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對了,我跟悠久有些悄悄話要說,你們兩位能不能退幾步說話?”文幼晴看著自己懷裏的妹妹笑著問我跟白荷。

“好啊。”

我跟白荷都是爽快人,於是兩人從平台上下來,慢慢的走到沙海交接的地方的我與白荷看著人工的大海。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以為這一輩子碰到你這樣的小神童已經是很稀奇了,想不到今天還有一個更稀奇的”白荷首先打破沉默,看著人工大海的盡頭,她的聲音裏滿是笑意。

“是啊,當時第一次跟悠久見麵的時候,我還沒有想過我與她之間會有這麽一天。”我踢著腳下的沙子:“白荷,這次日本之行過後,你準備怎麽做。”

“我準備繼續讀書,高中之後去考東大那個傻瓜之前說的,他想做一個東大生。”白荷望著我:“你會一如繼往的支持我,幫我在我爺爺前麵說好話,對吧。”

“是啊,我不幫你誰幫你。”我看著白荷,這個曾經令我傾倒的女孩依然在我的心目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是她的笑容讓我有了渡過最初的那段歲月的勇氣。

“醫”

“嗯。”

“下次,帶我去看真正的大海吧。”白荷看著我,臉上的笑容依然不變,她伸出自己的小指:“拉勾,好嗎。”

“嗯,拉勾,誰要是失約,就得洗一個星期的襪子!”我伸出自己的小指,用力勾住白荷的小指發誓。

“你還記得當時的話啊。”白荷繼續笑著。

“嗯很多事,很多人,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是啊,很多事,很多人,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有人說紐約是一座鋼筋混凝土建造的森林,我對此持讚同的意見。

如果你愛他,就把他送到紐約,因為那裏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就把他送到紐約,因為那裏是地獄。

我還記得當年薑文與王姬在紐約街頭的吻戲,當初一九九三年首次播出《北京人在紐約》的時候,我隻有十一歲,從本質上來說還隻是一個什麽都不懂之餘早就嫌死過狗的懵懂兒童。現在回想當時的這部片子,我就覺得它從頭到尾隻說明了一點就是那個時代的中國人看待西方的紐約與幾百年前歐洲人看待東方的長安與泉洲從本質上來說是一樣的。

大家以為滿地是黃金的地方,其實除了黃金之外更常見的是異教徒與異端邪說當然,現在的人們在一般情況下管異端邪說叫做文化差異,但是文化差異說到底,也不過是異端邪說的一種。

我與三個丫頭來到紐約,其實還是接受了索羅斯的邀請,上次他在我們家的沙灘上玩過一次,今天也算是輪到他盡地主之誼。

我們在索羅斯的別墅裏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跑到紐約市區感受撲麵而來的資本主義腐朽氣息當然,說到紐約,就不能不提起時代廣場,這條看起來很普通的三叉路承載了很多人的悲歡離合,走在街道上的我們看著商店的櫥窗與巨型電子廣告板,我在感歎一個民族曾經有過的光榮與驕傲。

第一次海灣戰爭,無論當時的老布什怎麽想,美國做的也沒有過錯,美國大兵們畢竟是在為了一個受到侵略的國家而戰。但是當老布什的兒子將薩達姆送上絞架的時候,美國曾經的光榮與驕傲已經隨著入侵伊拉克而煙散雲消,小布什以為自己是解放者,全然沒有想過自己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就是這麽一個凡人,卻丟盡了自許為自由與民主之守護的美國的臉麵,不能不說是對於自由與民主的一種莫大諷刺。

“看到沒有,這就是一個被無數人稱之為世界十字路口的地方,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三叉路。”想到這兒,我指著眼前的廣場說道對著三個丫頭,對著四位義體衛士,也對著身後的保鏢們。然後就看到義體衛士們尊敬的眼光,保鏢們很默契的笑容,還有三個丫頭很一致的寫著‘就你貧’三個字的表情。

女孩子們順路逛些小禮品店,在買了一大堆禮物之後,丫頭們又一次鑽進了麵向女『性』的內衣店,就在我覺得我們會就這麽一路走走停停的浪費一上午的時候,跟保鏢們一起站在門外的我很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噴涕。

“嘖,這三月的天氣無論跑到哪兒都是那麽糟糕。”我接過唯遞上來的紙巾並怨天尤人的將自己的感冒症狀歸結於天氣。

等到三個丫頭買完東西之後,我們在索羅斯的家裏又住了兩天,然後就兩袖空空的上了飛往法國的班機至於滿滿幾十袋紐約特產,早就通過航空快遞寄回了家。

當然,我在這兩天裏又一次君臨北美暴雪,對於暗黑破壞神的大賣我是心知肚明,但是對於這些年青人來說,卻是屬於他們的一次偉大勝利從3月7號為止,暗黑破壞神已經賣到了172萬份,其中70萬份是三月頭七天的成績。

看了一下各位的發展目標,我很明智就某位跟日後與吉安娜有一腿的獸人王子為主角的類rpg遊戲的發展前途與max等暴雪高層長談一番。

幸好這個時候的暴雪已經名嚐到偉大與優秀的差別,對於這種很有可能會砸了自己招牌的遊戲也不待見,現在又聽到我這個大老板有些看法,很自然就與我一道狼狽為『奸』的決定就讓這款遊戲隨風而逝。

至於業界嘩然這種事情,我是向來不會去管的,而暴雪的頭頭腦腦一個說跳票就跳票,說太監就太監了的工作室,這點臉皮算個屁。

客機依然是私人客機,機主傑海因同誌目前不但在浙江投資,而且還在西藏青海那邊有環保投入,加上他又是日本人,我幾乎可以負責任的說,現在的西院寺萬安同學就等著中日友好大使之類的可笑名號了。

而接受了傑海因的幫助,保護藏鈴羊的誌願者們已經開著改裝過的防彈吉普車,與車載機關炮、akm和燒不完的汽油一道滿草原的獵捕偷獵者去了。

當然,傑海因的投資,也是我的投資是有條件的碰到偷獵者反抗追捕一律格殺勿論。

本來傑海因對於我提出的條件有疑問,地方上與誌願者們也是陽奉陰違,但是前些日子有一隊偷獵者在投降後又搶車殺人,結果傑海因的這個條件被地方與個人貫徹的很徹底,很多人也開始理解傑海因在今年去當地時說的那一句話:除了真心實意投降的偷獵者之外,隻有死偷獵者才是好偷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