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迷坐在客棧裏,想著這次的事情,她中藥也就是在鄭錦的大帳內,別的地方根本不可能,魅一直在她的身邊,給她下藥,必然沒有機會,而她自己的地方,也沒有那膽大之人吧。

“獨,馬上查這次我中藥事件,看看我們有沒有內鬼。”慕容迷吩咐著站在身前的獨,她回來就洗了熱水澡,然後躺在**,想睡覺,但是這些事情,讓她神經緊繃,那皇城裏,皇上還沒有妥協,讓她感到頭疼,難道那個皇上,居然不念親情?真的像魚死網破不成?

“是,屬下馬上去辦。”獨也疑惑,向來武功高強的主子,不可能這麽輕易的中藥,而且還百毒不侵,看來是熟悉主子行程,並且了解主子的人,不然,時間和地點不能把握的那麽準。

慕容迷這裏交代獨去查,而她則是返回馮月國都城,快馬加鞭,和魅倆個人,一路趕路,她不能讓百姓有什麽傷害,如果做最壞的打算,那個皇上想魚死網破的話,那麽她奉陪,可是她要保證百姓的傷亡降到最小,而那迷離鎖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她還沒有那個心思去爭那個東西,愛誰要,誰要,和她都無關。

鏡頭轉換:

黃埔印被慕容迷打了一掌之後,便看著**的母後,以為母後死了,他痛哭失聲,然後舉起劍便想自刎,他沒有臉活下去了,他害死了母後,傷害了迷兒,他生沒可戀,那皇兄已經做到了標準帝王的無情,幾天過去了,皇兄都是按兵不動,也未曾想著來救母後,他便對皇兄更加的心灰意冷。

“叮,碰。”就在他舉劍自刎的時候,劍被打落,他已經倆天倆夜沒有合眼和用膳了,身體本就因為過度悲傷,而虛弱,現在他看著掉落在地上的劍,和身前站立的黑衣人,他苦笑了起來。

“難道連死的權利都不給我麽?”他問著眼前的墨,也似在問著他自己。

“主子說你的命是她的,隻有她才可以決定生死,來人,傳膳。”墨盯了他倆天,他倆天沒合眼,他亦如此,主子交代的事情他怎麽能不辦好呢。

黃埔印看著那走進來的倆個黑衣人,手裏提著籃子,把飯菜放在了桌子上,他看著那些飯菜,實在是沒有胃口。

“你必須吃,還有太後沒死,你別跟要死了是的,哼。”墨看著他這樣,也心裏不舒服,關鍵是他也倆天沒吃飯了好不好,看著那太後,直挺挺的倆天,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來,他無奈說出了實話,然後關鍵是,他想休息啊,休息。

“你說什麽?母後沒死?怎麽會?”黃埔印,疑惑的問著他,然後看向**,母後明明那樣蒼白,一動不動了,為什麽他要說沒死?難道就是為了讓他活下去,吃飯?

“愛信不信,九轉還魂丹怎麽會死?”墨說完就閃身消失了,他可不想再多說什麽了,他明顯的不相信,真是費了主子的一片好心。

黃埔印邁著那虛弱的雙腿,雙手顫抖的來到床邊,把手伸向那母後的鼻子下麵,感受著那活人才會有的氣息。

震驚,驚喜,懊悔,各種表情出現在了他的臉上,他震驚,墨沒說謊話,驚喜母後沒有死,懊悔,他又再次誤會了迷兒,傷了她的心,怪不得,她會打他一掌,他活該承受這一掌,他懊惱的坐在地上,嗚咽的哭出了聲音,太好了,母後沒有死,他就知道迷兒是善良的,而他們兄弟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迷兒。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是他第二次哭泣了,上次是因為迷兒拒絕了他,而這次,他為迷兒的善良,他的過錯,母後沒有死而哭泣,他知道,他多情**,但是自從遇到迷兒之後,他的情緒都會受著迷兒的所波動,這讓他體會到了愛原來是這樣,痛並且快樂著。

慕容迷快馬加鞭,在第四天終於來到了京都的客棧裏,坐在房間裏,屁股剛坐下,墨就走了進來。

“主子,皇上來了。”墨沒有想到,皇上竟然親自來到了客棧內來找主子,不知道這次是好還是壞。

“恩,太後可醒來?印王如何?”慕容迷喝著茶水,好累,屁股兩瓣了,那個皇上終於忍不住了麽?嗬嗬,不知道他這次又耍什麽狠招,來對待她,不過她倒是無所謂,見招猜招吧。

“回主子,太後已醒,印王爺無礙。”墨看著主子,那太後經過調養,和印王的照顧,已經無礙了,而外麵主子和皇上依然對立著,哎!也就主子這般的胸懷,可以對待仇人的親人,換做一個人,怕是先要了太後和印王的命了。

“那就好,看住了,不要出意外,隨我去見見皇上吧。”慕容迷站起身,往門外走去,她要看看皇上來到底是何用意。

皇上在皇宮裏左右為難,而禦林軍不到一萬,百官也不上朝,他無奈了,城外還駐紮著軍隊,也不攻城,他就是一個被困的皇帝,他無奈所以來到這裏找迷兒,他知道到這裏一定能找到迷兒,他不知道原因為何,可能是上次迷兒出現過這裏吧,所以他抱著試試的心態來的。

“不知道皇上大駕光臨我這客棧有何貴幹?”慕容迷帶著麵紗帽,下了樓來,然後問著他,自顧自的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這裏又被清場了,皇上的架子就是大,一來,百姓就得退場,哎!權利無限大啊。

“迷兒,明人不說暗話,你究竟想要幹什麽?”皇上不明白,隻要她妥協跟他回宮,然後替母後治病,他怎麽可能為難她,他心裏是愛著她的,至於那她娘親的事,他也是找不到她,做的下下之策,還有就是想逼她回宮當他的皇後,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強大,不知道那五萬軍隊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訓練的。

他站在城牆上看過去,居然井然有序,士氣高昂,他想不到五萬人析居在何地,而這次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打的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