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頭子,你發沒發現這幾天解成他們兩口子有些怪啊?”
“沒錯,是有些怪!”
閻埠貴瞥了一眼旁邊不遠處已經睡著的閻解曠和閻解娣兩兄妹,然後點了點頭低聲說道。
“就是,平時他們不到飯點都會在飯桌前等著開飯,這幾天倒是出奇,居然還要人去喊他們吃飯。”
三大媽揚了揚下巴,有些納悶地說道。
說完,她看了一眼閻埠貴,忍不住開口問道:“老頭子,你說他們會不會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們?”
“什麽叫會不會啊?他們指定是有事瞞著我們,我一早就看出來了,之所以沒提,是想要看下他們能不能老實跟我們交代,結果還是讓我失望了。”
閻埠貴翻了個白眼,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更何況是他這個眼睛賊亮的閻老摳,別說是這樣明顯的事情,就是閻解成撅一下屁股,他都能知道是拉屎還是放屁。
“老頭子,那你打算怎麽辦?”
三大媽微微一笑,然後滿臉期待地問道。
畢竟,她實在是有些好奇閻解成和於莉到底有什麽事情瞞著她。
而要想知道的話,還得要閻埠貴親自出馬才行。
“哼!山人自有妙計!你就等著瞧好了!”
閻埠貴看了三大媽一眼,然後輕哼一聲,有些得意地說道。
“德性,你還跟我賣起關子了!”
三大媽瞪了閻埠貴一眼,有些不樂意地嗔罵道。
“行了,別說了,睡覺,睡覺!”
閻埠貴擺了擺手,一臉毋庸置疑地說道。
說完,他便翻身躺下閉上了眼睛,一副你別打擾我睡覺的樣子。
三大媽見狀,隻能有些沒好氣地撇撇嘴,跟著躺了下去睡覺。
轉眼間,便到了第二天清晨。
林鐵牛從睡夢中醒來,剛一打開眼睛,就看到一張吹彈可破的臉蛋,還有一雙軟糯粉嫩的小嘴巴,讓人瞬間覺得眼前一亮。
隨後,他嘴角浮現出一抹壞笑,直接湊上前去。
沒過一會。
秦京茹眉頭微微一蹙,臉上露出有些茫然的神情,似乎還沒從睡夢中醒來。
隨後,等她徹底醒來,林鐵牛都已經開始了晨練。
俗話說,一日之計在於晨。
沒辦法,她也隻能跟著一起鍛煉身體。
許久過後。
“趴~”
“小懶豬,起床了!”
林鐵牛伸手拍了一下秦京茹,嗬嗬笑著喊道。
“嗯~不要,我好累!”
秦京茹微微晃動了下身子,呢喃著說道。
說完,她把頭往被子裏拱了拱,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嗬!這傻姑娘!”
林鐵牛見狀,頓時有些啞然失笑,然後他也沒管秦京茹,搖了搖頭便起身走出客廳,接著閃身進了初級生態空間,一邊做早飯,一邊幹農活,順便還不忘在海裏洗了個陽光浴。
不久後,等他做好了早飯,從初級生態空間裏出來,發現秦京茹睡得正香,也就沒有去把她叫醒,直接在鍋裏給秦京茹留下一份早飯。
另外,他還拿了一些剛從初級生態空間裏采摘的蔬菜放在廚房裏,省得秦京茹還得要去外麵買菜。
忙活完之後,他才提著公文包準備去軋鋼廠上班。
隨著“嘎吱”一聲,他剛伸手拉開房門,就發現院子裏變得白茫茫一片,如同穿上了一件新衣服。
喲吼!
下雪了啊!
林鐵牛眉頭一挑,有些欣喜地看著院子裏的景色,然後緩緩深吸一口氣,嘴角慢慢浮現出一抹輕鬆寫意的笑容。
俗話說,瑞雪兆豐年。
這一場夜雪下得如此之大,無疑就是一個好兆頭。
林鐵牛在心裏稍微感慨了一下,然後便轉身關好房門,接著又把被白雪覆蓋著的自行車清理了下,這才緩緩推著自行車離開了院子。
與此同時,另一邊,四合院的住戶們醒來後走出家門,也是發現下雪了,一個個的都急忙清理起了家門口的積雪,省得晚點積雪融化了,弄得到處都是水。
隨著積雪被大人們堆放在一起,院子裏出現了一個個大雪球,熊孩子趁著大人們不注意,直接跳到大雪球裏,印出一個個人形,甚至還有的熊孩子,捏著雪球打起了雪仗。
這一刻,歡呼聲,吆喝聲,怒罵聲,此起彼伏,在冰天雪地中,演繹著人間的熱鬧和喧囂。
“棒梗,你別帶著妹妹瞎鬧了,趕緊進來吃早飯!”
