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青海那邊的誌願者們都是一些了不起的存在,我現在能夠幫助他們的隻有這些,當然直升機之類的東西也會在一年內裝備起來,至於更優良的裝備,那就要等岐路重工投產之後再說了。

“岐路重工?您的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傑海因對於我的這個想法也是非常讚同,這位義體衛士甚至表示滿世界賣軍火一直都是他的夢想。

當然,他眼裏的世界遠比我們的要龐大,隻不過當夢想一直都是夢想的時候,人就會不自覺得去降低將夢想變成現實所需要的一切。因此對於傑海因來說,雖然眼前的市場隻是一顆行星,但是這顆行星怎麽說也有上百個國家,勉強足夠他去施展自己的鴻圖大業了。

“岐路這兩個字還是改成諸葛吧。”我覺得一直跟岐路這名有關的話,容易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畢竟我們是正經生意人,跟那些一天到晚想著自由的傻『逼』從裏到外都沒有關係。

“那您想把這個集團歸到小姐名下?”傑海因楞了一下後問道。

“是的等這個世紀過去之後。”躺到坐椅上的我看著傑海因點了點頭。

“您的意誌。”傑海因點頭同意,然後這位年輕的北美岐路總裁給我介紹了一下我早在去年就交給他的一項任務的結果。

我在去年布置的任務能夠拖到今天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日後著名的顯卡公司nvidia。

這家公司是在1993年的1月在加拿大的santaclara誕生,當時沒有任何人會想到它所生產的東西會在幾年後風靡全球;也沒有人預料到它的出現將會給顯卡業帶來如同世界末日般的衝擊,更沒有人能預料到今天有八成左右的電腦都在使用采用它所生產的核心芯片的顯示卡。

電腦產業就是這麽神奇,今天一個小小的廠商,過上幾年就有可能搖身成為業界的巨無霸。而這個在二十一世紀幾乎可以說是君臨顯卡業的存在在現在這個時候還隻不過是一家產品市場受挫,又被3dfx跟voodoo等芯片技術相對高級的公司輪翻的二線顯卡公司。

而且nvidia的ceo,也就是著名的華人顯卡技術強者黃仁勳,此君的成就也可以寫成一部傳奇曆史。

“去年四月份,您將這個任務給我之後,正好nvidia在融資,所以我一開始就給nvidia一筆投資,黃先生很高興,而且現在我們是nvidia的實際擁有者。”

“你確定他很高興?”我一聽一楞,這還真是有趣,雖然對於我們來說買下nivdia也隻不過是多花一些零錢,但是要是有人說黃仁勳這位台灣人能夠同意我們的收購,我倒是有些不信了。

“是的,請您相信美元的力量。”傑海因說到這兒,很優雅的笑了笑,“黃先生比袁先生要務實,而且按照您的要求,將nvidia交給他來打理。”

“很好。”聽到這兒,我還能說什麽,乖乖等著日後數錢數到。

我們這些孩子剛到巴黎,索羅斯與傑海因就開始了對泰國金融市場的。

首先,兩位需要一段時間逐步把資金投入到泰國證券市場上,關於這些事情需要怎麽來處理,索羅斯、傑海因還有他們的狂熱追捧者自然會有無數的辦法,他們兩位預計在六月份左右泰國『政府』會迫於壓力而宣布泰銖和美元的匯率自由浮動,此時也是我們撕開名為亞洲金融風暴的長裙的時候。

現在是三月中旬,南亞那些個小國家還沒有開始他們預定在五月份舉行的金融會議,這些自封的亞洲小老虎們還在夢想著超日趕美,完全不知道有一個中國小鬼已經在想象幾個月之後他們的小白臉會有多黑了。

當然,現在這一切與我無關,我隻不過是陪著姐姐們遊山玩水的半大小鬼罷了。

巴黎是一座世界曆史名城,名勝古跡比比皆是,像是埃菲爾鐵塔、凱旋門、愛麗舍宮、凡爾賽宮、盧浮宮、協和廣場、巴黎聖母院等等由其是巴黎聖母院,雨果所寫的《巴黎聖母院》是很大一部份中國青年都拜讀過的小說,而現實中的聖母院更是無數遊客必到的一處景點。

就在我們從巴黎開始我們從西向東慢慢遊玩的計劃進行的同時,亞洲也不斷的傳來索爺與傑海因得手的消息,秦銖像是高台跳水般一路貶值。索羅斯給我寄了一封信,收到信的時候,我正與丫頭還有保鏢們一起走在德國南部巴登—符騰堡州西側一片黑森林邊緣的巴登巴登市的一個溫泉旅館裏。

看著信紙上孤零零的感歎號,我除了感歎時間的奇妙之外,還能說什麽呢。

放下索羅斯寄給我的信,迪卡將剛剛泡好的咖啡遞到我的麵前,伴隨著濃濃的咖啡香味,我端起咖啡,唯恰到好處的將他整理好的亞洲岐路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安排報告遞了上來。

看著唯與迪卡安靜的站在一旁,我發現我無可救『藥』的『迷』戀上科技神教,‘科技改變生活’這句話無論從哪個方麵來形容我的生活都沒有錯,這更加堅定了我對於日後玩高科技產業這一偉大方針的執著。

看完報告,我覺得最近的哥哥姐姐們沒有我也能把事情辦的非常好,前幾天一場關於教育的募捐晚會大張齊鼓的在央視播出,白家姐姐在我的默許下低調認捐五千萬美元,這年頭就連身為超有錢單位的電力部門的老總們都沒有說一萬捐一萬的雄心壯誌,因此據當天看央視晚會的人說,當那個男主持人接到一個神秘認捐電話之後,從舞台到後場的十多步路上竟然摔了兩個跟頭的時候,我就覺得身為中國人,其實應該還能做的更好一些比如說有朝一日讓那位主持人摔上三次之類的。

說到這個募捐,我就不免想到桂專家,他在這些日子在河南做了很多的實在事,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他比王淑平要幸運,也比王淑平要執著在這兒我不想過多的談論王先生,隻是我覺得王先生也是一位真正的勇士,他在一九九五年的候就有揭發一切的勇氣並真的去揭發了這一切。

雖然這樣的勇氣讓他丟掉了自己的飯碗,最終還不得不遠走北京甚至是國外去討生活。

知道這個人的事情的時候,我的第一個反應是讓他回到河南,讓他與桂專家一起為了良心而戰。但是我很快放棄了這個想法,畢竟這件事情就本身而言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種對於人『性』與良知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