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不死,那我的名聲也臭了。農村人嘴都碎,以後我丈夫、我閨女還怎麽出門見人?他們一出門,就會有人在他們背後指指點點,說什麽殺人犯的女兒,學姐,試想一下,如果……如果是你的話,嬌嬌得有多難受?她以後出門得頂著多大的壓力啊!?”陳羽蘭道。

李嬌藝道:“難道你死了叔叔和妹妹就沒有這種壓力了嗎?這能改變什麽嗎?”

李嬸道:“嬌嬌說的對,羽蘭,你以為你死了這些事情就沒了嗎?那些村民們就不會對你孩子和丈夫指指點點了嗎?”

陳羽蘭聲色俱厲地道:“到時候誰敢說他們,我就化作厲鬼纏死那些人!”

“行了吧你,你可拉倒吧!”李嬸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陳羽蘭,怒道:“人死化作煙,還能有啥?你這麽大個人了,怎麽想法還這麽幼稚!”

陳羽蘭的女兒丈夫都在外地,女兒在外地上學,他丈夫過去照顧女兒,而她因為工作原因脫不開身,所以就一直留在梁山市。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她一直瞞著兩人,被她推下樓的女人的丈夫開了家小公司,有幾個狐朋狗友,結果當天下午,她老公的人就堵在了她家門口。

估計也報了警了。

她不敢回家,所以就從梁山市一路走到了水洋村,她的手機、錢包等物品全都落在了公司,所以她跑出來的時候身上一分錢都沒有,聯係不到朋友,別人也聯係不上她。

她想來想去,所有的朋友裏隻有李嬸這邊比較安全,位置偏僻,比較好躲藏。一連走了一天一夜,隻喝了幾口水,最後疲累加上過度饑餓,暈在了田野裏。

“那那個人是確定死了嗎?”聽完陳羽蘭的講述後,張淵開口問道。

陳羽蘭一臉肯定地道:“不可能還活著,可以說是必死無疑了。”

“你得到確切消息了?”

“沒有,我哪敢啊,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一秒都不敢多待,哪還有時間去了解她是死是活?”

張淵道:“那我覺得還是應該先確認一下比較穩妥。萬一沒死呢?”

三樓啊!

還是被人給退下來的!

怎麽可能不死?

就算是自己跳下來的也足以摔斷腿了。

如果是身體其他部位先著地,那就是必死無疑!

而且,當時陳羽蘭往下看的時候,發現那人還是趴在地麵上的!

如此高度,這種姿勢,存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李嬸讚同張淵的話,道:“我覺得,這件事不能這麽果斷的下結論,但凡有百分之零點零零一的幾率,那都要弄個清楚。這樣,羽蘭,你告訴那人叫什麽,住在哪個醫院,我幫你去打聽打聽。”

兩人的話讓陳羽蘭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但很快便又熄滅了。

她當然想那人不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