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玻璃炸開的聲音。

原來,那閃光的地方其實並不是相機,而是一個燈泡。

那燈泡是為了讓拍攝行程更加流暢照明用的,此時因為接觸不良在閃個不停。

她剛才的舉動被很多的人收入了眼底,好像倒是被提醒了一般,趕緊拿出了手機,把躺在玻璃渣上的慕安然拍了下來,這才是真正的閃光燈。

周圍都是嬉笑,他們好像在看從籠子裏逃出去的猴子。

“沒想到,橫行霸道慣了的大小姐也會有這一天,哈哈。”

“呸,真以為自己是皇室血統不成,憑什麽我們這些人都要伺候你,你算老幾!”

慕安然趴在地上,壓碎的燈泡刺進了她的肉裏,她咬牙切齒的抬頭,恨恨地看向站在權世旁邊沈深雪。

沈深雪似乎在嘲笑她,慕安然雙眼血紅,總有一天她要把今天所受到的一切都還給那個賤人!

“都是你!你這個賤人!”她的嘴唇被咬破了,流了很多的血,像是個瘋子一樣大聲的辱罵著沈深雪。

沈深雪一點也不在意,畢竟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把未來托付在男人的身上一開始就是錯的,能走到這樣的結局,也怪她太蠢。

拍戲的大棚出了這種狀況,導演實在坐不住,江海去疏散了人群,而李源則走到沈深雪的麵前想要問清楚整件事情。

沈深雪其實覺得也沒什麽好說的,因為一切都是他們看到的這樣。

錢風倒也特別的誠實,隻是他可能掩蓋了自己做的某些事情。

沈離看著趴在地上的慕安然渾身顫抖,神色飄忽不定,但是沒人看他。他們隻關心站在中間的金童玉女,簡直超級般配。

沈深雪是天生的尤物。

但和慕安然不一樣,慕安然得刻意的嬌柔做作才能達到目的,而沈深雪隻要靜靜的站在那裏,哪怕看都不看你一眼,都讓人自願為她奉上一切。

這件事情告一段落,慕安然也因為陷害過沈深雪被踢出了劇組,正所謂牆倒眾人推,根本沒人會幫她。

就在錢風鬆了口氣,以為不會受到任何牽連的時候,錢太太來了。

錢太太穿著貂皮大衣,帶著巨大的高帽子,拉著行李箱,就匆匆的衝入了劇組。

她掃了一眼那些長得十分漂亮的狐媚子,呸了一聲,抓住其中的一個工作人員,狠聲質問:“錢風他娘的在哪裏?”

工作人員被嚇得臉都白了,指了指錢風住的地方,就被錢太太大力扔到了地上。

“幹爹,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的幹爹呀?”

慕安然緊緊的拿著手機,一雙眼泫然欲泣,對著那頭錢風訴說著斷腸的傷痛:“你難道都忘了你曾經給跟我說的那些話了嗎?我可是都記在心裏。”

“寶貝兒,不是我不幫你,”錢風深深的歎了口氣,聲音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是你得罪錯了人,沈深雪那賤人很厲害,我差點就要被她玩死了,你還是趁早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