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賀曉仙終究也是個女人,對於第一個擁有自己的男人,她自然也是存著一種別樣的情懷。至少對於這段感情,她相當南以割舍。

在往後的日子裏,她跟這個男人又多次做/愛,同時,隨著身/體被逐漸開發,賀曉仙的性/欲也漸漸蘇醒。

不得不承認的是,賀曉仙那胃口著實大得很。最初像狼一樣在她身上發威的初愛情人,沒多久就反被她騎在身下,成了一隻柔/弱的綿羊。

當賀曉仙把男人騎在身下時,時而顛動、時而甩頭、時而高呼、時而低吟。那個時候,她才開始覺得當女人真的很快樂。看著一個個男人在自己身下的狼狽樣子,賀曉仙一時間很有成就感。

之後幾乎每次做/愛,賀曉仙都能把那初愛情人殺得落花流水,在她麵前直不起腰,像一隻斷了脊梁骨的哈巴狗。這個男人,對賀曉仙亦是又愛又恨。

過不多久,兩人開始同/居,但這段歲月是充滿苦澀的。這個男人賺不到錢,每天為柴米油鹽而發愁,對於愛美、愛打扮的賀曉仙,他又是抱怨頻頻。

不用多久,愛情就被物質給徹徹底底的打敗了。這對情/侶開始吵架,甚至動手,當然,引至他們徹底決裂的誘因還在後頭。

有一次,這個男人帶著賀曉仙去單位裏吃飯,自然贏得的全體員工乃至老板的滿堂驚豔。事後,老板找到他,三番四次暗示,如果他能把賀曉仙拱手奉上,那升/官發財自是不在話下。

賀曉仙那位窮急了的初愛情人心動了,找了個時間,把這件事跟賀曉仙委婉的表達了一下。

賀曉仙又是何等聰明的女人?自然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這次的打擊對賀曉仙影響極大,最初,她當然是堅決不願意,甚至以死相逼。但最終,她還是竟不起初愛情人的千哄萬騙,答應,隻不過是陪陪老板,絕不做任何出軌的事情。

逐此,賀曉仙開始與初愛情人的老板交往,她的第一個男人也借此成為了單位裏的小領/導;盡管這回升遷是以出賣自己的女人作為代價,但這個男人似乎一點兒也不為此感到羞恥。

賀曉仙在與老板的交往過程中,漸漸被他的癡心所打動,同時,亦深深折服在他的物質優勢之上。最終,竟心甘情願的與老板上了床。

女人一旦與男人發/生/關/係,那此二人要麽就成仇人,要麽就成愛人。賀曉仙最終離開了她的初愛情人,選擇與老板走在了一起,並且最終進入婚姻的殿堂。而這位老板,正是她現在的丈夫。

賀曉仙現在的這位丈夫,雖然外表上與之極不相配,但他的優勢不僅僅是體貼自己、心疼自己,關鍵還是是有錢。

有錢好呀,賀曉仙滿頭大汗的學人奮鬥,兩/腿一開,就省下了二三十年的辛勤。然則要說還有什麽不滿足的,那也就是在床/上了。

賀曉仙老公的家夥不大,耐力跟體力也均不行。在初愛情人身上,賀曉仙剛有點感覺,男人就泄/了;而這位更誇張,賀曉仙還一點兒感覺都沒,她老公便一射千裏,變成死狗的德性。

可以說,賀曉仙的婚後生活,每每都在在失望跟幽怨中度過。她常暗自哀歎——怎麽自己找的男人全都跟太監無甚區別呢?

為了滿足生理需求,賀曉仙買了各式各樣的自/慰器,甚至在托人在古董拍賣會上拍下了傳說中的漢白玉陰關。可那些冷冰冰的東西,終究還是無法滿足她這顆寂寥的身心。

賀曉仙最終開始找/男人,第一個找到的,自然是那位在老公單位裏工作的初愛情人。不過這小子也不是很強壯的那種男人,跟賀曉仙好了沒多久,居然痿了。無奈之下,賀曉仙隻得放棄他。接著,賀曉仙又找了好些個情人,其中有的是她同學,也有的是職業牛郎,但這些男人毫無疑問,沒有一個能夠給她真正意義上的滿足。

賀曉仙逐此開始到處尋覓男寵,可關鍵是她要求實在太高,選人時,一要中看、二要中用。好不容易,才教她遇見了莫意閑,自是眼前一亮,像是被希望的陽光照耀到了似的。

此時,置身在莫意閑這個讓她夢寐以求的寬厚懷抱裏,賀曉仙這心裏別提有多美了。她感覺自己仿佛身在一個甜/蜜縹緲的春夢當中,幾乎都不想醒來,因為現實太冷清太枯燥了,還是夢裏好、夢裏香。

——聽罷賀曉仙的故事,莫意閑唏噓不已。

背叛男人的女人縱使可惡,可不能給予自己女人幸福的男人,又如何值得同情呢?

你可以指責賀曉仙騷、可以指責賀曉仙浪,可你能夠指責她單純隻是想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嗎?

人類世界誕生數千年以來,我們最重要的曆/史使命是什麽?那既不是侵略他國,也不是被他國侵略,而是將我們這種地球上最高智能的種/族無限繁衍下去。就此,可以斷定,男人就該獵豔,女人就該劈腿。中/國人也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樣的說法。

——盡管莫意閑這想法有些偏激及牽強之處,但也頗有些精辟。

莫意閑跟賀曉仙互相依偎著,竊語頻頻、時而“咯咯”發笑,不知在說什麽,總之均陶醉在歡樂過後的餘韻當中。

這時,突聽門外有人喊:“——莫意閑,你給我出來!”

莫意閑聞言不禁一愣,下意識放開賀曉仙。一邊披著衣服下床,一邊沒好氣的說道:“這麽晚了,誰在我家門前鬼叫啊?”

賀曉仙卻認得這個聲音,登時嚇得臉色都變了,急得低聲道:“你快出去攔出這人,可千萬別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