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於是我坐到一旁開始對菜單,而撒袞看到星守爺,立即笑著一把將他抱坐到自己的肩膀上:“我帶小杜上樓拿些巧克力糖。”說完也不問我要不要,就抗著星守爺上了樓。

人小臉嫩果然是王道,看著坐在撒袞肩上的星守爺對著我咧著嘴揮手道別,拿著一大疊菜單的我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好不容易對完了菜單,還沒等我回過神,從樓上下來的白家姐姐又把我拉到二樓看排位,而星守爺卻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邊玩gba一邊大嚼巧克力棒,這個老人精注意到我在看他,立即眯起眼睛給大爺我甜甜的笑了一個。

我不依啊!為什麽這幾百歲的老怪物就能一邊玩gba一邊大嚼可可製品,而我一個少年卻要做這等牛馬之事!?

滿帶著怨念排好了座位,還沒等到我剝開放在口袋裏星守爺遞過來的巧克力棒的包裝紙,撒袞又把我拖到了一樓

“叔可忍嬸不可忍!”當總台那兒的大鍾敲響中午時分的鍾聲時,累的如同狗喘氣的我趴在沙發上死活也不想站起來了:“大哥,給我一個喝口水的機會吧。”

“別啊,這不是帶你上四樓雅座吃個飯嗎。”把星守爺抗在肩膀上,撒袞看著我一臉的媚笑。

“吃完飯呢。”我冷眼看著撒袞。

“城東飲料廠那邊不是還有一些飲料要拿過來嗎你說”這下子,撒袞跟趴在他腦袋上的星守爺一起笑的更甜了。

囧rz撒袞你這個禽獸,使用童工!超強度勞動!!無仁非法!!!

“小六,昨天真是辛苦你了。”

“哪兒的話,白姐你今天真漂亮。”

看著眼前身著婚紗的白瓊儀,我是一臉的燦爛笑容。

“你小子倒好,本來我還是想讓你做我的伴郎的。”一旁的撒袞對著我一臉的,對此我連翻了這個賤人十多個白眼喵的,昨天把我指使了一天,今天竟然還有臉讓我做他的伴郎。

當然,這個提意被撒袞與白瓊儀這兩位的父親強力否決了,他們的理由很簡單婚宴之中的伴郎理應找些飲酒如水兼肝功能強到逆天的壯漢,像我這般既是未成年又是酒精過敏體質,隻怕在這種場合中會是全天下死的最快的伴郎,還不如乖乖的去一旁喝甜牛『奶』。

“儀姐姐好!撒叔叔好!”

我帶著過來的星守爺笑著給兩位新人見了禮,一聲撒叔叔楞是把我們站在一旁應對賓友親朋的撒副省長給逗樂了,隻見他跑過來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包,算是提前給了新年的壓歲錢了。

“來,一點心意。”

“謝謝伯伯。”拿到紅包,星守爺對著撒袞他爸笑的是傾城傾國不得不承認,星守爺如果去參加什麽影視大獎,一定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影帝之冠唾手可得。

“小陸啊,昨天真是麻煩你了,我這孩子還真是懶,什麽事都要你去跑。”用紅包把星守爺的嘴給堵上,撒國慶扭身對著我笑了起來當然,我的紅包也沒少。

“那兒的話,結婚多大的一件事,就算我不幫他,也要幫我的白家姐姐啊。”看著他那一臉慈祥的笑容,我一邊收起紅包一邊心想他這一輩子算是真是毀了臉部肌肉就記著這種拉伸方式了。

“你這小滑頭,上樓去吧。”這個時候白家公子白山展走了過來,他把手裏牽著的白樺交給了我:“對了,你帶著這丫頭上去找她姐姐吧。”

“喔。”

牽著小丫頭,我跟星守爺走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白樺今天穿著還是那件白底黑紋的小棉衣,小丫頭如今已有七八歲的年紀,看著她的容貌我就想到了那個夜晚夢境中的那個白衣女孩,想起來還真是有些靈異。

“二姐跟悠久姐姐她們在那邊。”等到了二樓,小丫頭就發現了不遠處的休息區裏坐著的白荷與悠久。等我走近她們,這才發現女孩們之中並沒有文幼晴。

“文幼晴呢。”我坐到悠久的身旁。

“她中午的時候去體檢了,剛剛手機通話的時候她還在洗澡呢。”悠久看了我一眼:“現在也快到了,你下去接她上來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對纖細的手兒從沙發後環住了我的脖子,沒等我回過神,那熟悉的聲韻已經告訴我她的主人的姓氏。

“讓你們久等了。”

“啊晴姐今天好漂亮。”轉過身的悠久看著我的身後,那有些訝異的表情在數秒之後才轉化為我所熟悉的笑容。

聽到如此讚美,我仰起頭往後看去,還沒見到天容真顏,一不小心卻讓那三千青絲的末尾跑進了眼眶裏,等到我『揉』好眼睛,就看到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孩坐在白荷的身邊我的對麵,兩鬢的青絲掛在身前。

“頭發終於又長回來了。”看著我,文幼晴的臉上多了一份淡然的笑容。

“嗯,真的挺漂亮的。”我哪會忘了讓文幼晴剪去頭發的那件事,隻不過現在再提那些事情,隻怕是我想找罪受了。

“嘿。”麵對我的讚美,小丫頭得意的笑了笑。

說實話,白瓊儀與撒袞結婚本來就不是一件小事,一位是副省長的公子哥,一位是白家的大小姐,因此今天的酒席上海量的親朋好友中可是夾雜著眾多的道友、身著各『色』皮具的健仆走卒、白家來自日本的親友團,還有我們集團大大小小的總裁與旗下成員。

我跟星守爺、還有徐子陵這些大小男孩們分到了一桌這也是本地不成文的婚宴規矩,加上另一桌的女孩們剛好取那金童玉女成雙成對之意。而我們男孩這一桌中,除去我、星守爺與徐子陵三個人,認識的還有的就是鄭墨涵,始與續、還有麵『色』不善的唐家兩位少爺。

“陸君,我聽說你就是白爺收的關門弟子。”用流利的中文向我提問,坐在我的身旁的這位就是白家那邊的日本親戚,姓白川名總一郎。

“是跟師傅學過幾年刀法劍術。”我微笑著用流利的日語回答了他的問題,同時把自己那份蟹肉小湯包遞到星守爺的跟前,後者一聲歡呼就開始消滅起小湯包。

“聽青葉家的人說,你似乎還繼承了冬。”總一郎眉頭輕展,然後把自己那份小湯包遞到我的麵前:“給杜君吧。”

“我還真是代他謝謝你了。”轉手完畢,我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陸君,不知你在意的是荷小姐還是樺小姐。”白川身邊的另一位用有些生硬的中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