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姐,對,對不起啊。我,我沒拿穩。”

我有些呆呆的,連舌頭都不利索了。

曾穎的真絲睡裙本就很薄,被酒水這麽一打,幾乎成了半透明的。

透過衣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飽滿瑩潤的大腿以及……一條黑色的蕾絲小內內。

“討厭,你是故意的吧。”

曾穎白了我一眼,卻沒有半點厭惡,反而充滿了媚態。

這是在跟我打情罵俏?

“我,我真的不是。”

“好啦,不管是不是,姐姐也不會怪你的。不過這濕漉漉的,你幫姐姐擦擦。”

曾穎說著,抓住我一隻手按在她大腿上揉了起來。

我被曾穎給整蒙圈了。

這女人幾個意思,把豆腐送到嘴邊給我吃?

女人的大腿柔軟絲滑,彈性十足,隔著單薄的睡裙我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在迅速上升。

她被髒東西附身了?

不對啊。

這大腿熱乎乎的,完全沒有被陰氣侵蝕的陰冷感。

“曾姐,不是,不是說擦麽,你,你放開我,我去拿點紙過來……”

我頓覺喉嚨幹的厲害,身體也在發熱。

這個充滿成熟韻味的女人明顯是在投懷送抱。

為什麽呢?

喜歡我,想給白雨洛再找個爹?

開玩笑。

要說白雨洛喜歡我,還有那麽一點可能。

曾穎……我接觸並不多。

這娘們該不會跟我一樣,大晚上的突然來了“興趣”想要找人合作一把吧?

或許……壓根就不是突然,她今晚把我留下就是為了這個。

當她整個人貼在我身上,紅唇對著我的耳朵吹熱氣時,我有點心動了。

我正值壯年,憋了這麽久,結果第一次被紙人奪走了。

現在這麽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主動湊上來,我真的難以拒絕。

“這兩杯酒是有魔力的,明天醒來,咱們什麽都不會記得。”

曾穎在我耳邊妖嬈吐出這句話,然後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

她的意思很明白,今晚大家盡情玩,明天醒來各走各路。

都說西方人開放,也許曾穎在大顛國待久了,也被傳染了吧。

我心中最後一點顧慮打消。

當她極其主動的把我推倒在**,撕扯我的襯衣時我並沒有反抗,而是眯著眼睛來享受這一切。

雖然之前和趙美芝有過關係,但被一個女人如此熱情“招待”還是第一次。

曾穎的紅唇在我身上胡亂的吻著,微涼的唇瓣讓夏夜的暑氣都削減了幾分。

然而就在曾穎手忙腳亂地扯開我的皮帶,準備扒下褲子更進一步時,房門那邊突然傳來“卡啦”一聲,緊接著門就被人打開了。

傻了,那一瞬間我是真的傻了。

看著張大嘴巴站在門口的白雨洛,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曾穎同樣尷尬的要死,滿臉訕笑的站起身整理衣服,張了好幾次嘴,也不知道該和女兒說什麽才好。

“你出去吧。”

短暫的驚愕之後,白雨洛臉上掛滿了寒霜。

“雨洛……”

“你出去啊,還要留在這裏給我丟人嗎!”

白雨洛完全不想聽曾穎的解釋,拽著肩膀把她推出了房間,重重的摔上了門。

“我……那個……”

“你什麽你?我要不進來,你就睡了我媽做我爸了是不是!”

白雨洛抄起枕頭劈頭蓋臉朝我就是一頓砸。

“你個混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打死你!我打死你!”

那我還能說啥?抱頭蹲防唄……

直到這姑奶奶自己打累了,我才慢慢站起身來。

“那個……我,我沒那個意思,是她……她來找我的。”

“在你房間我當然知道是她來找你的了,我又不瞎!”

“那……你打我也打夠了吧,消消氣,消消氣。”

“我消什麽消!我又不是跟你生氣,打你是因為我隻能打你!”

白雨洛說著,抬起巴掌來又在我後腦勺上抽了兩下。

我勒個去的,敢情你是跟你媽生氣,然後不方便打你媽就打我?

“額……這種事在大顛國……很常見?”

我小心翼翼的問了出來。

“當然不,是這個女人做的太過分了!”

白雨洛抄起床頭櫃上的紅酒杯狠狠砸在地上,然後發泄似的給我講起了家醜。

白雨洛的父親白春風在大顛國白手起家,也算是成功人士了。

在一次業務洽談的時候,認識了曾穎。

當時的曾穎,隻是個業績還算不錯的銷售人員。

同是華夏同胞,白春風把一個原本應該給別人的合同簽給了她,曾穎感謝之餘,提出請白春風吃飯,兩人一來二去就熟絡了起來,並且很快就墜入愛河。

第二年,他們辦了婚禮並生下了白雨洛。

可是白春風沒想到的是,自己老婆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麵。

做銷售的私底下難免有些齷齪交易。

曾穎之前依靠自己的身體拿下了好幾筆業務。

本來嫁作人婦,她打算和過去的日子一刀兩斷。

卻沒想到幾個曾經交易過的客戶拍下了她的私密視頻,以此要挾她繼續和他們來往。

一開始的時候,曾穎是百般不願的。

可是時間久了,她的心態也漸漸發生了變化。

男女平等啊。

一起滾床單為什麽就是男人玩女人呢?

女人玩男人不行嗎?

她從被人脅迫,變成了主動出擊。

她會對任何一個看上眼的男人下手,肆無忌憚的尋歡作樂。

甚至她還喜歡一邊被男人折騰,一邊若無其事的給白春風打電話,肆無忌憚的大喊老公。

每次尋歡作樂回來,她會把整個過程寫在一個上了鎖的日記本上。

曾穎是個很精明的女人,白春風一直都被蒙在鼓裏。

直到那一天,十二歲的白雨洛出於好奇,撬開了偶然從牆下暗格裏發現的日記本,並在震驚之中把它交給了爸爸。

那天晚上,曾穎跪在白春風的麵前,瘋狂地磕頭。

她乞求白春風看在孩子麵上給她一個機會,她一定不會再犯了。

白春風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在白雨洛的嚎哭聲中答應再給曾穎一次機會。

那段日子,曾穎過得戰戰兢兢的。

她想盡一切辦法討好白春風,試圖挽回這段婚姻。

大約過了兩三年吧,心軟的白春風覺得曾穎是真的悔過了,夫妻關係漸漸恢複到了從前。

然而出軌這種事情,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那個雨夜,白春風拎著一把滿是鮮血的消防斧衝進白雨洛的房間,告訴她“我們要離開大顛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