秦淮茹站在家門口,衝著院子裏瘋玩的棒梗喊道。
說完,她迅速瞥了一眼對麵門口掃雪的易中海,眼睛裏閃過一絲戒備。
“來了!”
棒梗聞言扭頭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後隨口答應了一聲,接著又在大雪球上麵打起了滾,把雪花濺得到處都是。
等到秦淮茹憋不住想要發火時,他才嘻嘻哈哈地跑進屋裏。
“哥哥,你等等我!”
小當看到棒梗走了,急忙喊了一聲,然後邁開小短腿追了上去。
跑動間,其腦後那兩根馬尾辮一晃一晃的,臉蛋上也有些紅撲撲的,顯得特別可愛,屬於是騙人生女兒係列。
不過,在秦淮茹眼裏,卻完全看不到小當的可愛,她看著棒梗和小當搞到一身的雪花,頓時就氣得直瞪眼。
要不是擔心易中海會過來裝好人博取孩子們的好感,她差點就忍不住要拿起棍子好好教育一番了。
特別是棒梗,以前她是連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打,可是在知道棒梗居然敢偷拿軋鋼廠的配件出去賣之後,她就已經暴打過一頓了。
現在自然也不會再舍不得。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居然沒有罵孩子,心裏微微感到一陣失望。
隨後,還沒等他掃完門口的積雪,屋裏便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叫聲。
“哎喲!我的腰,我的腰好痛!”
聽到聲音,易中海心裏閃過一絲快意,然後他看了眼四周,發現有人好像聽到了動靜,於是急忙轉身走進了屋裏。
“媳婦,怎麽了?”
“老易,我的腰,我的腰好痛,你快點幫我看看怎麽了?”
賈張氏看到一臉關心的易中海,急忙哀嚎著說道。
“行,那我幫你看看!”
易中海心裏一樂,然後裝作有些緊張地上前幫忙查看起來。
“是這嗎?”
“不是!”
“是這嗎?”
“不是,再下去一點!”
“哦!”
易中海先是裝模作樣地按了幾下,並且還不斷詢問著表示體貼,然後冷不丁地對準他昨天踢的位置,使勁摁了下去。
“哎喲!疼,疼死我了!”
賈張氏猛地一瞪眼睛,然後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痛呼起來。
對於她這樣好吃懶做的人來說,最怕的就是疼,平時有點胃疼都要讓秦淮茹去開止痛片,現在猝不及防地被易中海在傷口上撒了把鹽,簡直就像是上了刑罰一樣。
“媳婦,你別急,我先幫你看看!”
易中海見狀心裏升起一陣快意,然後裝作一臉擔心地說道。
過了一會,在賈張氏的哀嚎聲中,他仔細查看了一下賈張氏的傷處,發現除了有些紅腫之外,並沒有什麽大礙。
這讓他心裏暗自鬆了口氣。
畢竟,他的主要目的隻是要讓賈張氏消停一段時間,保住自己的老腰,而不是想要讓賈張氏重傷住院。
要是賈張氏住了院,他不僅要花錢,還得要請假去照顧賈張氏,完全就是得不償失。
“沒事,應該是昨晚睡覺的時候,不小心磕了一下,等會我弄點藥幫你揉一下就好了!”
“真的?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腰斷了呢!”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的話,猛地鬆了口氣說道。
說完,一陣刺痛再次襲來,她又馬上痛呼起來。
“哎喲!疼,疼疼,老易,你快點去拿藥,我受不了了!”
“行,那你等會!”
易中海點了點頭答應一聲,然後便起身去拿了一瓶跌打藥酒過來。
隨後,隻見他背著賈張氏露出一抹冷笑,直接上手使勁揉搓起來。
賈張氏眼睛一瞪,差點沒被疼暈了過去,喉嚨裏也猛地爆發出一陣慘叫,不知道,還以為這屋裏正在殺豬呢!
聽著賈張氏的慘叫聲,易中海的心裏越加暢快。
哼!
讓你害我,讓你胡鬧!
這下,我看你還怎麽蹦躂得起來!
