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腿子在燈光下泛著肉光,說不出的誘人。莫意閑見狀,一抹哈喇子不自覺的溢出嘴角,心裏直叫:‘天啊,讓我上去親一口吧,就算少活十年我都幹!’
賀曉仙對他這表現極為滿意似的,笑著說:“我看呀,是你小子自己心術不正。你若是個正人君子,就算我脫了,你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你說的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吧?”莫意閑一臉不屑的樣子,擺手說道:“我呸!依我看,那孫子根本就是個**。曉仙姐你現在這性感的模樣,我要是不動心,那根本就不能算是個男人!”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也**。”
說罷,賀曉仙竟被自己逗笑了起來,一玉張麵豔麗無比,仿如桃花,那豐滿的胸脯在笑聲中一顫一顫,像是剛出冰箱的布丁。
莫意閑中了邪似的,目光也隨著賀曉仙那對大**一顫一顫,嘴裏喃喃自語的道:“媽媽咪呀……這波的彈性,真沒得說。”
賀曉仙見著了魔似的望著自己,芳心不由暗暗竊喜。
這女人那,怕是沒有幾不喜歡看男人對自己這樣著迷的,就是平時愛裝清高——賀曉仙也是個女人,一個非常空虛寂寞的女人,她從莫意閑的表情上體會到了自己存在的價值,心裏那個美得,自是不必多說。
一個再美的女人,那也是女人;女人的美如果不能得到男人的欣賞,那就沒有任何價值可言了。所以說女人就是賤,那些美女平時拽得二五八萬,可她們打扮的這麽漂亮,還不是為了勾男人麽?裝啥逼呀,清高的跟個烈女似的,到時候還不是得脫褲子?
莫意閑定定心神,強行把自己心底的欲火壓了下去,今晚可不是夫妻雙雙把家還的時候,要是對賀曉仙做出什麽越矩的行為,可是會壞了大事的。
女人嘛,哪兒沒呀?大丈夫自然也得正事為重,不能教兒女私情亂了方寸、理智。
勉強笑了笑,莫意閑盡量作出很溫和的樣子,卻不想自己一張臉比哭還要難看。
他道:“曉仙姐,這麽晚把你請來,真是不好意思,小弟先行在這兒向您陪罪。”說著,裝模作樣的抱以一揖。可行禮時,那目光又不可避免的落在賀曉仙的**之上,嚇得心兒怦怦直跳,趕忙收回視線。
賀曉仙隨意的擺擺手,笑道:“別跟我那麽客套,你有什麽事,你隻管講唄。”
她倒是相當隨意,不把莫意閑當成外人似的。
“呃……這個嘛……也就是……哎呀,其實……”莫意閑嘴裏含糊不清,猶豫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相信有過經驗的人都知道,想要開口向人借錢,尤其是向一位美女借錢,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每每想到或有可能遭賀曉仙拒絕,莫意閑就越發難以開口,他聯想到那種羞恥感,怕是要讓他幾乎想要跳河自殺。
莫意閑確實臉皮很厚,但這並不是說他能夠恬不知恥的說出任何話來。他或許可以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向一個美女提出上床要求,但借錢……他還真有那麽點兒不好意思。
賀曉仙也算與人交際頗密,見莫意閑一臉難色,心中亦有些數目。她輕盈的站起,走到他的身邊,莫意閑隻感一陣香風撲麵,難免心馳神搖。
但聽賀曉仙爽朗的道:“你一定是遇見什麽麻煩事兒了對不?跟姐說,無論是害了黃花姑娘,還是吭了別人家的媳婦,姐都替你出麵搞定。”
莫意閑一聽這話,不由笑了出來,看著賀曉仙道:“曉仙姐啊,怎麽小弟在你的心目中,就是這副德行啊?難道小弟找你,就沒好事兒了不成?”
賀曉仙“嘻嘻”一笑,纖指輕戳了一下莫意閑的額頭,說道:“你有好事兒,能想到我?還不都給何玉如、許欣如、喬雯雯那些狐媚子給搶去了?給我老實交待,她們三個是不是都被你給辦了?”
說罷這話,她妙目眨都不眨一下的盯著莫意閑,像是要把他看透似的。
莫意閑這下可坐不住了,忙真起來,一臉認真的望著賀曉仙,苦笑著說道:“曉仙姐你就別埋汰兄弟了,我莫意閑一沒錢二沒權,無名小卒一個,這些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哪能瞧上我呀?這不,連曉仙姐你都瞧不上我呢。”
此言一出,莫意閑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最後一句,倒顯得賀曉仙比不上何玉如三人似的。
果然,賀曉仙一聽那話,臉色馬上冷了下來,一臉不滿的瞪著莫意閑,哼聲道:“怎麽著?在你眼裏,何玉如、許欣如、喬雯雯都是千嬌百媚的鮮花,我就是根狗尾巴草對不?”
莫意閑趕緊賠笑,連稱道:“哎~~~曉仙姐你千萬別妄自菲薄,跟你比起來,天下間所有的女人都算草。不!她們連草都算不上,簡直是一堆堆的垃圾,隻有你一個才是鮮花,風情萬種的鮮花。”這孫子,為了討好眼前的美女,竟把與之有過同床之誼的女人貶成這樣,無恥程度可見一斑。
可別說,賀曉仙還就愛聽這肉麻的話,盡管心裏也明白那是假的,不過卻還是不禁浮現出了一副相當受用的模樣。
不過賀曉仙也不是那種因私廢公的女人,念極正題,便驟然板起了臉,一本正經的問道:“好了,你少扯皮了。說吧,今天找我來有什麽事?能幫的,我盡量幫你。”
莫意閑望著她閃閃發光的眼睛,也明白此時再拖拖拉拉,倒顯得沒男子氣概了,逐正色道:“其實……小弟今天是想向曉仙姐借點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