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賈張氏也沒有多想,非常爽快地提起了酒杯,根本不知道易中海打算把她給灌醉了。

而秦淮茹則是稍微有些遲疑地看了易中海一眼,然後才緩緩提起了酒杯。

易中海微微一笑,拿著酒杯虛敬了下,然後便仰頭把酒喝了。

此時,賈張氏因為心裏沒了擔憂,心情一陣大好,二話不說也是仰頭把杯裏的酒全都喝完了。

唯有秦淮茹,她隻是輕輕抿了一小口,然後便把酒杯放了下來。

看到這個情況,易中海眼神微閃,心裏暗道有些可惜。

如果能夠同時把秦淮茹給灌醉了,那麽即便不能來真格,也能先解解饞。

畢竟,有著賈張氏在,他也不用擔心外人會懷疑什麽。

就這樣,等秦淮茹把杯裏的酒都喝完了,賈張氏和易中海就已經好幾杯水酒下肚,臉頰上紛紛泛起了一陣酒意。

“來,今個兒高興,咱們再喝一杯!”

易中海嗬嗬笑著招呼道,說著便想拿起酒瓶給賈張氏和秦淮茹倒上。

“別,一大爺,我不能再喝了,等會還得帶孩子呢!”

秦淮茹見狀,急忙伸手蓋住酒杯,有些為難地說道。

“行,那我和你婆婆喝!”

易中海手上動作一頓,然後非常爽快地點了點頭說道。

本來他也沒抱多大希望,還不如爽快一點,讓秦淮茹放下戒心。

很快,他便和賈張氏碰了下杯,把酒給喝了。

賈張氏喝完酒,從嘴裏吐出一口酒氣,然後眨了眨迷離的眼睛,嘴角還掛著一抹癡癡的笑容,顯然是對現在酒足飯飽的日子感到非常滿意。

而且,不僅肚子能吃飽,那兒,也能吃飽。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瞟了一眼易中海,笑容也變得有些嬴**。

看到賈張氏那邪惡的笑容,易中海瞬間後背一涼,然後急忙拿起酒瓶給賈張氏滿上。

“來,媳婦,咱們再喝一杯!”

此時,賈張氏的腦子已經變得有些遲鈍,沒有多想就點頭提起了酒杯。

沒過多久,她又是幾杯水酒下肚。

隨後,她眼前一黑,不知不覺間便醉倒在飯桌上。

見狀,易中海忍不住長出一口氣,提著的心也慢慢放回了肚子裏。

秦淮茹看了看醉倒的賈張氏,又看了看神色變得輕鬆的易中海,心裏微微感到有些不太對勁。

可是,具體是哪不對勁,她又想不出來。

“來,淮茹,你多吃點,吃飽了才不會餓著孩子。”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有些疑惑的神色,急忙伸手招呼了一句。

說完,他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鼓囊,心裏微微感到一熱。

“沒事,我吃飽了!您吃!”

秦淮茹回過神來,擺了擺手笑道。

說完,她急忙扭頭看向棒梗和小當,發現他們都吃得差不多了,於是她便起身去把小槐花抱了起來,準備等會帶著孩子回家。

“淮茹,這一晃眼,東旭也走了大半年時間了,你也進廠裏接班好幾個月,現在工作都還適應吧?”

易中海見狀,眼神微微一凝,然後一臉關心地問道。

“基本上還行吧!我們車間的主任,分給我的任務都比較簡單,暫時還能應付得過來。”

秦淮茹抿了抿嘴,輕聲開口回答道。

“嗯,要是平時有什麽不懂的地方,你就盡管過來找我,我一定會用心教你的。”

易中海點了點頭,然後溫聲開口說道。

“行,我知道了!謝謝一大爺!”

秦淮茹聞言心裏一緊,然後急忙笑著點頭答應道。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女幹即盜!

