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畫哭得很傷心,回去的路上哭了一路。
她一直以自己是景家四小姐的身份自傲,可在愛情麵前這個身份並不能給她帶來任何的優越。
不愛就是不愛,哪怕在國外她全心全意的陪伴了陸北傾兩年,依舊沒能打動他的冷血心腸,除去國外異國他鄉的特定環境,她在他眼裏什麽都不是。
這個認知讓景如畫痛苦不堪,一直哭到累了才停下來。
聶冉因為不知道景如畫到底看到了什麽,所以也沒辦法安慰她。
因為後座讓給了她倆,景煜庭隻能坐在副駕駛座上,對此意見很大,臉色臭得要死。
本來想借著尾牙宴這個機會再把聶冉給拐回景林苑的,結果全是這些破事,景三爺很難有什麽好臉色。
把景如畫送到家看到她安全的進了房門後聶冉才鬆了口氣,扭頭就看到景煜庭的黑臉。
“喂,她好歹也是你妹妹,你不安慰就算了還板著一張臉給誰看啊?”
“誰讓她挑男人不帶眼睛?為了個渣男有什麽可哭的?”
尤其想到這個渣男還是聶冉的前任,景煜庭的怨氣就更大了。
陸北傾那樣的貨色要長相沒他帥,要財富也沒他有錢,論能力更沒他有能力,怎麽就能把聶冉和景如畫這兩個女人迷得團團轉?
聶冉翻了個大白眼。
她發現跟景煜庭這種人說話,真的能氣死人。
不想再理他,她轉身就走。
景煜庭追進電梯裏。
“怎麽,被我說對了無話可說了?”
“景煜庭,你有沒有腦子?”
聶冉忍無可忍的戳著他的胸膛罵道,“是,陸北傾是個大渣男,跟這種人分手沒什麽可惜的,但你怎麽就不想想,你妹妹會這麽傷心也許是有其他原因呢?”
景煜庭輕哼著握住她的手,“她能有什麽原因?不就是被甩了不甘心——”
“她懷孕了。”
“什麽?”
景煜庭怔住。
倒是沒想過景如畫會懷孕這個事情。
“她懷孕了,我估計她是想把孩子生下來,今天過來估計是想把這個消息告訴陸北傾的,也不知道她到底看到了什麽才會傷心成這樣。”
聶冉歎了口氣。
她很同情景如畫。
陸北傾在處理和景如畫分手這個事情上確實太渣了。
景煜庭皺眉,“那個家夥都對她這樣了居然還想著要複合?我們景家是養不起一個孩子還是怎麽的?”
“孩子生下來還是需要父親的,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缺爹少媽的吧?”
“——”
聶冉說得也有道理,景煜庭沒有再吱聲。
回到車上聶冉給夏柔打了個電話,想問問她回家了沒有,需不需要接送,可是卻意外發現夏柔的手機居然關機了。
“奇怪,柔柔的手機怎麽關機了?”她嘀咕著靠在景煜庭的身上,“好困喔,我睡一會,到家了叫我。”
“好。”
十分鍾後。
景煜庭,“容城,回景林苑。”
容城詫異,“太太不會有意見嗎?”
景三爺瞪他,“有意見我擋著,你操哪門子的心?”
讓自己老婆去跟別的女人住出租房,他是智障才會傻到乖乖把估送回去。
看到景煜庭抱著聶冉從外麵回來,周嫂笑得合不攏嘴,轉頭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景老太太了。
回到臥室景煜庭小心輕放的把人放到大**,動手輕柔的替她脫去了鞋子,最後自己脫下外套換上睡衣也跟著鑽進了被窩裏。
“柔柔——”
聶冉嘴裏叫著夏柔的名字翻個身抱住他,嘿嘿傻笑的樣子嬌憨可愛得毫無心機。
景煜庭沒忍住,低下頭吻了上去。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此時此刻的夏柔正經曆著驚心動魄的一幕。
“賤人,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要是乖乖聽話還能少受點罪,不然今天就是老子弄死你!”
康天明嘴裏說著暴戾的話語,一手揮著巴掌往夏柔的臉上招呼,一手緊緊掐著她的脖子。
無法呼吸的窒息讓夏柔的意識越來越飄渺模糊,本來掙紮著捶打對方的雙手無力的垂下。
兩個小時前因為接到家裏的臨時來電,會場裏人太吵無法接聽於是她就出來會外麵的走廊去接電話。
沒想到電話還沒說完她就被人從後麵襲擊打暈了。
等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在這個包間裏,而康天明正扒拉著她的衣服,一臉猥瑣的笑。
“小賤人,你終於醒了,自從上一次見到你就讓我一直牽腸掛肚的,今天正好有機會我們可以玩些刺激的——”
康天明浪笑著低頭就啃她的脖子,讓夏柔不寒而栗的恐懼起來。
“不要——放開我!不要——”
她的反應讓康天明得意的笑出了聲,嘶啦一聲就撕破了她的裙子,加快了進程。
無力的絕望湧上心頭,掙紮中夏柔狠狠的一口咬在康天明的耳朵上,把他咬得鮮血直流。
“啊!給臉不要臉的賤人!膽敢咬我!”
康天膽痛得破口大罵,揚手就甩了她兩記耳光,同時另一隻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放開——我——”
意識越來越模糊,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夏柔的臉色憋成了青紫色。
她不想死。
瀕死之前腦子裏一閃而過的念頭讓夏柔打了個激靈,困難的拉攏回來意識,她扭頭看向了邊上的床頭櫃。
床頭櫃上有一個空酒瓶。
夏柔拚著最後的一口氣伸手去夠那個瓶酒,然後拚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朝著康天明的腦袋一砸——
“啊!”
康天明沒有防到她會反擊,前額被砸得頭破血流頭暈眼花,再也顧不上夏柔捂著頭哀嚎。
夏柔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推開,腳步踉蹌又狼狽的衝出了房間。
“可惡的賤人,你他媽別跑!”
康天明罵罵咧咧的在後麵追了出來。
夏柔拚了命的往前跑,頭也不敢回。
前麵有扇門打開,她顧不上從想的就衝了進去。
她迎麵撲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撞得她鼻子生痛。
“對不起——”
夏柔慌亂的抬頭跟對方道歉,卻在看見對方的臉時怔了怔。
“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