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果然還是玩不過這個女人!

張淵就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震撼的場麵,感覺鼻子溫溫熱熱的,體內邪火猛躥,他趕忙放下武九,灰溜溜的從包廂逃了出去。

武九的心髒砰砰亂跳,她表麵鎮定無比,其實內心已經慌亂的猶如千萬隻小鹿在撞。

她剛才真怕張淵……

可為什麽,還有些期待跟失落呢?!

張淵來到外麵,抹了一把臉,吹了幾口涼風,頓時感覺好受多了。

他今天就不該來這裏!

有用的事情沒聽到幾件,反而被對方達成了目的。

細細想來,這兩人似乎也沒告訴他什麽特別有用的消息,隻是說了一些魔都的基本情況,那些事情,張淵隻要有心,隨便找個去過魔都的人都能查到。

感情自己過來,就是聽了一段武九的成長經曆。

以後還是少跟這個女人來往,看起來武九兒比較吃虧,但張淵怎麽感覺自己才是最吃虧的那個?

現在是晚上十點半,是賭石場正熱鬧的時候。

張淵給馬來雲打了個電話,然後打車去了市裏,坐上馬來雲的車去賭石場逛了一圈。

謝四爺見到他很是熱情,至少表麵是這樣的,張淵總感覺這個謝四爺對他像是戴了一層假麵,隻是臉上笑,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但是張淵並不在意這些,他要的隻是玉石,至於謝四爺對他是好是壞,隻要不威脅到他以及他身邊親人的安全,那隨他去好了。

在賭石場逛了幾圈,張淵出手買了幾塊還不錯的原石,花了一百多萬,一轉手就能賣三千多萬。

但是張淵卻並沒有賣,他現在缺的就是玉石。

其他人請張淵幫忙挑選,張淵也給挑選了幾塊,都中了,離開的時候拿了總共十三塊還不錯的翡翠。

其中有八個都屬於半塊。

這是張淵的規矩。

挑選玉石免費,但玉石開中了以後,必須要分他一半。

他不要錢,他隻要玉石!

謝四爺告訴張淵,下次拍賣會可能得等到下年了,因為今年已經拍賣過三次了,要拍賣的東西實在不多。

拍賣會上的那些原石,都是謝四爺平時從各個城市瞅回來的,所以張淵上次能碰上拍賣會,隻能說是運氣好。

如果沒有拍賣會的話,那就隻能從普通的商販手裏購買了,這裏的商販太多了,張淵如果一一逛完的話,那沒有三四個小時是做不到的,而且這裏的商販不是固定的,可能今天是你,明天是他,後天又變成了她。

所以說,想瞅到一塊價值連城的極品玉石,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實力肯定是要有的,但是運氣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看著包裏的玉石,張淵感覺自己的實力又能邁進一大步,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道觀吸收玉石了。

至於為什麽是道觀,張淵也說不清,可能是因為那裏比較安靜吧,而且也更安全,更能讓他靜下心來。

回到村子,張淵立馬去了道觀,將玉石全部給吸收了,然後才回到果蔬園。

他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大半夜三點多了,但她一進門就聽到了一個女子的哭聲。

抽抽搭搭的,斷斷續續,在這寂靜的深夜顯得無比恐怖。

張淵是修真者,他不怕鬼,但不代表他不會害怕!

這大晚上的,哭的可真讓人毛骨悚然啊!

張淵好奇的轉頭朝周圍看去,發現在西邊的牆邊,蹲著一個白衣女孩,顫著肩膀正在哭泣,那哭聲也是她發出來的。

昏暗的月光朦朦朧朧,月夜靜謐,張淵咽了口唾沫,悄悄的朝那女孩走去。

“嗚嗚嗚……哼哼……嗚嗚嗚……”

來到那女孩身後,張淵眼前一陣恍惚。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喂,你沒事吧?”

女孩沒有理他,仍然在哭泣,止不住的那種。

哭聲哀怨淒慘,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得。

“喂,你別哭了,你沒事吧?”

女孩仍然沒有理他。

張淵有些捉急,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啊?你不要緊吧?喂,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張淵往前走了兩步,那女孩突然站了起來,猛地轉身。

張淵隻看到一張慘綠的鬼臉猙獰的瞪著他,嘴唇發紫,眼珠凸起,淒厲無比!

可怕的是,這隻鬼居然沒有鼻子!

女鬼的十個指甲像是被塗上了墨水似得,漆黑無比,而且尖銳且長。她揚起雙爪,淒厲地喊道:“還我的鼻子!還我的鼻子!你有沒有見到我的鼻子!”

“啊——”

張淵被嚇了一跳,從恍惚中驚醒。

原來一切都隻是他的幻想而已。

眼前,那女孩仍然蹲在地上抽噎。

張淵用舌頭沾了沾嘴唇,想到剛才自己幻想的那一幕。他壯著膽子,從旁邊撿起了一根手腕粗的棍子,對著女孩的胳膊便砸了下去!

“大半夜的,哭個屁啊你!”

“哎呀!張淵,我要殺了你!”

“啊?啊啊啊?白白白……白洛?你大半夜的在這裏哭什麽啊?”

“你打我幹什麽?你有毛病是不是?”

“我……我……我以為家裏鬧鬼了!別,別扭!哎呀,疼啊,疼啊!”

白洛氣憤的在張淵身上扭了好幾把,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捂著肩膀委屈地坐在地上,比剛才哭的更慘了。

張淵的胳膊被扭得通紅,蹲到白洛身前,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哪知道是你啊,你大半夜的,這都三點多了,你不睡覺你在這裏扮鬼哭?你搞什麽啊?”

“要你管啊?我睡不睡覺礙著你了是不是?那你也不能打我啊!”

“我沒打你,我……”

“你還說沒打?那麽粗的棍子,你怎麽下得了手啊你!”

“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知道是你,我……我怎麽著也得換成鐵棍對不對?我也不能對著肩膀砸啊,我得照頭砸!”

白洛一愣,旋即哭的更加大聲了。

張淵趕忙捂著她的嘴,“你小聲點,你想把他們都給吵醒是嗎?”

“要你管啊,哭還犯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