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平趟著幹了一會兒,莫意閑似乎是起了狀態,索性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把賀曉仙抱/坐在自己的身上,手裏托住那纖細的腰/肢,狠/命的開始大力抽/送。沒幾下,複又換了個姿/勢,讓她化身成一匹胭脂馬,自己由後/進入,發起一陣猛烈的馳騁。

賀曉仙被他用這種最具征服性的姿/勢騎著,非但沒有感到半點屈辱,反而快活極了;而因為沒有莫意閑的臭嘴xi/wěn,她的呻/吟聲也隨之大了起來。

莫意閑騎術精湛,賀曉仙亦是久經“cāo練”,兩人配合自然默契非常。似這等老/漢/推/車之勢,非兩人共同作用而不可為之。

隨著莫意閑力道的層層加大,賀曉仙那對豐/滿白/nèn的ru/房,也隨著身後之人的進攻節奏而劇烈晃動,賀曉仙顯然是shuǎng翻了,暗紅的nǎi/頭也倔強的撅了起來,此時ru/房亦呈倒掛之態,這會兒看去,就像是葡萄架下熟透的葡萄,還一晃一晃,顯得格外誘人。

賀曉仙那逐漸響亮的呻/吟,還有那說不出來是痛苦還是舒坦的表情好像,這無不越發刺/激莫意閑的性/欲。

他一邊幹著,一邊騰出一隻手揉/niē賀曉仙碩/大的nǎi/子,同時亦不忘用手指去夾/住她的ru/頭,或使勁或wēn柔的cuo/著,腰/腹部也常會突然加大馬力,發起一陣快節奏衝鋒,帶動賀曉仙掀起一陣劇烈的ru/浪。

莫意閑也是肉長的,昨晚與賀曉仙已是連番大戰,今又起一大早cāo練bing馬,自然難免會有些不濟,隻到平時的一半兒時間,莫意閑的呼xi便急促起來。

他複讓賀曉仙平趟而下,劈/開雙/tui,自己也隨之深入,身/體也完全壓在了賀曉仙的jiāo/軀之上。

同時,肉/根抽/送的力度也催動至最大馬力,那速度真是快得驚人,像是機/關qiāng似的。一對飽滿的球袋兒在空氣中來回晃動不止,教人見了眼huā繚亂。(其實也沒人會看)

終於,莫意閑長蓄已久的陽元bào發出來。他“喝!”的大叫一聲,將肉/根使勁的撞上賀曉仙的宮壁,身/體玉此同時發出一陣劇烈的抖動。剛才還漲鼓鼓囊囊的囊袋驟然幹癟了很多。

賀曉仙隻覺一股滾/燙的熱liu強行灌入體/內,她根本沒有抗拒的力氣,隻因這股熱liu實在太強太猛,同時意識也被一陣快/感的巨浪所淹沒,嘴裏呼出急促的喘息,身/子一抽一抽,產生了痙/攣,

高/潮來臨的同時,莫意閑仍身處敵境的肉/根頓受一陣陣熱浪洗刷,當下舒/shuǎng不已。

已有許多白漿由兩人交/合處被擠了出來,如此的姿/勢持續了一會兒,莫意閑才把聳拉著的軟蟲由秘密huā園中抽/離,這時一大團黏/稠的膠原彈白亦隨之liu淌到了床單上。

莫意閑看著這幕,心裏忽然生出一個荒誕不經的念頭。

他湊近了賀曉仙的耳邊,與她低語了幾句。

賀曉仙聽著,不jin臉sè羞紅,白了這壞小子一眼,卻還是點了點頭。

她一依著莫意閑的意思,平躺在床麵兒上,把雙/tui高高的翹/起,防止莫意閑寶貴的種子再從自己的桃源鄉裏liu/出來。

莫意閑看著賀曉仙那沾滿了自己痕跡的肉/洞。心裏不jin滿意。

這上麵,滿是黏/稠的彈白質,而賀曉仙那兩片蚌肉亦因為莫意閑之前劇烈的擦/nong,而變的一時間難以合攏,裏麵的小/洞/口也微微張/開著,拔眼望去,依稀可見灌滿了白湯的肉/壺。

莫意閑此時心裏不jin暗笑,賀曉仙的桃源鄉,隻一晚就平白被自己幹鬆了不少尺寸,也不知她那個沙勿略丈夫的家夥,還放不放得進去。

同時,莫意閑剛才與賀曉仙耳語的話,也無甚奧秘,不過是讓她替自己生個孩子bà了。似乎自打與jiāng燕有染開始,莫意閑迫切的希望每個與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都能夠懷上自己的孩子。

如此,兩人休息了一會兒,賀曉仙才下床,將內/衣/褲穿好,又替莫意閑把地上的錢拾起來,放到桌上。

精/蟲去腦,莫意閑這才回想起方才何玉如那心碎的表情,不由一陣愧疚。

賀曉仙見他這副德行,怎不知他心裏難受?便開口勸慰道:“你也別難過了……何玉如的事,要不要我出麵替你解釋一下?”

莫意閑強笑了兩聲,心想:‘我如果連個妞都搞不定,你如何能放心借錢?’念及此,下定決心,就算是跟何玉如分手,也不能讓她爬在自己頭上。

他道:“沒事兒,反正就這樣了。何玉如在我心裏也就是個能夠上上/床的裱/子,哪有曉仙姐你重要啊。”

其實若說他對何玉如沒有絲毫愧疚之情,那絕對是假的,但說到底,對於方才的事,他真是一點兒也不後悔。想當初何玉如也曾為了錢,在莫意閑與宋梨亭之間選擇後者,莫意閑如今為了錢與賀曉仙好上,也未覺著有哪裏對不起何玉如的。就算是對不起她,那也是一報還一報,誰都怨不了誰。

賀曉仙聽著莫意閑的話,盡管知道對方這是在討好自己,心裏卻也甜/蜜非常,微笑著說道:“你能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女人嘛,好看得多了去,何玉如清高就讓她一個人過曰子去。你要是發了財,她倒貼上/門還來不及呢。”

這倒是賀曉仙的心裏話,言bà,她便開始穿外衣,其實也不過是一條裙子而已,昨晚她來時穿得就不多。

賀曉仙拖衣服時好看,穿衣服時也差不到哪兒去,隻可惜發生了捉jiān在床/事/件,莫意閑是沒了那品位及欣賞的心思了。

賀曉仙又去洗了臉,用漱口水漱漱口,與莫意閑又是一番郎情妾意,dāi到十點,這才起身他告辭。

臨走前,她舊時重提道:“錢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別擔心。至於能不能一飛衝天,就看你自己的了。”

說bà,她踮起腳,勾住莫意閑的脖子,將柔/軟的身/子緊緊/貼上,與之xi了好一會兒的舌/頭,這才放手。

莫意閑與賀曉仙wěn了一陣,二yé竟然又有了抬頭的趨勢,xié笑著:“曉仙姐你這麽早就走啊?反正我今天有時間,不如拖/光了衣服,在我家一直玩到晚上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