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真的很適合千藝吧。
連江寒之前對薑宜容也很照顧,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挖連江寒的牆角,可是她又覺得很不甘心。
薑宜容去結賬的時候,卻聽酒店的服務生微笑的對她說道:“小姐,賬已經結好了。”
她看著杯子裏的卡布奇諾,把那杯裏冷咖啡直接喝光了,苦得直掉眼淚。
沈深雪回到家,剛想打開門,一道刺眼的燈光打在了她的身上,轉頭一看,原來是一輛黑色的加長版林肯從她的身邊滑過。
她也沒怎麽在意就走了進去。
車子裏麵的目光一直跟著她的背影,直至房子亮得通透,門前的背影消失。
沈深雪躺在浴缸裏,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聽著最新的音樂。
最近歐美樂壇比較風靡,甚至碾壓過國內許多的明星,他們的音調和音準都十分的強,那種強勁如噴發的生命般的律動,像是熟悉又陌生的從前。
她伸出手挽了一手的水從自己的脖子往下淋,水花順著她柔嫩的肌膚一滑到底。
水光中,她隱隱見到自己第一次上台時候的羞澀。
18歲的她第一次站在舞台,不是以莉莉斯這個噩夢般的名字,而是一個樂隊組合成員。
本來以為可以靠近夢想中的殿堂,可是後來一切戛然而止,開始了她噩夢般的人生,她對權世最初的厭惡也就是從那那個時候起步。
那個惡魔,怎麽可能是溫暖和陽光一樣的阿遠哥哥。
沈深雪“嘩”地一下站起來,對麵的鏡子反射著她潔白的胴體。
不得不說,她的身體實在美得無可挑剔,可是誰又知道,這副皮囊給她帶來多少麻煩,讓她遭受了多少罪。
擦幹身體,穿起浴袍,沈深雪踏出浴缸時,外麵突然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車鳴聲。
整個富人街區路燈亮得如白晝一般,她走到浴室窗前往外探去,看見外麵有很多豪車都排成了一排慢慢的開了進來。
那些車豪華得她連牌子都不知道,看起來今天又有派對。
最近怎麽了?經常燈火通明。
她伸出手撩了撩頭發,那裏還濕漉漉的滴著水。
莉莉斯走到她的麵前,電子音低聲說道:“主人有電話。”
沈深雪點了點頭,轉身走入房間,拿起手機發現這電話竟然是薑宜容撥來的。
可是今天晚上她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不可能去任何地方,就算出再多的錢她都不可能去的,薑宜容來找自己又是為了什麽?
她接起電話。
薑宜容的聲音有些沉悶:“我還是很想你來我們公司的,隻要你願意無論出多少倍的價錢都可以,我會努力的說服總裁的。”
沈深雪知道薑宜容對自己很是看重,就算知道自己以前拍的那些電影,她也從來都沒有說什麽,反而讓她繼續努力。
可是現在她真的不想離開千藝,對她來說什麽傳媒公司都差不多,無論如何都得憑借自己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