之前她剛進廠裏接班的時候,還想著能讓易中海給教導一下,結果易中海卻說她是個新手,主要還是要先熟悉一下工作再說。

沒辦法,她也隻能按照易中海說的去做。

現如今,她都已經在廠裏接班好幾個月了,該吃的苦頭早就吃完了,根本就用不著易中海再來教導什麽。

即便是易中海想要把手藝都教給她,她也沒那個本事學會。

畢竟,她連小學三年級都沒讀完,平時看個圖紙都看不懂,隻會賣力氣做苦力,完全不是搞技術的那塊料。

而且,就算她是那塊料,在三年接班轉正期限之前,也完全沒有升職加薪的空間,根本沒必要那麽急著提升自己的手藝。

更何況,她現在跟易中海的關係那麽特殊,更不能走得太近,省得到時候真成一家人了。

易中海不知道秦淮茹心裏所想,他看到秦淮茹答應了,心裏頓時感到一陣欣喜。

隻要秦淮茹肯過來跟他請教,那他就有機會跟秦淮茹在私底下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到時候要想發生點什麽,也能順理成章。

另外,在此之前,他還得好好培養一下棒梗的胃口才行,這樣才能逼著秦淮茹就範。

想到這裏,他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棒梗的腦袋,滿臉慈祥地問道:“棒梗,炒雞蛋好不好吃啊?”

“好吃!”

棒梗使勁點了點頭回答一聲,然後又張大嘴巴,把一塊炒雞蛋塞進嘴裏。

“好吃你就多吃點,下次爺爺再買給你吃!”

易中海心裏一樂,然後嗬嗬笑著說道。

“真的?那您可不能騙人!”

棒梗眼睛一亮,滿臉欣喜地說道。

“不會,爺爺既然說了就一定會做到。”

易中海搖了搖頭,一臉認真地說道。

“嗯,爺爺真好!”

棒梗點了點頭,嘿嘿笑著讚道。

這會,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改變了對易中海的稱呼,腦海裏全都是對炒雞蛋的向往。

秦淮茹看著這一幕,心裏頓時感到有些著急。

可是,礙於易中海的麵子,她又沒辦法去說棒梗叫錯了。

無奈之下,她隻能皺著眉頭催促道:“棒梗,你趕緊吃,吃完還得回家做作業呢!”

“哦!”

棒梗聞言,有些不爽地答應一聲,然後又馬上埋頭吃了起來。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那十分無奈的樣子,眼睛裏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

憑他八級鉗工和一大爺的身份地位,想要拿捏秦淮茹這麽一個小寡婦,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而且,這其中還不算棒梗這個助攻利器。

除非秦淮茹真能舍得這個兒子,否則他就吃定秦淮茹了。

不管秦淮茹如何反抗,如何掙紮,最終都逃不過給他生孩子的結果。

而這,就是他當初為什麽會那麽果斷地想要跟賈張氏結婚的主要原因。

正當秦淮茹有些坐立不安地等著棒梗吃飽回家的時候,另一邊,在帽兒胡同的138號院裏,林鐵牛也剛好跟秦京茹切磋完技藝。

“鐵牛哥,你真的太棒了!”

秦京茹有些汗流浹背地躺著,額頭上的秀發稍顯淩亂,臉上滿是運動過後的愜意和滿足。

“行了,別跟我說這些好聽的,你這也太不頂用了吧?”

林鐵牛翻了個白眼,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原本他還以為秦京茹經過修煉之後,功力會越變越強,結果還是這麽弱雞,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下來。

“我……我也不想的啊!”

秦京茹微微撅起嘴巴,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

其實,她也很納悶,從小到大,她都隻是聽說哪家的男人起不來,還沒聽說過哪家的女人起不來了。

怎麽這會到了她這裏,就完全反過來了呢?

按照這個情況,哪怕她真的嫁給了林鐵牛,估計也沒底氣要求林鐵牛就這麽守著她一個人。

“算了算了,你還是早點睡吧!我先回去了!”

林鐵牛擺了擺手,有些意興闌珊地說道。

說完,他就想要起身走人。

“別,別啊!你等我休息一會,就一會!”

秦京茹聞言心裏一急,連忙伸手拉住了林鐵牛。

“沒事,咱們以後還有大把時間,不急!”

林鐵牛微微一笑,拍了拍秦京茹的手背,開口寬慰道。

“以後,以後我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了,鐵牛哥,要不,要不你就……”

秦京茹臉色一垮,然後有些沮喪地說道。

說著,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隻是一時間沒好意思說出來。

“要不怎麽樣?”

