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柔的異常讓聶冉和顧念念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聶冉放心不下,趕緊跟去衛生間,看到夏柔抱著馬桶吐得辛苦的樣子,突然想起了景如畫。

“柔柔你——”

她想問夏柔是不是懷孕了,但是卻怎麽也問不出口。

柔柔還沒有男朋友呢,怎麽可能會懷孕?

這個想法太荒唐了。

夏柔吐得臉色發白,麵對聶冉關心的詢問勉強的扯了扯嘴角。

“沒事,可能是早餐的時候吃得有點多了導致胃負荷不了,吐了就舒服了。”

“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聶冉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但是夏柔不說她也不好追問。

“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個護士,難道還不清楚自己身體上的小毛病嗎?”夏柔輕笑。

聶冉無語凝噎。

她倒是忘了這一茬。

“沒事吧?”

看到她倆從衛生間裏出來顧念念關心的問道。

“胃有點反酸,沒什麽大問題。”夏柔笑了笑,怕她倆再追問,找了個借口離開,“我下午還要上班,先走了。”

“路上小心點。”

看著夏柔匆匆離開的身影,聶冉總覺得心裏隱隱有股擔心。

“她真的沒事嗎?”顧念念也覺得夏柔的反應有點奇怪。

隻是,卻說不上來。

“應該,沒事吧?”

聶冉也不敢確定。

不過柔柔說沒事,可能就真的沒事吧。

聶冉又逗留了一陣後便離開了DK。

等出租車的時候看到馬路對麵的麵包店,突然想起了景煜庭。

一小時後。

聶冉拎著兩盒蛋撻來到景氏集團。

“景太太。”看到她的到來前台小姐連忙出來相迎。

“景煜庭在公司嗎?”聶冉問。

“在的。”

“那行,我上去看看。”

員工電梯久久都沒下來,聶冉直接乘坐了總裁專用電梯。

來到景煜庭的辦公室剛準備抬手敲門,房門就被人從裏麵打開了,兩個保安拖著一個哭得連妝都花了的女人出來。

“景總,我知道錯了——”

女人話說到一半看到聶冉趕緊掙脫保安的控製在聶冉麵前撲通一聲的跪下來。

“景太太,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告我好不好?我不想坐牢啊——”

“你——”

聶冉整個懵逼。

這女人莫名其妙怎麽亂跪人啊?也太觸黴頭了。

正暗忖時,景煜庭從辦公室裏出來,麵色冷凝,“把她交給警方。”

說完直接長手一伸把聶冉拽進辦公室裏,厚重的房門砰的關上隔絕了外麵的喧囂。

聶冉全程都是懵逼的,直到被景煜庭抱坐到他腿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個女人是誰啊?她幹嘛突然要跪我?”

“她是以前是公司前台,後來被我開了,這次在網上帶節奏指控你是小三上位的背後黑手就是她,目的是為了報複。”

“為什麽?我跟她應該沒仇吧?她幹嘛要這樣抹黑我?”

聶冉認真的想了好半晌,才想起來個模糊的記憶片斷來。

原來是她第一次來景氏集團把她擋下來的那個前台。

“別提她了,已經解決了。”景煜庭吻著她的耳朵,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盒子上,“這是什麽東西?”

“蛋撻。”

聶冉把盒子放到他辦公桌上,扭頭摟住他的脖子,“我剛從DK離開,本來是要回家的,但是突然有點想你了,所以——”

她笑眯眯的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親,“我想讓你陪我吃下午茶。”

“樂意至極。”景煜庭勾唇笑,摟住她腰的手臂收緊,忽然咬住她的耳垂,“不過,我不想吃蛋撻,想吃別的。”

耳垂突然被重重的咬住,聶冉的身體有點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杏眸不可思議的瞪著他。

“景煜庭你——”

不會是她想歪了吧?

景煜庭嗬嗬低笑兩聲,突然抱著她起身加大步往裏麵的休息室走去。

等把人放到**後他隨即欺身而上,又欲又撩的親吻著她的嘴角。

“想吃你。”

“——”

聶冉突然有種自己誤闖狼窩的感覺。

她這算不算是自動送上門的獵物?

看著景煜庭越來越春風得意的樣子,聶冉無力的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羞得別過臉去不願意再看他。

精神恍惚中聶冉突然想到,從兩人發生了實質關係後的這段時間,她差不多有一半時間都是在**躺著的。

而造成她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景煜庭。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體力都好還是景煜庭是個例,他在她身上似乎總是有折騰不完的體力。

跟個泰迪似的。

她都懷疑景煜庭是不是泰迪轉世了。

“老婆,你不專心。”

察覺到她在走神,景煜庭眯起墨眸控訴道,愈加發了狠。

“唔——”

聶冉沒忍住,破碎的低吟還是從喉嚨裏溢了出來。

這聲低吟仿佛給了男人鼓勵,越發的努力了——

休息室外。

“三爺——”

容城拿著文件從外麵推門進來,諾大的辦公室裏空無一人,反倒是休息室裏傳出陣陣令人臉紅心跳兒童不宜的聲音,讓他尷尬得趕緊退了出去。

等一切回歸到平靜,聶冉再次出現在辦公室時,臉色緋紅眉眼含春,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寵愛過的模樣。

“過來,有驚喜給你。”

景煜庭春坐在皮椅上得意的笑,朝她勾手指頭。

“什麽?”

聶冉好奇的走過去。

剛到跟前就被他一把抱住放置坐到他的雙腿上。

景煜庭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她,“拆開看看。”

“什麽東西啊?整這麽神秘。”

聶冉狐疑的瞥他,打開了紙袋。

裏麵的是一份資料,以及一張女人的照片。

女人瞧著有幾分眼熟悉。

“她是——”

看到資料上清楚的寫著聶洛希三個字時,聶冉驚愕得睜大了眼睛。

聶洛希。

她的母親?

“這是從公安機的戶藉信息裏調出來的聶洛希的身份證照片,我猜你應該會想知道她長什麽樣。”

景煜庭下巴枕在她肩頭上,嗓音低沉的說道。

聶冉看著照片上的女人,眼眶不受控製的泛紅。

她不知道聶洛希為什麽要把她丟下,但是能看到照片知道她長什麽樣,聶冉還是很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