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柔楚楚可憐地道:“那又能怎麽樣呢,她是長姐,父親母親一直要我恭敬她。”

甄玉琴看著慕雨柔這幅被欺壓慣了的樣子,更是生氣,這慕夕芷就是個賤人!

慕雨柔觀察著甄玉琴的表情,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皺著眉頭問道:“你剛才說在舞服上動了手腳?”

在慕雨柔麵前,甄玉琴沒有隱瞞,直接道:“對,我特地讓侍女把舞服的幾個地方的線拆了,隻要慕夕芷隨便一跳舞,就那幾片布料一散,絕對會讓她在眾人麵前顏麵掃地。”

“為了達到效果,我還給她的茶裏下了藥,讓她的行為不受控製,可是沒想到,這些竟然都被她躲過去了。”

“玉琴,你……”慕雨柔震驚。

甄玉琴咬著牙,卻看見慕雨柔一副被自己嚇到的樣子,忙鬆了表情,道:“雨柔,你就是太善良了,慕夕芷這樣的賤人,就應該這樣對付她。”

“我……”慕雨柔臉上寫著柔弱與膽怯。

甄玉琴看不過去,道:“雨柔,你馬上就要嫁進太子府了,可不能再這麽善良了,到時候我太子哥哥府裏肯定會有側妃、侍妾,你這樣會被她們欺負的。”

“我……我知道了。”慕雨柔做出一副有決心的表情,拉著甄玉琴的手:“謝謝你,玉琴。”

“你和我客氣什麽?”甄玉琴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幫你幫誰。”

“嗯。”慕雨柔感激地看著她,又突然皺著眉頭,似是想到了什麽。

“怎麽了?”甄玉琴道。

慕雨柔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糾結的開口道:“我覺得有點奇怪,你這次的計劃這麽周密,長姐她究竟是怎麽躲過的?”

“對,對,”甄玉琴點著頭:“你不說我還沒有想起來。”

她低著頭,扯著手上的手絹:“不光這次,之前算計她和甄綏那一次,明明宮女把她送進去了,還從外麵鎖了門,怎麽就變成了甄綏和那個宮女呢?”

聞言,慕雨柔的眉頭皺起:“這樣說來,還有一樁奇怪的事,此前她的貼身侍女說她跑出去和人幽會,沒有再回來,可轉眼她就從自己房中醒來。”

她並沒有說那人是太子,更沒有說太子當時已經安排手下經慕夕芷解決了的事情。

其實,這幾件事情壓在她的心上已經很久了。

太子派人殺慕夕芷之後,慕夕芷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不但主動退婚,甚至性格都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母親幾次算計她都沒有成功,甚至好像看穿了母親安排廚娘背後的算計。

甚至,慕雨柔始終懷疑,王氏被驅逐出府,就是慕夕芷孫氏合起夥來做的。

可,若是原來的那個草包慕夕芷,怎麽可能做得出來這些事情?

思及此,慕雨柔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杖殺翡翠那日,慕夕芷看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