林鐵牛眉頭一挑,輕聲開口問道。

“要不……要不你就找個人跟我一起吧!”

秦京茹支吾了下,最終還是咬牙說了出來。

“你是認真的?”

林鐵牛眼睛一瞪,滿臉驚詫地問道。

實際上,他心裏卻是樂嗬不已。

先前他之所以這麽說,隻不過是想要先給秦京茹一點心理預設,為以後的齊人之福做準備。

隻是他沒想到,秦京茹居然會主動提了出來,這讓他欣喜之餘,又不禁有些疑惑。

按理說,這不應該啊!

“當然是真的,反正你也要為老林家開枝散葉,身邊注定不可能隻有我一個女人,既然是這樣,那還不如早點讓你給我找個姐妹回來,省得每次都要讓我這麽受罪!”

秦京茹點了點頭,有些酸澀地說道。

但凡是有其他辦法,她也不會選擇這麽做,畢竟她也是一個女人,又怎麽會願意跟其他女人一起分享呢?

“唉,京茹,委屈你了!”

林鐵牛聞言輕輕歎了口氣,然後上前把秦京茹擁入懷裏。

“鐵牛哥,你以後一定不能不要我,好嗎?”

秦京茹把臉靠在林鐵牛的胸膛上,有些擔心地說道。

越是跟林鐵牛在一起,她就越是能體會到自己跟林鐵牛的巨大差距,除了能夠做點家務,還有把林鐵牛給伺候好,其他的,她什麽都做不了,甚至都沒信心能夠給林鐵牛生個兒子。

正是基於這樣的壓力,她才會主動提出來要找人來分擔。

“傻姑娘,我怎麽會不要你呢!”

林鐵牛聞言微微一愣,然後滿臉憐惜地說道。

雖然秦京茹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可是僅憑聽話這一個優點,就足以讓他割舍不下了。

特別是在整個年代,更是難能可貴。

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都想幹脆跟秦京茹結婚算了。

不過,為了以後家族的和諧穩定,很快他又把這個想法拋在腦後。

畢竟,秦京茹那愛慕虛榮的性子,實在是不適合當大夫人。

“嗯!鐵牛哥,你回去吧!”

秦京茹聽到林鐵牛的回答,心裏微微一甜,然後抬起頭來柔聲說道。

那樣子,就好像是一個任勞任怨替自己男人著想的小媳婦一樣。

“不回了,我今晚就在這陪你!”

林鐵牛搖了搖頭,緊了緊手臂說道。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秦京茹眼睛一亮,然後滿臉驚喜地說道。

說完,她用力抱緊林鐵牛,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偷雞般的笑容。

原來,村裏那些嬸子嫂子們教的東西真的有用啊!

正當秦京茹為了自己的小手段感到一陣得意的時候,殊不知,林鐵牛早已經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而之所以不揭穿她,是因為林鐵牛覺得沒必要這麽較真,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還是需要有那麽一點情趣的。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林鐵牛還沒吃飽,當然不能就這麽走人了。

沒過多久,屋裏便響起了一陣嘎吱聲。

與此同時,秦淮茹也帶著孩子從易中海的家裏離開,然後匆匆回到了自己家裏。

易中海站在門口看著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對麵,眼神微微閃動了下。

隨後,他轉身回到屋裏,有些費力地把賈張氏扶到**躺著,神色間滿是嫌棄和怨憤。

要是有可能,他真想直接把賈張氏給掐死了,這樣就能讓他省心不少。

雖然一大媽這輩子沒給他生個一兒半女,可他心裏還是一直都把一大媽當成是他唯一的媳婦。

不為別的,就為了一大媽幾十年如一日地賣力討好伺候他。

可惜,這一切都讓賈張氏給毀了。

想到這裏,他怒從心起,直接抬起腿來踹了賈張氏一腳,把賈張氏給踹到床裏邊去。

隨後,他轉身坐在椅子上複盤最近發生的事情,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到底是誰把他和賈張氏有一腿的事情告訴秦淮茹的?

不把這件事給搞清楚,他實在是有些寢食難安,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在惡狠狠地盯著他。

到底是誰呢?

想著想著,他慢慢陷入了沉思,想著有什麽辦法能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此時,在前院閻埠貴家裏,三大媽也在跟閻埠貴說著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