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這樣,撒旦都沒你們這麽心黑。”
看著桌上那張散發著詭異光芒的羊皮紙,翁努特美豔絕倫的臉上露出了深深地絕望之色。
“這位魅魔小姐,我們華夏人是講道理的,如果你覺得這契約上的條款無法接受的話,可以不簽嘛,我們又沒說你必須簽。”
林九這小子,我喜歡。
嘴上說的大義凜然,手上卻在把一對對符紙擺成十字交叉的模樣,翁努特看了一個勁兒的哆嗦。
按理說,這十幾二十條人命的大案,不管法律有沒有規定,翁努特都要被幹掉的。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
港城這邊人是信鬼神的,各種大師也很多,但是劉安泰在這邊幫忙組建零處的時候卻根本招不到人。
那些有本事的大師們要麽自持身價,要麽因為某些曆史因素不願意給公家賣力。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好在惡魔相對於一般鬼怪是有一點好處的,那就是這玩意極有契約精神。
隻要規避開合同陷阱,其實惡魔是很好的交易對象。
為此,我讓劉安泰請了一位名叫張三的律師給起草了一份契約。
契約裏規定,翁努特必須無條件服從陳長生和劉安泰的任何命令,不得在沒有二者授權的情況下在華夏抽取任何活人的精氣。
執行任務時,不得消極怠工,如果被判定為怠工的話,每怠工一分鍾,就要被地獄業火灼燒靈魂六十秒。
作為報酬,在陳長生和劉安泰授權的前提下,翁努特每個月可以抽取三次活人的精氣,抽取量為被抽取者精氣總量的百分之一。
且這份契約的最終解釋權歸陳長生和劉安泰所有。
說白了,這就是一份管飯的賣身契。
劉安泰表示會給翁努特申請一個警犬編製,工資就用來支付被抽取精氣者的營養費。
精氣這種東西,隻要別抽的量太大,營養跟上很快就能補上來,倒是不會太傷身。
最終,在我和林九很友好的“勸誡”下,翁努特在羊皮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自此,魅魔翁努特正式成為了港城零處的一條警犬。
哦,對了,因為這些西方惡魔被喊到名字就會特別驚懼,所以我們給了她一個新的稱呼。
翁努特是她名字的發音,原本的寫法是walnut,胡桃的意思。
所以她的新名字就叫胡桃了。
話說看到這名字我突然想起之前在楊彩玉電腦上看到的一部叫《黑暗聖經》的島國動畫,裏麵的女主叫伊萬裏胡桃,召喚惡魔的咒語也是渣渣死什麽的,還真是巧合了。
作為警犬,胡桃上崗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把感光魔女找出來。
樸金會在久洲島搞這麽一出,可不會是單純為了好玩,胡桃被他賣了,那他真正想要的應該就是感光魔女。
至於柯菱在整件事裏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還有待查證。
當然,這個結果遠稱不上皆大歡喜。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敬署的大門幾乎都被那些死難者的家屬給堵了,鄭總敬司被搞的焦頭爛額。
就連江百川的百川集團也遭到了多家企業的聯手圍剿,處境岌岌可危。
在我的幹預下凱瑟琳和江雪橙被暗中送往石嘉市,暫且由艾爾莎照顧,戴安娜以及另外三名外國同伴則在七十二小時的羈押期滿之後被釋放。
有些時候,坐牢未必是壞事。
盡管四個人被放出來之後第一時間就張羅著買機票回法蘭國,可是在一周之後,有漁民在附近的公海上發現了他們的屍體。
四人的死狀都極其淒慘,生前顯然遭受了不少酷刑。
坐在淺水灣別墅的露台上,看著報紙上關於四人的報道,我隻能無奈的長歎一聲。
事情鬧得太大了,鍋總是要有人來背的。
作為一個普通人,還是不要隨便嚐試能力之外的東西。否則你很有可能會被自己的好奇心給吞噬掉。
到了這一步,久洲島的事情便暫且擱置了,接下來要有什麽進展,得等找到感光魔女或者樸金會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久洲島慘案加速了港城零處的建設進程。
那些從島上活著回來的少爺小姐的家人們紛紛解囊捐助,給港城零處打了一個不錯的經濟基礎。
已經有兩位中年居士在重金的**下答應加入零處保一方平安。
“主人,你看起來很不開心。久洲島的事情不能怪在你頭上的,當時你就隻有一個人。”
穿著薄紗睡袍的楊彩玉從身後抱住了我,兩團沉甸甸的軟肉從後麵夾著我的脖子,這感覺還挺舒服的。
“嗯,我也是這麽跟自己說的。小玉啊,你是哪兒人?”
戴安娜他們的死,我沒有太多感覺,幾個勉強算認識的洋鬼子罷了。
情緒有些低落,是因為計劃又趕不上變化了。
原本我打算完成陪江雪橙去久洲島的任務之後就回石嘉市的,畢竟馬上就過年了。
誰知道後麵出了這麽多變故,現在想走也走不了。
就剛剛拿到報紙之前,我接到了周小魚的電話。
這妮子平時很懂事的,從來不主動打擾我,剛剛在電話裏卻是期期艾艾的問我什麽時候能回去,她和默默都想我了,老財迷還說除夕讓我帶她們去古風齋一起包餃子。
“我是港城本地人啊,怎麽了主人?”
“沒什麽,還有三天就過年了,你不用陪著我了,該忙什麽就去忙吧。”
反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大明星的腿,還真是又嫩又滑的。
這人啊,真的是不能相處太久。
之前我一直念叨著這臭娘們用邪法暗算我,無論怎麽對她都是應該的。
可是最近我發現我對這臭娘們多少還是有了些感情。
在那種台風天冒死出海,隻是為了確定一下我的安全。
即便明知道該唾棄那邪法的惡毒,我還是下意識的願意對她稍微好一點。
“主人,我沒什麽要忙的,過年哪有主人來的重要啊。我剛剛把港城商圈的年末酒會都已經推掉了。主人要是不回內地的話,這個年我好好陪主人過。”
楊彩玉身子輕晃,用她的寶貝在我的肩頸上來回磨蹭。
然而我的注意力卻已經被她那句話給吸引走了。
港城商圈的年末酒會嗎?
那個人會不會參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