聶冉回來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太太,三爺,你們回來了。”
聶冉沒想到會被撞個正著,頓時羞得整個腦瓜都埋到景煜庭的懷裏去不敢見人了。
“冉冉腰有點不太舒服,我先抱她上去。”
景煜庭毫無尷尬的淡淡說道,直接抱著人就上樓去了。
看著他倆上樓的身影周嫂捂嘴直笑。
“看來晚上得要做點大補湯了。”
“都怪你,好好的說什麽腰不舒服,周嫂肯定誤會我們——”
聽著周嫂在樓下的嘀咕聶冉忍不住羞憤的捶了景煜庭一拳。
感覺她都快沒臉見人了。
“誤會什麽?難道我們在一起不是事實?”
進到臥室將人放到大床,景煜庭欺身而上將她壓到身下,墨眸深邃。
“反正等年初八民政局上班就去複婚,現在我們在一起不是很正常?”
“——可——”
景煜庭低頭又印下一吻。
“你是我前妻,除了我們誰會相信我們兩個昨天才算真正在一起?冉冉,你要出去說跟我離婚了還是個處,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
“——”
聶冉認真的想了想,搖了搖頭。
如果有人跟她說,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同床共枕了兩個多月什麽事情都沒有她也不會相信。
可是之前她跟景煜庭同睡一張床,他居然能忍住沒強迫她,已經相當尊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