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應該知道,男人和女人的戰爭很多時候隻是一場遊戲,但女人和女人的戰爭,卻永遠沒有輸贏。

米蘭回國後沒有住到在水一方,而是直接在佳程開了間豪華套房。

她約我進行了一次短暫的麵談,很不愉快,我深刻地意識到,米蘭這次是來者不善。之前我在她房間打了個轉,幾個大行李箱排在衣物間,看樣子她是打算長住了。

我的心底一陣發寒。

從她的房間出來後,我在她的帶領下直接從電梯下到酒店的咖啡廳,我走在她後麵,她搖曳的身姿讓我不得不佩服金錢的萬能,你看她也是三十好幾的人,可依舊身材窈窕,臉上看不到皺紋,隻看到一身名牌,耀眼的珠寶。

可是她什麽地方都可以武裝,唯獨眼睛武裝不了,我掃她的第一眼就看到她的眼神很空,黯淡無光,跟她身上的珠光寶氣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時候我明白了,她在物質上應有盡有,可在精神上卻是一貧如洗,她過得並不好,至少在她臉上我看不到普通女人應有的幸福和滿足。

當然這隻是我的看法,米蘭卻是自我感覺良好,她姿態優雅地坐在我對麵,目光瞟來瞟去,不放過任何一個打量我的機會,我知道她想看什麽,她想看我過得好不好。

這還用她看嗎?我身上的全部家當加起來,可能還買不到她水貂披肩的一根毛,我穿著最普通的黑色短大衣,牌子早忘了,好像還是出國前買的,首飾是一樣沒有,唯一值錢點的東西可能是脖子上的長絲巾,是去年在西雅圖跟耿墨池逛店子時買的,多少錢也不太清楚,因為是夏奈兒的牌子,所以估計價格不低。

“你過得好像不怎麽樣嘛。”

米蘭支著下巴一臉的不屑,顯然我寒酸的樣子讓她很滿意。

“我怎麽能跟你比呢,你嫁了個有錢的老公,我卻是一個人漂著。”我看著她沒法不冒火,一想到那個被她踹掉的孩子我就冒火。還有,若不是她吵鬧不休,我也不會跑回國內,不回來,英珠或許就能躲過劫難,所以歸根結底,很多事情都是因這個女人而起,而她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還繼續她一貫的冷漠嘲諷:“以你的條件,想嫁個有錢的老公很容易,至少比搶別人的老公容易,不是嗎?”

好惡毒的女人!

[=BW(]10怎奈何曲終人散[=]我恨得牙根直癢,不打算退讓了,冷笑著回擊道:“我是搶別人的老公又怎麽樣,不過我這人還算有良心,不會把病重的丈夫甩在一邊不聞不問,不會趁著丈夫病重到外麵偷人,丈夫快咽氣了,又趕緊回來分家產!”

“白考兒!”米蘭尖叫,臉上的粉都在抖。

“你小聲點行嗎?說實話,我很同情你,米蘭,做人要適可而止,你已經得到了很多,也傷害了很多人,你還想怎樣呢?你要知道,把別人踹進地獄自己也絕對上不了天堂,要自己過得好首先就得善待他人,你不依不饒地鬧了這麽些年,你得到了什麽?能得到的你都得到了,得不到的你永遠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