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聽著她的話,手一哆嗦,那劍差點就落在地上,這條街上不說所有人吧,至少一半的人都聽見了,都集體的,暈倒,吐血中、、、、、、、、、

強悍,太強悍了,女中,腹黑中的極品腹黑,眾人集體腦海中閃過的話。

吳月明的臉瞬間就青了,也不知道那是氣的,還是好笑,他現在都無語了,他的迷兒開始反擊了,這樣的迷兒讓他既陌生又興奮,為她那份淡漠多了一絲的情緒。

“主子,給,坐下看哈,這樣很累。”墨跟著她時間長了,也學會了一絲幽默,隻不過在他身上那就是冷笑話,隻因,他不笑,成天蹦個臉,最多有時,他那無良小主子,冒出倆句話,他的嘴角抽抽而已。

“哦,好哦,咱們今天不營業哈,大家都坐下看,這好戲不看,浪費了。”慕容迷不客氣的坐在墨給她搬的椅子上,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的瓜子,優哉遊哉的磕著瓜子。

眾人嘴角再次抽搐,這個老板,真是平時一張冷臉把他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這回可是看見了,原來主子也這麽的,額,精悍。

獨和吳月明二人都開始慢慢的,也不那麽賣力了,他們此刻都感覺自己像個猴子一樣被眾人圍觀,所以他們很是默契的,不拚命了。倆人一個眼神,便紛紛收了內力,站在那裏,不鬥了。

“喂喂,你們怎麽不打了,獨,你敢違抗我的命令?”慕容迷傻眼了,什麽時候,獨也開始會耍心機了?直接冷聲喊著,不過她心裏也是,感覺無趣了,站起身。

“大家散了吧啊,做生意嘍哈,撤,墨,把獨關外麵,沒我的命令,不許他進來。”她對著墨說著,獨一點也不可愛,居然違抗命令,正看得過癮呢,沒意思,回去睡覺,打了一個哈欠,回屋裏,一頭栽進被子裏了。

墨把獨和吳月明關在了門外,獨沒有說什麽,因為他違背了主子的命令,所以很認命的沒有說話,隻是站在門口,成了一尊門神。

吳月明這個氣啊,本來很高興的來見她,沒想到,她讓人把他攔在門外,這回好,徹底謝絕見客了,他看著門上掛出的牌子,搖頭苦笑。

“連累你了。”他看著獨,知道剛才,他有本事殺了他,但是他並沒有痛下殺手,高手之間的惺惺相惜,讓他一向高傲的說了愧疚的話。

“請離開。”獨冷冷的說著,他知道主子隻是貪玩,如果想殺了眼前這個男人,主子可以一招致命,他豈會現在還站在這裏?

吳月明看著他,然後無語的轉身離開,估計今日一戰,明日整個即城甚至是馮月國都會知道他堂堂虎躍山莊莊主被人拒之門外了,哎!

慕容迷聽著門外沒了動靜,詢問般的問向墨。

“主子,那個人走了,獨在門外站著。”墨有些祈求的看著主子,他知道主子生氣,但是獨也是,怎麽會對那個男人手軟了呢,畢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他也想讓主子放他進來,外麵豔陽高照,早上也未進食,雖然作為他們訓練時,這是常事,但是能避免盡量避免。

“放他進來吧,下不為例。”她冷聲的說著,然後斜靠在床頭,想著她該出去走走了,把那店麵交給那金度應該可以了,把詳細的計劃書給他,以後成衣鋪這方麵,交給他就好,隻是還有一件事,便是那印王的事。

“去把印王叫來。”她說道做到,雖然很困,但是她沒有睡意,隻是想著盡快完成手頭的事情,好出去徹底的散散心。

“是。”

黃埔印正在屋裏傷心呢,就聽見墨來說,迷兒要見他,他高興的快步往迷兒的房間而去,剛一進屋,就看見迷兒站在桌子旁,那桌子上,赫然放著一把匕首和一個碗,她要幹什麽?

“過來吧。”她冷聲的說著,此刻的她又戴上了那麵紗帽,她不知為何,心裏很是抵觸他見到她臉上那個斑痕,雖然被卿蘭花所覆蓋,但,依然排斥。

“這,迷兒,你要做什麽?”他看著她,聽著她那疏離的口氣,他知道她依然怨恨他,哎!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廢話那麽多。”她轉頭瞪著他,墨跡,一個男人墨跡什麽?好心幫他,居然還問東問西的,在鬼麵穀問問所有人,她鬼麵神醫救治病人的時候,誰會多言?隻有聽話的份。

“哦,對不起。”黃埔印,低著頭,乖乖的走到她麵前,他很是懷念他智商沒有恢複的時候,那樣時候的迷兒對他好溫柔的,可惜現在,哎!

“把手伸出來。”她看著他,伸手就把他的手拉了過來,然後拿過桌子上的匕首,就給他手腕上劃了一刀。

“迷,迷兒,你,到底要幹嘛?”他震驚的看著一個柔弱的女子,居然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給他動刀?

“放血,你不是看見了麽,給我閉嘴,煩死了。”她給他解釋,哎!就他一個大男人傷害過她以後,她還好心的給他醫治,估計不了解她的人,指定說她,腦袋壞掉了。

“唔。”黃埔印聽著她的話,剛要問放血幹嘛,然後就把嘴捂上了,他可是記得今天早上,迷兒那彪悍的出場方式,把那虎躍山莊莊主吳月明弄的是哭笑不得,他可不想要那樣的下場,還有皇上,迷兒從來沒有和顏悅色過,他能留在她身邊,已經很慶幸了。

“好了,墨,送他回去。”慕容迷看著碗裏那滿滿的一碗血,招呼著墨,送他,回去,看著他那臉有些蒼白了,看來沒有武功的他,這些日子以來過的並不好,不然這一碗血,怎會讓他臉色慘白,怕是強挺著站著呢。

“迷兒。我錯了,對不起。“黃埔印強挺著不讓自己倒下,他不能讓迷兒看輕他,他以為這是迷兒對他的懲罰,所以出口道歉,就是此刻迷兒要了他的命,全身的血液,隻要迷兒高興,他便甘心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