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素的身體是出乎意料的柔軟。

而且,火熱。

似乎方知曉的每一下觸碰,都能在她身激起最楚楚可憐的反應。

而方知曉也從觸碰到她身體的開始,就覺得已經無法把握自己。充斥在腦海當中的,隻有最原始的反應。

在青燈幾案。兩個人糾纏成一團。在方知曉黝黑結實精壯的皮膚對比下。他身子底下的懷素白皙得幾乎讓人眼花。她熱熱輕輕的喘息就在方知曉耳邊響起。卻加倍的讓方知曉沉迷。

“是不是就這樣?是不是就這樣?”方知曉喘著粗氣將手從峰巒起伏的聖地移向懷素最後的遮掩。懷素在他懷裏閉著眼睛,白皙的肌膚都是醉人的深紅。挽起的頭發也散亂的披在胸口。聽到方知曉不知所雲的話,感受著他的動作。突然就睜開了眼睛。如一泓秋水般的眼眸就這樣帶著一點羞怯看著方知曉已經有些發紅的眼睛。

她低聲道:“方郎,接下來的過程你必須要完全放開自己的一切感受。這樣我才能最精確的探知你體內發生的變化……”似乎是覺得這樣的話稍稍有些冷卻了兩人之間的熱情。懷素又低吟一聲,星眸半閉:“請方郎放心,懷素也能讓方郎得到最大的享受,隻是請方郎不要太……”

她兩支纖手悄悄的扶了方知曉腰,在幾個點輕柔而緩慢的撫摸著。突然又發出了一聲似泣非泣的聲音,半身迎了來。貼了方知曉**著的胸口。方知曉就感到胸口一熱又是一涼。懷素的丁香暗渡,在舔他胸口最敏感的地方!

如果說方知曉剛才還多少有點薄弱的理智,那現在隨著懷素一係列的動作。他已經淹沒在了比大火姵勁力還要狂暴的火焰當中!

方知曉低吼一聲,猛的撕開了懷素身僅有的遮羞布,合身就撲了去。幾案的燈火微微閃動一下,噗嗤一聲的滅了。黑暗中隻能看到懷素白皙的身子在那裏翻滾,在承受。似吟似歎,難以言狀的聲音就這樣充斥在這個空間之內。

那個無眉的漢子菩薩奴輕輕掩了一個暗窗。冷冷的坐在了蒲團之。抱在他懷中的,是一把有著猙獰狼頭的漆黑顏色長劍。隨著懷素傳來的一聲含混的輕呼,他也低低的歎了一口氣。

慕容賓徒侯府。已經是酉初時刻。有著十二生肖燈頭的漢代燈台已經加了一次又一次的燈油。在會客的廳堂內,杳無人聲,鮮卑家將們肅立在廳堂門口,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動不動。諾大的賓徒侯府,安靜得如同墳墓一般。

慕容垂端坐在胡床之,麵前放著一張又一張的絹帛。沉著臉在絹帛寫著什麽。老人的肩頭明顯的垂了下來,白須顫動著。看起來似乎很衰頹的樣子。但是隻有目中的精光偶爾閃動,才提醒別人。這個老人是曾經威震天下的燕國無敵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