此時,易中海已經想好了,既然這個辦法有用,那以後完全可以隔三差五的給賈張氏來一腳,最好讓賈張氏從年頭躺到年尾,一直等到他把秦淮茹拿下,懷上他的孩子才算完。
正當賈張氏在不斷慘叫的時候,院裏的鄰居們也隱約聽到了動靜,然後紛紛在心裏猜測不已。
其中,傻柱更是一臉擔心地跑到門口喊了起來。
“一大爺,出什麽事了?需要幫忙嗎?”
“沒事,你嬸子昨晚不小心磕了一下,我在幫她上點藥!”
“哦,那行,那我先去上班了!”
傻柱聞言微微一愣,然後有些詫異地回了一句。
說完,他一轉身往院外走去,一邊在心裏嘀咕著。
這到底是怎麽磕的,喊得跟殺豬似的?
難不成是動作太大,不小心給抻著了?
其他人聽到易中海和傻柱的對話,心裏也不禁浮現出跟傻柱差不多的念頭,然後紛紛感慨易中海老當益壯,居然還能玩得這麽花。
其中,有一些好事者,更是在私底下不斷八卦著這件事。
而且,傳著傳著,很快就傳到了一大媽的耳朵裏。
她聽到之後,心裏頓時感到一陣氣悶和酸澀。
跟易中海結婚好幾十年,她還從來都沒有這個待遇!
而且,最近這些年,她更是一年都吃不上幾頓飽的,但凡每次想要讓易中海整點宵夜吃,易中海都會推脫說自己累了。
結果沒想到剛換了賈張氏,就爆發出這麽高的雞極性。
這如何不讓她感到傷心。
同時,這也讓她非常懷疑這一切會不會都是易中海的算計,目的就是為了能把她給踢走,然後再把賈張氏給娶回家。
不然的話,易中海又怎麽可能會這樣賣力地伺候賈張氏?
想到這裏,她心裏不禁升起一絲恨意,對易中海的感情和信任,也一下子暴跌了一大截。
隨後,她心裏又湧現出一股非常強烈的危機感,擔心易中海總有一天會翻臉無情,不再給她生活費。
到那時,她豈不是就得活活餓死?
不行!
我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
對了,還有淮茹!
隻要我能讓淮茹真心接納我,以後至少也能有個依靠。
有了想法,一大媽心裏稍微鎮定了下,然後急匆匆地朝秦淮茹家裏走去。
為了讓秦淮茹看到她的誠意,她必須得要幫秦淮茹做更多事情,除了幫忙帶孩子,所有該是婆婆做的事,都要盡量做好才行。
唯有這樣,她才有可能取代賈張氏,成為秦淮茹的婆婆。
另外,為了能夠獲取秦淮茹的信任,她還得找機會跟秦淮茹坦白才行,至少不能讓秦淮茹中了易中海的算計。
此時,易中海根本不知道自己懲罰賈張氏的行為,會讓一大媽產生誤會,從而有了反水的念頭。
他在幫賈張氏上完藥之後,便起身出了門,打算去秦淮茹家裏弄點早飯吃。
當然,他也不是空著手去的,手裏還提著一小袋麵粉。
這樣既可以讓秦淮茹吃點甜頭,還能有理由去秦淮茹家裏蹭飯吃,可謂是一舉兩得。
“淮茹,淮茹!”
“哎,一大爺,您找我有事嗎?”
秦淮茹在屋裏聽到聲音,跟一大媽對視了一眼,然後急忙起身回應道。
話音剛落,她便看到易中海推開門走了進來。
“沒事,就是你婆婆身體有些不舒服,做不了早飯,我就想著過來你這邊拿點早飯過去給她吃。”
易中海走進屋裏,看著秦淮茹那婀娜多姿的身子,嗬嗬笑著說道。
說完,他的眼角餘光看到一大媽正沉著臉瞪著他,他心裏頓時就感到一陣心虛和尷尬,急忙開口招呼了一句。
“那個,媳婦,你也在嗱!”
“哼!我已經不是你媳婦了,你可別亂喊!”
一大媽冷哼一聲,板著臉說道。
“額……”
易中海臉色一僵,然後訕笑了下沒接話。
雖然一大媽有些不給他麵子,可是他也沒多想,隻以一大媽是在提醒他要注意一點,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幾十年夫妻下來,他都已經喊習慣了,而且最重要的,還是他心裏始終都認為一大媽是他的媳婦,自然就有些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