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迷看著他,淡淡的,依舊沒有什麽表情,看著皇上,明人不說暗話?他算的上是明人麽?貌似從頭到尾都是以陰線狡詐的小人吧。
“不知皇上所說何意?”慕容迷挑了挑眉,好像不懂他說的話,你說的什麽?什麽我要幹什麽?我什麽也不想幹,要不是你逼的,何苦讓我耗材耗力的,還累人。
“迷兒,朕知道城外的軍隊是你的,還有母後在你這裏,你說想讓朕怎麽做吧。”皇上看著她,裝作不知道,那怎麽行呢?他不知道為何百官不上朝,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怎麽做到的,而一直那些大臣,他認為他盯的很好,沒有叛變的可疑,而有一個倆個不上朝也情有可原,偏偏全部不上朝,你說這事,要多邪有多邪。
“軍隊怎麽了?你母後怎麽了?我娘親怎麽了?你不是皇上麽?怎麽來問我。”她淡淡的聲音裏,帶著絲絲的傲慢,她瞧不起他,不錯,作為一個皇上,連自己的臣民都不能容忍,處處使著陰招,對付一個女子,她更加的看不上。
“迷兒,你,不要太過分,在怎麽說,朕都是一國之君,豈容你一個女子撒野。”黃埔進氣急,本想今日與她好好商談,盡量和解,她依然是他的皇後,他依然是皇帝,他就不信他一表人才的皇帝會挽不回一個女子的心。
“哦?容忍?那皇上接著容忍好了,來人,發信號,攻城。”慕容迷看著他,都到了這個份上,依然是我行我素的男人,比較自大,怕是連他姓什麽都忘記了吧!
“是。”墨說著就拿出懷裏的信號。
“嗆,嗆。”皇上這邊龐籍帶著人都紛紛拔出了手裏的劍,對著墨與慕容迷,而慕容迷這邊也瞬間出現十多個黑衣人,雙方對立的起來,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候。
“慢著。”皇上心急,自己怎麽這麽沉不住氣,居然著了她的道,母後還不知道如何呢,豈可亂動,再說就是現在動,他也沒有把握。所以他霸氣的一抬手,那皇帝的霸氣彰顯,怒瞪著迷兒。
慕容迷聽他的話,手也微抬,讓後邊的人住手,她盯著他看,皇上亦盯著她,時刻似乎靜止,倆個人眼裏的怒火燃燒,瞪著彼此。
皇上的霸氣,慕容迷的淡定,一怒一靜,在那心裏,皇上就已輸了三分,他坐在椅子上,然後揮手讓侍衛把武器都收了起來,朝廷和江湖人作對,唯一弱勢的便是武功,江湖中人注重的是武功精湛,而皇家侍衛注重兵法,雖有武功,但是高手卻是寥寥無幾,上次看著慕容迷娘親的那大批暗位也都受傷嚴重,讓皇上損失了與江湖中人對抗的一份能力。
“好了,你說吧,如何能退兵,把母後交出來?”皇上此刻底氣不足,他沒有軍隊,消息也送不出去,即使送出去了,又如何?那些將士都被邊關的皓月國敵軍牽絆著,根本就分身乏術,而軍資也送不出去,他都快心急如焚了,而這個小女人,居然一臉的風輕雲淡。
“既然如此,那麽我要皇上的皇位和那手中的迷離鎖,你看可好?”慕容迷笑著說道,她倒要看看,這個皇上能容忍到什麽地步,而那迷離鎖是當初拿她做交換,他才得到的,哼,既然是個害人的東西,那麽毀之,不為是個好辦法。
“大膽,皇位豈會交給一個女流之輩。”龐籍此刻也對她沒了恭敬,他沒有想到一國皇後居然舉兵造反,而這其中的原委,他並不知,如果知道了,他會不會還那麽忠實於皇上,就不得而知了。
“哦?女流之輩啊。”慕容迷看著這個愚忠的龐籍,那忠實的樣子,再看那皇上依然一臉的傲慢,絲毫沒有妥協的架勢,而剛才的提議,看向皇上之時,慕容迷覺得自己又被耍了,他像是看著一個跳梁小醜一般。
慕容迷手中的銀針閃動,直接衝向那龐籍的下身膝蓋而去,她要讓他看看何謂女流之輩,那藐視的姿態隻有她對別人可以有的,而眼前這些臭男人,不配用那種眼神看著她,哼。
“噗通。”龐籍膝蓋一痛,便跪在了地上,那膝蓋處吃痛,當他跪在地上,那膝蓋處更加的痛,膝蓋周圍像針紮一樣,當膝蓋著地的時候,他往旁邊一偏,把那膝蓋微側,痛的他悶吭出聲,但是他依然沒有大喊,隻是抬頭不甘的看著慕容迷,他沒想到一個女人居然如此狠辣。
“皇上考慮的如何了?”慕容迷挑了挑眉,沒有在意龐籍的怒視,然後很是感興趣的問著皇上,隻是那眼睛裏卻是波瀾不驚,她要看看,皇上是顧親情還是顧皇位,如果他顧的是皇位,那麽她會讓他看看,他會一無所有,如果他顧的是親情,那麽就另當別論了。
“迷兒,難道你真的讓我如此為難麽?為什麽。”皇上苦惱的看著迷兒,他既不想把祖宗的基業讓出來,又不想母後出事,他問著她,為什麽要逼他。
“為什麽?難道皇上不知道麽?看看我的臉,看看我的娘親,把我的娘親交出來吧,我們一人換一人。”慕容迷看著他,毫不掩飾的把臉再次暴漏在大庭廣眾之下,然後冷然的看著皇上,他還有臉問為什麽,難道這樣的她,不是他害的?娘親不是他抓的?開玩笑,此刻還問為什麽。
“迷兒,朕知道是朕對不起你,而母後並沒有做錯什麽,她也是你的母後啊,你應該放了她吧。”皇上存在著一絲僥幸,如果迷兒放了母後,那麽他就不用選擇了,他會守好祖宗的江山。
“哈哈、、、、、、皇上莫要開玩笑,你不是把我送給了吳月明為奴,如果論起來,我已不是你的皇後了,你難道忘記了。”慕容迷大笑,那笑裏帶著淚光,然後看著皇上,都已經把她送給了別的男人呢,他還有臉說?真是卑鄙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