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粗/暴的抬起賀曉仙的玉/臀,玉劍毫無征兆的就這樣朝桃源鄉刺了進去,即便不做什麽前/戲,那幽幽深徑也足夠雨潤,如同一片熱帶密林。
玉劍一口氣闖入密林最深處,直直撞上宮壁才停了下來。賀曉仙的下意識挺/立起上半身,“哦”的一聲呻/吟不自覺喊出了嘴。
“怎麽?受不了?那我/幹脆拔/出來吧。”莫意閑壞笑著說道,似乎是還記恨著賀曉仙之前調笑他的仇/恨,從而以怨報怨。
“啊!不要啊!不要啊!你……算我求你……別拔,別拔!你要是拔了……我、我……嗚嗚嗚……”
扭/動著玉/臀,賀曉仙哭喊著懇求道。
莫意閑不禁被嚇了一跳,倒沒想過這賀曉仙如此大膽,大原鎮就這麽點兒地方,抬都不見低頭見的,她叫了這麽大聲,也不怕被人給認出來。
‘這個騷/貨,真是一幹起逼來啥事兒都不管了,看我好好教訓她一番!’心念至此,當下他也再不遲疑,也沒什麽特定的節奏,立馬迅猛的衝鋒起來。
“啊!啊~~~不要,不要!”衝擊來得太過突然,一點前奏都沒有,賀曉仙刹那間被殺得丟盔卸甲,哇哇大叫。
莫意閑卻隻知道賀曉仙放浪,自己還沒發威,她就叫得暢快,因而也不理她,仍大加征伐,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每次隨著玉劍進出,都會帶出密林內濡/濕的蜂蜜。
腰/臀瘋狂撞擊,皆連不斷的發出“啪啪”聲響,早就把賀曉仙的呻/吟聲給遮蓋住了。
話說回來,莫意閑衝勁十足,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賀曉仙雖頗有男人緣,卻何時嚐過這麽厲害的家夥?怎堪莫意閑的征伐?除了張大著嘴倒吸冷氣,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莫意閑卻仍是意猶未盡,一邊持著玉劍在她體/內粗/暴的攪動,一邊伸出手托出雪峰,狠狠的抓/捏,仿佛是想要就此擠出/水來。
然蹂/躪正歡之際,卻也帶些巧勁兒,時不時滑/動著手指搓一搓雪峰頂上的草莓,隻把賀曉仙的弄得意亂情迷,不能自己。
一番馳騁過後,賀曉仙突然身/體劇烈顫/抖,顯然已經是進入了高/潮狀態,蜜水由桃原鄉中不住的分/泌/出來,一直沿著她玉/腿內/側絲絲淌下。
然則她雖爽了,莫意閑可還沒滿足,猛地又是一頂,直把還身陷在高/潮餘韻中的賀曉仙頂去九霄雲外。
“我、我不行了……”賀曉仙的聲音裏帶著哭腔,顯然已經不堪征討,丟盔卸甲了。瞧現在這副模樣,哪還有剛才那般耀武揚威的德行?
莫意閑冷冷一笑,心說這賀曉仙繡才是花枕頭一包草呢,剛才神氣的,沒想到竟然如此不濟。
然則賀曉仙三番四次調挑/逗於他,弄得莫意閑滿腔欲/火,這趟有了機會,他又怎麽會這般輕易放過?
莫意閑雙臂使勁,半轉過賀曉仙的身/體,讓她坐在自己玉劍之上。
兩人麵對著麵,賀曉仙還未來得及叫喚,莫意閑已把雙/唇貼了上去。
這下子,賀曉仙端得是想叫救命也叫不出來了,隨著莫意閑每次挺動腰/際,都能感受到她顫/抖的身/體特征,而她胸前那對雪峰,則死死的低在了莫意閑的胸膛之上。
到底是過來人,賀曉仙也很快適應了這個姿/勢,叫也不叫了,還貪婪的吸/允著莫意閑的舌/頭。
兩人肉舌交/纏,唾液上連著一絲絲的銀線,再也不分彼此。
賀曉仙此時身/體越發貼緊過去,水蛇腰也隨之漸漸搖擺起來,急促的呼吸聲搔/癢著莫意閑的耳/垂。
很快,兩人立時也到了那欲罷不能的時刻,隨著莫意閑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攻勢,賀曉仙隻能身/子後仰,不住的喘息,早就失去了呻/吟的力氣。
對待賀曉仙這樣放浪的女人,莫意閑自然不會有所憐惜,玉劍猛地刺入她幽徑最深之處,將陽元毫無保留的發/泄/出來。與此同時,賀曉仙體/內亦被灌滿了滾/燙的膠原蛋白,雙眼上翻,身/體猛地一陣痙/攣。
餘韻過後,她仿佛成了一匹徹底被人類征服的胭脂馬,溫順的枕在莫意閑的胸膛之上,啄似的吻著莫意閑的雙/唇。
莫意閑哈哈一笑,猛的拍了一記她的俏臀,發出“啪”的脆響。
不顧賀曉仙的叫喚,莫意閑問道:“好了,現在你知道我究竟是騾子是馬了不?”
賀曉仙輕輕捶打了一下莫意閑堅厚的胸/脯,嗔怪似的說道:“你真性急,就不能讓我多沉浸一會兒麽?”
莫意閑麵色一板,有些生氣似的說道:“該不會我的本領,還不如你擁有過的其他男人吧?”
賀曉仙聞言不由嬉笑道:“奴家再大膽,也不敢埋汰官人你呀。官人那根大棒槌,著實讓奴家知道了男人的厲害呢!這世上,怕是再沒哪個人床/上功夫有官人厲害的了。”
雖然知道她是在刻意討好自己,但隻是要個男人,聽到這種話,還是沒有理由會不高興的。
兩人又擁/吻了一會兒,賀曉仙才開始敘述起自己的情史來——
賀曉仙就跟每個少/婦一樣,都有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
她尚且還記得她第一次時,那個男人就趴在她的身上亂動,當時就感覺做/愛似乎沒有傳說中那樣舒服,隻是一陣疼痛。甚至在她還沒產生別的感覺時,那個男人已經將一股膠原蛋白注/入賀曉仙的身/體裏。
這人生當中的第一次著實沒什麽快/感可言,事後,賀曉仙難免生出了**後的悔恨感。要不是奪走她第一次的那個男人用了心眼,在酒裏下/藥使賀曉仙抵/抗力減弱,想必她是不會就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