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快樂可以和親朋好友一起分享，有些秘密注定隻能一個人憋在心裏。
楊凡的空間產品可以和親朋好友一起吃，但要出售空間產品的時候，尤其是出售一些名貴空間產品的時候，就得他親自上陣，而且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比如楊凡現在準備賣掉的鐵皮楓鬥，因為出貨量比較大，品質比較高，頻率比較頻繁，所以每次都隻是他一個人跑市場，從來沒有和別人一起過。
江南市到淞滬市的高速公路上。
楊凡獨自一人開著福特猛禽，一邊哼唱著自己都叫不上名字的小調，一邊欣賞著沿途的風光。
長這麽大，除了上次離開江南去江北市，楊凡這還是第二回離開江南市，第一次出省，當然也是第一次去淞滬。
淞滬，傳說中的魔都，有人在那裏成龍，有人在那裏成蟲，有人急流勇退功成名就衣錦還鄉，有人孤注一擲頭破血流黯然退場。
淞滬，是一個和大老美的扭腰可以相提並論的地方，愛他，就帶他去淞滬，因為那裏是天堂，恨他就帶他去淞滬，因為那裏是地獄。
因為是第一次來淞滬，既沒有導遊，又沒有開著皮卡招搖過市的經驗，所以楊凡並沒有讓福特猛禽在淞滬車水馬龍的大街上亂逛，而是在查詢了網絡信息之後，直奔位於金陵路上的淞滬第一醫藥商店而去。
結果，楊凡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人家淞滬第一醫藥商店何等的大氣，何等的正規，采購任何藥品都要經過專門召開的招標會，哪會單獨和楊凡這樣的小商販談生意。
何況楊凡的玉泉山莊既不是醫藥公司，又不是製藥廠，他的鐵皮楓鬥連個檢驗報告都沒有，更沒有正規的藥字批文，別說楊凡根本就沒見到第一醫藥商店的采購負責人，就是見到了，人家也不會違規買他的鐵皮楓鬥。
接下來，楊凡按照從網絡上查來的信息，把淞滬排名前列的幾家大藥店挨個跑了一遍。
沒有任何奇跡發生，淞滬排名前列的幾家大藥店全都是統一招標，不是不和供貨商個別做生意，那得供貨商有一定的實力才行，像楊凡這種背個包就傻不愣登來推銷的小商販，那是一律不予搭理。
“草！”楊凡的倔脾氣上來了：“哥就不信偌大的一個淞滬，居然連一個識貨的都沒有，哥的鐵皮楓鬥在江南江北都能賣出高價，反倒在比江南江北大了這麽多的淞滬會折戟沉沙！”
楊凡這貨是屬驢脾氣的，倔勁兒一上來那是誰也拉不住，你們這些大藥店不是規矩大，看不上哥嗎，哥今天還就不找你們這些大藥店了！
於是，淞滬的街頭出現了經常會看到的一幕，一個背著碩大旅行包的年輕人，從一條弄堂穿行到另外一條弄堂，就像是一個沿街推銷牙刷牙膏的小販，隻要是手機地圖上能查到的藥店，隻要規模不是特別大，他都要進去推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