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可是現在明顯不是好奇心發作的時候,最後我被迫買上一件灰『色』無袖羽絨夾克(望雪姐,有點眼光),一件紅『色』估計能穿到十二歲還嫌大的羽絨服(亞萊姐,沒挑衣服的眼光)和一件黑『色』的掛襖(亞逢姐,估計可以穿到七十歲,非常沒挑衣服的眼光)。
看到這件掛襖我心頭一緊,因為我在那個世界也有這件掛襖,當初是自己硬求著母親買的,記憶中從八歲開始一直穿到二十四歲,從一開始的掛到腳麵到最後的緊繃,我都沒有舍得將它丟棄說起來,我還真是一個合格的戀舊狂,一個經典的舊物控。
回到家,我的母親對於自己外甥女的眼光自然是大為激賞,又是糖果打賞又是言語表揚,我嘀咕著這要不是你外甥女,您老的眼睛早就跟銅鈴沒區別了吧。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代表小的我也挺著表姐們疼的,換作鄭墨函可就沒這好事了,上下貫通,多點齊開,你瞧我這保護傘開的點多麵全沒話說。
“來,小醫。”
抱著幾瓶黑『色』包裝的罐頭走進我的房間,前幾天剛出院的亞萊將其中的一瓶給了我,我一看標簽就樂了,這不是身名顯赫的海南椰樹產嗎。
“亞萊姐,你身體好些了嗎?”
“我這身體,就這樣了。”
亞萊有些話不對題,我想想也有一些不好意思,對於亞萊姐,應該是根本沒有所謂的健康可言吧。
“對了,你上次說的東西呢?”
“嗯,等等。”
亞萊對於我的小說似乎念念不忘,既然姐姐都討著要了,於是從抽屜裏拿出寫有新篇的日記本,我雙手奉上。
“嗯,很好。”
將日記本放進自己的書包,亞萊『摸』著我的頭,我正尋思著要不要學貓叫的時候,望雪走了進來。
“什麽東西?”看著丟在**的紙包裝袋,我們三個有些好奇。
“麵包,四叔送的,他新開的麵包店,說給我們嚐嚐鮮。”
四叔張興國,也是小舅張興國,說起來也是去過香港的主,我們背地裏都叫他香港小舅,一九年底他開了一家麵包店,麵包師自然是他這個在香港學了幾手的半路和尚。不過以這麵包的口感看來,興國叔的手藝的確不懶。
亞逢:“小舅做麵包了?他真的不繼承張爺爺的針灸了?”
望雪:“誰知道,外公說他洋墨水喝多了,由他去。”
亞萊:“我說,我們的香港小舅不會是讓我們吃的第一鍋吧?”
我:“咦,那我們四個不就成了實驗用小白鼠了嗎?”
三位姐姐一楞,然後對著我就是一陣花拳繡腿,邊打還邊說我狗拿耗子,我覺得自己挺冤的,不就是說了真話嗎?這件事之後我被迫在姐姐們的麵前發誓,雖然我屬狗,但絕對不多管閑事。
“小醫,姐姐們先走啦。”
“嗯,明兒見。”
看著姐姐們走出房間,躺在**的我吃著麵包食不知味。
如果我沒有記錯,t市這些強人會在接下來的幾年裏瓜分本市甚至是本省的一些產業,例如我的四叔,他靠麵包店發家,十年之內橫掃本省西點業。而像鄭家的房地產,風水張家的全國連鎖,陸家的製『藥』,醫『藥』張家的中西醫製『藥』都是全國有名的,就連餘家這種洗白的黑道世家也控製著本省的運輸業。
我必須得找到除此之外的生財之道,寫小說可以賺錢但賺不了大的,如果這輩子沒有誤差,我要做一個有理想有文化有內涵的土豪大戶。
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賺錢這件事也隻能先緩一緩。
“想什麽呢?”
“啊,亞萊姐,亞逢姐跟望雪姐呢?”
“她們被外婆叫去幫著提菜了,今天晚上我們也留下來吃飯。”
說完,進了門的亞萊便不客氣的爬上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如果說亞逢有著天然的親和力,這一點是亞萊所沒有的,那麽亞萊也有著自然的魅力,這一點也是亞逢所沒有的,這樣的不同大概就是兩姐妹的不同吧。
“姐,你想過十年之後是怎麽的一個樣子嗎?”
著表姐大人的發梢,我輕聲問道。
“嗯當然想過啊。”沉思了一會兒,亞萊的臉上現出羞澀:“我啊,喜歡始,如果有可能的話,嫁給他也不錯呢。”
“亞萊姐你說真的嗎?”
“嗯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話題再一次的陷入沉默,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擦拭亞萊姐眼角,即使那兒並沒有淚水。
看著她的哀傷,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我明白如果亞逢活下來,亞萊將會永遠的退出始的眼線,因為我知道始的眼裏隻有亞逢。生與死,愛與恨的話題始終都是那麽的殘酷,恍惚中我有一種錯覺,仿佛自己像是一位控製一切的偉大神祗,卻不知道走路的時候應該先抬起那條腿。
“姐,沒有人要你的話,你能不能便宜一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