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曉仙對莫意閑的表情相當滿意,媚然一笑,緩緩在床/上躺下,玉/指輕輕/撫過身/體各大敏/感/部/位,時而流連忘返、時而點到即止,嘴中還不時發出撩人的呻/吟,那滿是春濃的一幕幕,說不出的**/蕩。
莫意閑沒有馬上撲將上去,反倒是站在床前凝視著她,像是在欣賞一件最完美的藝術品般,“呼哧呼哧”,像頭發/情的公牛喘著粗氣;那神情,既有喜悅,也具癡迷。當然,眼神中還少不了男子最原始的生理欲/望。
賀曉仙光溜溜的平躺在床/上,隨著她自褻的動作,身上不自覺散發出一股**/糜的濕氣。
不但這樣,她的膚色也變得滑膩有光澤起來,白裏還透著紅。賀曉仙雖早已不是青春少/女了,但她那兩隻乳/房仍然是挺拔如新,暗紅色的乳/暈上,可愛的小奶/頭正倔強的向上/翹著,像是催促著莫意閑趕快伸嘴品嚐。。尤其是賀曉仙那雙精雕細琢的玉/腿,修/長滾/圓,真叫一個美啊!
賀曉仙默默忍受著他以目光侵犯自己,心裏不禁有些害羞。她下意識把雙/腿並得緊緊,要把身/體最深處的秘密隱藏起來,隻露/出小腹下的一叢黑森林,顯得既俏皮又可愛。
莫意閑俯下/身去,騰出兩隻手過來,在賀曉仙的玉/體上遊走,最手到哪兒,賀曉仙便隨之掀起一陣觸電般的反應,呼吸也隨之沉重。
莫意閑嬉皮笑臉的道:“曉仙姐,你的身/體真美,我怎麽看都看不夠。”
如此說著,莫意閑兩手攀上賀曉仙的玉/峰。好歹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侵襲這兒了,因而也不小心翼翼,而是像搓麵團似的揉/動著那倆肉/球,對峰頂的那兩粒櫻桃更是不遺餘力的挑/逗。
很快,他便不再滿足隻用手去玩/弄賀曉仙的玉/乳了。
“曉仙姐,你胸/部髒了,光用擦的弄不幹淨,我替你沾點口水上去。”這麽說著,也沒管賀曉仙答不答應,把嘴湊了上去,一口/含/住賀曉仙的奶/頭,像個嬰兒似的吮/吸著,且唧唧有聲。
賀曉仙隻覺奶/子被他吸得腫/漲不已,竟生出母乳喂育孩兒之感,玉手忍不住撫上莫意閑的腦袋,做夢似的在說:“你這娃兒真淘氣,這麽大了還愛吃奶。”
隨她怎麽說,莫意閑死活不肯放嘴。很快,他便不隻於滿足這樣,賊手開始向森林邁進。賀曉仙還尚存一絲理智,因而還有些矜持,不肯輕易分開雙/腿,莫意閑的賊手隻得在森林處徘徊。
在莫意閑老練的愛/撫技巧作用下,賀曉仙很快便給弄的渾身燥熱,然則到了這時莫意閑卻後來者居上,占據了主動,竟故意放緩了動作,以釣賀曉仙的胃口。
賀曉仙果然上當,忘情呼喚道:“好弟/弟,別停啊!快,快親/親我!”
莫意閑得言,這才賤嘴上移,一路攀至賀曉仙的臉蛋兒上,與她**滾/燙的紅/唇貼在一塊兒。
吻著吻著,賀曉仙雙臂抬起,摟住莫意閑的脖子,香舌隨之探出,發起猛烈進攻。
兩人口舌交/纏之處,不時有唾液淌出。莫意閑怎能教賀曉仙逞威風,吻技悄然發動,螺旋槳似的在賀曉仙嘴裏攪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賀曉仙自然不免被莫意閑的高超吻技所帶動,注意力一不集中,防守不由鬆懈。莫意閑趁此機會,賊手下探,輕/鬆探上秘密花園,那裏已成一片洪水泛濫的重災區。
莫意閑鬆開賤嘴,視線下移,掰/開賀曉仙的雙/腿,目光落在她的秘密花園之上,細細品位這人間**。
光看還不夠,莫意閑另將狗嘴湊上,剝/開那兩片肥/美的蚌肉,用/力去吸裏頭那顆肉珠。誰想他越吸肉珠,花園裏分/泌/出的蜜水便就越多,端得是滔滔不絕。
吸水吸過癮了,莫意閑這才寬衣解/帶,把住龍頭棍,強而有力的進入。
身/體裏忽地闖來支滾/燙的肉/根,賀曉仙忍不住“哇”一聲叫了出來。
莫意閑才不理她,整支沒入其中,肉/根深種,直直撞上宮壁才停將下來,剛想發力,豈料身下的賀曉仙起了一陣痙/攣,接著四肢八抓魚私的纏住自己,顯然是高/潮了。
莫意閑壞笑一聲,說道:“想不到曉仙姐如此不濟,罷罷罷,我退出來就是。”
賀曉仙哪裏肯依?玉/腿死死盤住莫意閑的健腰,玉/臂也緊緊環住他胳膊,嘴裏叫道:“別啊!你要是拔/出來,我跟你急。我就喜歡你糟蹋我、欺負我,你要是真把我/操/死,我死得其所、求之不得。”
莫意閑不禁調笑道:“你可真賤,像條母狗似的。”
賀曉仙點頭道:“是啊,我就是母狗,而你那個亅8就是打狗棒。**無效好,趕緊幹吧,咱倆別耽誤時間了。”
莫意閑聞言不禁苦笑著搖頭,萬想不到,這賀曉仙竟然這麽喜歡做/愛,當下也不再擔心她會有什麽不適,逐將馬力調整到最大,化身成一頭下山猛虎,在她身上馳騁,槍槍撞肉、不搗黃龍誓不還,仿佛要硬生生將賀曉仙刺穿似的。
此番交/媾,自是欲/火空前高漲,他的征服欲從來沒有這麽強過。所謂越是難以搞定的女人,就越有挑戰性。賀曉仙名正言順的作為別人老婆,對莫意閑的刺/激自然非比尋常。征服一個女性固然成就感強,可征服一個別人的妻子,那征服感可就更強了。故而莫意閑這番肉戰,自是施展出了渾身解數,把賀曉仙活活操/死過去幾次。
然則賀曉仙恢複力很強,每每幾要昏死過去,卻又能回過神來。
二人今夜床/戲,實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了個難解難分。
莫意閑年輕力大,而且經驗豐富。賀曉仙則是久曠之身,壓抑太久。一朝暴發,自然不可收拾。
賀曉仙嚐過的男人還真不少,單以肉/根的數量來計算,少說也有十幾根了。可莫意閑這樣精壯的男人,她還是有生以來頭一回遇見。
她原以為莫意閑年輕,最多也不過程咬金的三斧頭罷了,即爆發力足矣卻技巧不足;誰想莫意閑竟是個床/上呂布,當真天下無雙,難遇敵手,自然又驚又喜。
然則莫意閑再厲害,那也是個肉做的,持續一陣猛烈攻勢之後,亦有些氣喘籲籲。
賀曉仙趕緊讓他躺下,自己則起身,對準了仍舊傲立的小小莫,一屁/股坐了下來。
“哎呦~~~把我給塞滿了。”
如此說著,賀曉仙用水汪汪的媚眼瞄著莫意閑,臉上滿是春意,仿佛呼出來的氣都帶著甜酒的味兒,莫意閑聞了不禁心都要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