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笑話。”

“若是本將軍真是刺客,還會跟那些小羅羅手裏受了傷?”

沒想到朱能還裝起來了,眼睛夠逼真的。

朱瞻基默默的出了個大拇指。

拓拔越不屑一顧,“既然你這麽自信,那還請寬衣讓我等查看查看。”

也是他目光死死的盯著朱能的臉色。

大概是因為受過傷,所以他的臉氣色顯得不大好看,這也是拓拔越堅持懷疑的原因。

聽當事人直接爽快的脫了衣服,身上有數道疤痕,不過那都是許久之前的事了,一眼就能看得出新舊。

舊傷一大堆,是戰場的榮耀。

至於他所說的新傷,根本就沒有。

“怎麽?看清楚了吧,是否有你想要的傷口?”

拓拔越仔細看了半天,還想上手摸,卻被朱能一把打開,“為什麽?莫非你還對我有什麽不軌之心!”

“本將軍是英明神武,令無數女子傾心,但卻毫無斷袖之癖,還希望拓拔將軍克製自己!”

不是,說話就說話,怎麽還帶人身攻擊?

今日一次吃了兩次虧,他臉都快丟盡了。

拓拔越有敞開的手掌微微化成拳頭,狠狠的甩了下去,“原來是誤會一場,今日多有冒犯,得罪還請殿下和朱將軍見諒。”

“要到吃飯的時候,我也就不耽誤你們了。”

他轉身就離開,朱瞻基卻提醒道:“回去告訴侯爺,既然想要合作,那就互相坦誠一點。”

“已經到了節骨眼上,如果他執意挑事,不願多加信任,誰都別想討到好處。”

朱瞻基現在可是知道他秘密最多的人!

拓拔越沒有回應,腳上的步子仿佛一陣風,眨眼就消失在他們眼前。

確認人離開之後,朱瞻基才鬆了口氣。

茅房周邊沒什麽人,朱瞻基戳了戳他的胸膛。

“殿下,別動,傷在身呢,疼得慌。”

朱能輕歎了口氣。

剛才朱瞻基隻是稍微出了一次,他那微黑的肌膚瞬間變凹了下去,像是泥土一樣多了個印記。

“唉,貼了老半天,等會還得重貼一次。”

“不必啦,他檢查過這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將這些東西擦幹淨,你先是上藥養傷為重,免得發炎。”

掀朱能點頭應下,卻又忍不住好奇詢問:“殿下,這究竟是什麽東西?居然和肌膚顏色相差無幾,能夠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關於這一點,還是解婉兒立了大功。

也沒什麽特別之處,就是一些女子用的泥用水混合成,隻要經過各種調色,調到和肌膚一樣的顏色,不仔細看也是很難看出來的。

女子們常用詞遮住瑕疵,就相當於低配版的人皮麵具。

唯一的缺點就是這東西可不經碰的,一碰就要變形的。

朱瞻基神秘兮兮地看了他一眼,“忙你自己的去吧,說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