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受道歉,墨,帶他回房。從現在開始不許任何人打擾,有事我會叫你的。”慕容迷端著那碗血,冷聲的吩咐著墨,看著墨和黃埔印出去,她便走到牆邊,打開了密室的門,這間密室,是她以前讓鬼麵神醫在每家店麵,她的房間裏,必須安置的,沒想到,現在居然派上了用場。
慕容迷在暗室裏,不知道過了過久,隻是之間出去吃了倆回飯,便又一頭紮進密室。
黃埔印這倆天也恢複過來,隻因黑煞給他天天熬補湯,所以氣色已經恢複,他出門口看著墨和獨倆人站在慕容迷的門口走來走去,很是焦急的樣子,而那鬼麵雙煞也是坐在那裏歎氣,客棧的門口也關著門,並沒有營業,這都三天了,怎麽還沒有開門做買賣?難道迷兒出事了?他想到這裏,便往迷兒的房間走去。
“迷兒怎麽了?是不是出事了?”黃埔印焦急的拉著白煞,因為這些日子就是白煞照顧他,他便對這位老人有了親切和感激的心理。
“哎。”白煞歎了口氣,幽怨的看著他一眼,便不再說話。
“你們,到底迷兒出了什麽事,你們倒是說話啊。”黃埔印看著白煞那個眼神,就知道迷兒定是出事了,所以他也看向墨和獨,這倆人不是應該時刻跟在她身邊守護的麽?
“哼,假惺惺。”墨看著他,要不是為了他,小主子能三天不出屋門麽。真不知道主子怎麽想的,傷害過她的人,她居然還救,讓他死了,省的我們動手了。
“你,你們,好了,我知道你們怪我,我現在隻想知道迷兒怎麽樣了。”黃埔印看著他們那一雙雙充滿敵意的眼睛,也瞪大了眼睛喊了起來,該死的,他堂堂王爺何時受過這鳥氣,當然除了在迷兒麵前,他心裏快急瘋了,他們居然一個字都不透漏迷兒到底怎麽了。他現在抓狂的想打人。
“嘎吱,墨把這個給他服下,馬上準備沐浴用膳。碰。”慕容迷感覺很累,想吃過飯,洗過澡好好睡一覺,剛從密室裏出來,便聽見那黃埔印的嚎叫聲,但是她也沒那個心思搭理他,讓他恢複後,趕緊走人,天天賴在這裏,還真是煩人,那王府的侍衛也是,天天站在他門口,好像他們王爺被欺負了一樣。
“是。”墨拿過藥物,看著黃埔印快速的伸手點了他的穴道,把藥丸扔進了他的嘴裏。
“你幹什麽?給王爺服的什麽?”王府侍衛看著墨的動作,便拔劍對著墨質問,然後擔心的看向王爺。
“墨,把他們都扔回王府,我想安靜,不相信就趁早給我滾蛋。”慕容迷聽著那侍衛的聲音,火大的喊道,氣死她了,三天好不容易把解藥配出來了,他們居然懷疑,在這裏好吃好喝的供著,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墨和獨早就看這個王爺不順眼了,雖然他沒有刁難他們,很乖乖的在屋裏呆著,但是那天生的王爺架子依然存在,還有那門口的倆侍衛,對他們吆五喝六的,他們早就想把他們扔出去了。
獨去準備馬車,墨則和白煞把王爺送上了馬車,黑煞給她準備著膳食和沐浴水,當然,她也是吩咐一聲便可,隻因有店小二的嘛,怎麽能讓一個老人家老親自動手呢。
“本王不回去,迷兒,你出來看看我,迷兒,我不走。”黃埔印坐在馬車裏大喊,他現在恨自己為什麽不快點好,這樣動動武力,或者還和智商很低的時候一樣,賴在這裏。
正在他喊的時候,車簾撩了起來。
“迷兒,你也舍不得我走是不是。嗬嗬,本王就知道。”黃埔印看著迷兒,一臉的癡迷,雖然帶著麵紗,他也覺得,他的迷兒好美。
“自大的男人,給,資料,回去處理,別來煩我。”慕容迷冷著臉說完,把一摞紙張用布包著的,放在了他的麵前,這是鬼麵雙煞這些日子以來查的。
黃埔印消失了倆個月,原來是遇見了胡韓國的奸細,在他失魂落魄的時候,耍了那小人的手段,讓他被胡韓國的人折磨了一個月,哎,又是兩國紛爭,不知道這次他會如何解決。
慕容迷不想摻和到國事之中,這些事就交給那些男人去處理吧,哎,怕是戰事不遠矣!
“迷兒,等我,我還會回來的。”黃埔印動了動全身,已經能動了,看來迷兒給她解了穴道,他打開那迷兒交給他的東西,掃了一眼,,便沉下臉,對著車外已經轉身的背影堅定的說道。
慕容迷的腳步一頓,但是沒有多少遲疑,便又舉步往客棧內走去,她不想和他們有交集,但是一個個的都來找她,難道傷害後,還可以原諒麽?她此刻的心裏很是迷茫,隻因,她心裏對黃埔印做不到無情,甚至看著他受傷,她會心痛,哎!
“啟程,回府。”黃埔印靠坐在馬車內,是啊,他此刻是該離開了,這樣的他沒有能力保護迷兒,而且那胡韓國人也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的,在這裏,隻會給迷兒帶來危險,所以,他要回去把麻煩解決了,有能力保護迷兒了,他會回到她身邊,不管那時她是不是接受他,或者有了別的男子相陪,一想到她身邊站著的男子是別人時,他的心一痛,喉頭一緊,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慕容迷吃飯,沐浴,躺在**,了無睡意,三天沒合眼,她已是困極,但是黃埔印走了,她為何放不下心?總覺得會有事發生了,哎!
胡韓國人真是狠,居然那麽陰險毒辣,將一國王爺弄的跟個殘廢差不多,這怕是黃埔印人生中的一大敗筆了吧。
慕容迷想著,若不是那黃埔印的貼身暗位以命相救,他也不能活下來,哎,以命換命,那馮月國在胡韓國的內應,也是將命搭在了胡韓國,如果沒有他們,黃埔印也不會留下條命,不過不遇見她,他依然一輩子廢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