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成的?”
“現成的!十幾畝呢。”
“你老家哪裏的?”
“平湖!”
平湖村大概在水楊村西邊十五公裏的位置,開車需要半個小時,中間隔了小墨、郎穀、青峰、溝裏、小劉、大劉、張家集、北村、呂蘭等九個村子。其中小墨村、郎穀村、青峰村、溝裏村都是屬於湯山鎮,而其他的五個屬於蕭山鎮。
很大吧,沒錯,蕭山鎮跟湯山鎮這兩個鎮子是附近所有鄉鎮最大的兩個,因為這邊貧瘠,所以劃分的時候就直接將附近所有的村子拚到了一塊,湊成了兩個這兩個鄉鎮。所以這兩個鄉鎮的村子也特別多。
村子多,人就多!
如果放到市區的話,這兩個鄉鎮的麵積人口,直接能頂兩個區!
張淵考慮了一下,點頭道:“靠譜,但是路有點不太好走,而且……才十幾畝,有點太……小了。二哥,你有空的話幫我去看看,順便看一看這果園附近都是什麽,如果是農家的地,那你幫忙問一下能不能買下來。”
郝海峰眼睛一睜,驚道:“十幾畝還小?你想開什麽?是果園嗎?是機場吧!”
林度道:“就目前來說的話,十幾畝確實很大了,冬天拉大棚,夏天正常種植,一年的話能收個兩三次,足夠供給咱們所有酒店了,但從長遠的角度來考慮,確實有點小。老四的瓜這麽好吃,肯定會越賣越好,他又不是隻給咱們一家供應,對不對?但我建議老四這個問題你可以慢慢來,不必急於一時,以後不夠的話,再繼續擴張不就行了?”
熊九哈哈一笑,道:“就是就是,老四,水楊村跟平湖村中間可是隔著九個村子呢,你還嫌空地不夠大嗎?以後隻要你有錢,可以把這九個村子全都買下來啊,到時候就怕你種不過來。”
熊九這隻是一句玩笑話,但三人誰也沒想到,不久以後,張淵卻真的做到了,成功的將九個村子合二為一,成為了他在LS市最大的一個種植基地!
張淵隻是淡淡一笑,並未應答,他不需要應答什麽,一件事在沒有做成之前,最好不要說,他現在說的話,換來的很可能是三人的取笑。
跟三人敲定以後,把三人送出了果蔬園,這時,那個凡人的馬來雲又來電話了,又開始蠱惑張淵去賭場,並說自己這幾天已經資金回籠了,有大量的現金,多少錢的石頭都能買得起,無論買到什麽原石,都會分給張淵一半,就算沒開中,也不會怪他的。
張淵一陣頭大,想到了武九離開時的暗示,想到了明天自己還要去工商局,想到現在還有個白家黎家的事需要處理,想到白洛這個小妖精還賴在自己這裏……
他哪有時間去賭石場啊,雖然他也很想去,他的境界已經來到了練氣九層,就差那麽一層窗戶紙就能產生質變,進入築基期,他難道不急嗎?
拒絕了馬來雲,在果蔬園陪了一會兒李嬌藝,但顯然人家不太願意搭理他,因為人家現在有了新朋友白洛,自然就冷落了他。
晚上九點。
員工們都已經完全離開了,隻有老實人鄒子文還在果蔬園沒走,他已經習慣了,張淵這個老板太不靠譜了,一邊嘴上說著怕果蔬園出事,每晚必須在這裏看著,一邊大半夜的往外竄,淩晨三四點都不帶回來的,一開始他還會說張淵兩句,後來就……算了吧,反正他也聽不進去,已經見怪不怪了。
沒錯,今晚還是張淵央求他留下來的,因為張淵又有事要出去。
已經很久沒去道觀的張淵,想到自己的修為隻差那麽薄薄的一張窗戶紙,於是便想去道觀找點藥材吃,看不能不能先把境界突破了,這一隻吊在煉氣期九層,他實在有點難受。
有句話叫寧做雞頭不做鳳尾,但是在修煉這件事上,必須反過來說,寧做鳳尾,不做雞頭。
築基期一層,那也是築基期,你煉氣期雖然是九層,與築基期僅有一線之隔,但始終不如築基修士。
聽到異響,藏身藥草中的眼鏡立馬悄咪咪的伸出了碩大的蛇頭,嗅著空氣中的氣味。
當發現是張淵的時候,它這才放下了警惕心。
“眼鏡,這段時間有沒有人來過這裏?”
“沒有。”
“看來這道觀還是很隱秘的。”
張淵詢問了幾句,然後開始在藥材堆裏扒拉了起來,這些藥材的信息全都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最終,他將目光鎖定在一株137年的人參身上。
這玩意如果拿出去賣,那可得一千多萬呢,人參百年以後,每過十年都是一個台階,一年隻差都能多賣十幾二十萬。
136年的人參可能值1350萬,那137年的人參可能就值1400萬。
沒錯,就一年,就能差這麽多。
張淵拔出人參,在後麵的河水裏洗洗幹淨,直接開始生吃起來,那叫一個嘎嘣脆,旁邊的眼鏡都饞的口水直流。
張淵還算有點人情味的,並沒有把參全吃了,留了一小半給眼睛,當做這些天以來給他的酬勞吧。
沒過多久,張淵就感覺肚內一陣燥熱,渾身的皮膚排出了黑色的淤泥一樣的東西,那是他體內的雜質。
過程中並沒有感到什麽痛苦,反而感覺有點爽,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給他按摩似得。
隨後張淵又在河裏洗了個澡,不敢耽擱,趕緊離開了道觀,離開之前還不忘給眼鏡一枚解藥。
張淵在是九點進入的道觀,他感覺在道館裏呆了不到一個小時,但是出來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
果然,這道觀裏的時間流速跟外界不太一樣。
不過幸好沒有晚,還來得及!
看了看時間,張淵趕忙開車朝LS市駛去。
淩晨一點五十,張淵來到了LS市最為有名的一家酒店,名為“雲頂”。
來到雲頂,報了姓名,張淵被直接帶到了一間隱秘的包廂裏。
“你居然來的這麽快,我以為,你會想不通呢。”房間裏,武九穿著一身輕薄的睡衣,長發垂肩,正在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