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曉仙嚇了一跳,看著他,不禁奇怪這壞小子是什麽做的,真得把女人給糟蹋死才甘心。

趕緊搖了搖頭,她說道:“你不怕,我都怕呢!我可是一晚上都沒回家呢,要是呆得太久,保不準我老公收到風聲,殺來這裏。你也不想一天被人捉兩次奸吧?”

莫意閑聽了咧嘴一笑,繼又問道:“那以後……以後咱倆還有機會麽?”

賀曉仙愣了一下,點頭道:“隻要你不煩姐姐,姐姐一有時間就來陪你。陪你吃飯、陪你說話、陪你上床睡覺。”

說到上床睡覺,賀曉仙不由玉臉一紅,想起昨晚兩人的旖旎風光來。那種滋味兒,能叫人的骨頭酥/軟。

她當然盼著以後還能重溫春夢,而對於何玉如跟莫意閑翻臉這件事,她雖是微微有些內疚,但同時亦有竊喜的意味存在。因為下意識裏,她沒理由會希望莫意閑隻屬於何玉如一個人。

至於她跟莫意閑上床這件事,賀曉仙也不怎麽害怕何玉如會傳出去。

一來,她知道何玉如的脾氣,雖不見得有多善良,但至少不是那種喜歡說三道四的長舌婦,最關鍵的是,這件事上真正丟人的是何玉如,他沒理由會到處去說不是嗎?

二來,就算何玉如把事情傳出去能怎麽樣?大不了她回家跟那沙勿略老公吵上一架而已;賀曉仙從來不怕自己偷情的事被人揭穿,因為她那老公雖然愛發牢騷,但根本無法下定決心與之離婚,因為這個男人愛賀曉仙太甚了,甚至甘願為她去死。

莫意閑聽了她的話,嘿嘿一笑,湊近過去道:“曉仙姐,我不但要你陪我上床睡覺,我還要你為我生個大胖兒子。”

此言一出,賀曉仙的臉複又紅了起來,輕輕點了點頭,意思算是同意了。

她這才挎上小包,柔聲道:“生一個還不夠呢,至少也要兩個,一男一女。”

丟下這麽句話,便姍姍而去。

那一揚一揚的裙擺,裏麵秀美白/嫩的小/腿時隱時現,別提有多勾人。賀曉仙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夠大膽的,不過,莫意閑卻很喜歡她這種大膽,更喜歡她作為他人/妻子的身份。

你可以說這個人很變/態、很無恥,但他至少是個敢於麵對自己真實心聲的家夥。

賀曉仙尋尋覓覓,總算是找到了一個能夠滿足自己的精壯男人,心情自然大好,也不怕人看見,走幾步一回頭,那樣子,活像是剛嫁的新娘。既興高采烈又柔情似水。

莫意閑望著她逐漸遠去的身影,心裏不禁感慨:‘真是個極品的女人,嫁給那沙勿略,真教糟蹋了。’

懶懶的回去屋裏,莫意閑便像斷了筋似的,一頭往**倒去。

想到昨晚至今的際遇,隻覺仿如夢幻一般。先是缺錢想問賀曉仙姐,然後又跟她上了床,那種滋味兒,端得是銷/魂蝕骨。

毫無疑問,賀曉仙是個既有品位、又具風韻的女人。栽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點兒也不丟人。若能征服她,同時也是一位男性足以驕傲一輩子的事業。

賀曉仙不但擁有每個女人都羨嫉的美貌,同時還具有一種優雅的風情;在她麵前,相信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坐懷不亂的。至於所謂的君子風度,那都是裝的,看得見吃不到,那自然是得裝君子了,如果能吃到,那還裝個球?

除非不是男人,不然怕是沒有幾個會不受賀曉仙勾引的。而她肯借錢給莫意閑,莫意閑為之感動。他早就體會過了人情冷暖,明白咱們這個世界是金錢至上的,賀曉仙能爽氣的借這麽多錢給他,這怎能不教莫意閑感動?

當然,如果莫意閑不跟她上床,她或許未必肯這麽大方。隻有當你擁有了這個女人之後,她才能無條件、不求回報的為你考慮、著想,這點是沒有例外的。

繼又想到了何玉如——莫意閑不禁輕歎一聲。

捫心自問,這件事上確實是自己對不起她,無論之前如何,至少就現在而言,她是對莫意閑一心一意的。可莫意閑非但沒能回報她,反瞞著她和其他女人鬼混。

而在被捉奸在床之後,莫意閑非但不停止自己背德的行為,反無動於衷的與賀曉仙繼續做著活/塞運動。何玉如奪門而出,他連追都不追……雖說男人都是禽獸,但他那番舉動也太說不過去了,簡直連禽獸都不如嘛。

看何玉如之前那架勢,儼然是要與莫意閑分手。

而後者會甘心如此失去前者嗎?

答案當然是——不甘心。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咱不說轟轟烈烈、愛/愛情情那套,這不是本書的主題。就單說莫意閑追求何玉如,花了多少精力?多少時間?現今才幹了她沒幾次,就要分手,換成是誰,都不會願意的。

當然,他也沒打算現在就追過去給何玉如道歉,畢竟事情才發生沒多久,對方還在氣頭上呢。再者說,怎麽也得把何玉如晾上一會兒,降降心氣兒不是?不然的話,她還真得把自己當成寶了。

隻不過往常這個時候,莫意閑都是要去何玉如店裏幹活,順便蹭頓午飯的。今天不去,倒有點不習慣了。一時間,他也不知自己該幹些啥好。

本來就起床起得晚了,再加上心情又不好,故莫意閑早飯也沒有吃,就那麽一動不動的躺在**,跟死人沒什麽樣。

到了中午時,莫意閑肚子餓得不行,實在躺不住了。便穿上衣服,想出門買點菜去。剛好何玉如早上也給他送來了錢,好歹也是自己靠血汗掙來的,沒理由不要。

有關何玉如,現在也沒什麽時間去念想,男人嘛,就是要拿得起放得下。

再過幾天,等賀曉仙的資助金的錢到手,那就得一頭載進事業裏去了,哪還有時間因為情愛之事而糾纏?

作為一個男人,老往女人的褲襠裏鑽是不會有出息的——莫意閑非常清楚這點。

離開家後,出了胡同,才一上大道,說巧真巧,迎麵走來倆人,一男一女並排著。

那女子走的很快,男子的腳步也隨之加快。女子走的慢,男子也跟著慢。

定睛一瞧,這女子莫意閑熟悉。不就是許欣如嗎?她怎麽跟一個男的一塊兒?難道是在處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