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那妖治美女有些不高興了,撇了撇嘴,小聲嘟噥道:“又不是沒做過,怕什麽?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真虛偽……”
單秀筠才沒聽見她在說啥,恬靜的目光在店裏掃視了一圈兒,看見莫意閑,她嘴角一抿,微笑道:“是你呀,莫大帥哥。”
莫意閑放下左手上的菜,笑道:“哎?真沒想到,這麽久了,老板娘還記得我。”說實話,像莫意閑這樣英俊又有城市氣的小夥,在大原鎮上還真不多見,單秀筠想忘記他,倒是件難事兒。
單秀筠一邊披上大褂,一邊說道:“怎麽不記得?上次你跟趙鐵柱一塊兒來的,一個醜得要命,一個帥得掉渣——這樣新奇的組合,但凡見了沒有記不住的。”
莫意閑被她逗得一樂,卻還是謙虛道:“我哪兒帥了?老板娘謬讚了。”
說著話,便一屁/股坐在理發的專用椅子上,由他麵前的大鏡子裏幾乎可以見到店裏的全景。
妖治女子正坐在店門口的沙發上,也正是莫意閑的身後。
她此時正翹著二郎腿,露出裙底那一角黑色的蕾絲褲,望著街上的男人,活像是紅燈發廊門前的迎客女。
見到這一幕,莫意閑不禁心裏一蕩。
那女子感受到了莫意閑折射而來的視線,於是在鏡麵中與之相對;她肉/感的紅唇微微張開,抱以一個無聲的媚/笑,眼睛裏,則滿是意味深長。
對於莫意閑瞧她的眼神,女子早就見慣不慣。那是男人們充滿欲/望、獸性的眼神,這種眼神表達的意思既膚淺又明確,那就是——我想上你!
隻不過,莫意閑的眼神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熱烈、都要赤/裸/裸,他那幾乎要吃人的眼神,幾乎要把你的心都給融化掉。
妖治女子不是沒有見過男人,隻是如此火辣、幾近急/色到窮凶極惡的男人,她還是頭一回看見。
套用抽象一點的說法,莫意閑此刻就好像是在用眼神qj妖治女子似的。
作為一個人,說莫意閑是下三流或許都算抬高了他;但作為一個色狼,他當之無愧是超一流的。
正當莫意閑目不轉睛的盯著鏡子亂看之時,單秀筠已經給他係好了剃頭布,並發問道:“這位客官,想怎麽個剪法?”
她一雙眼睛直視著莫意閑的腦袋,也沒注意到他倆眼正盯著妖治美女在看。
單秀筠出了聲兒,莫意閑這回轉又將視線投在了她的身上。鏡子中,單秀筠那身形說不出的優美動人,全然不像是有過孩子的媽媽。
莫意閑鬼使神差的說道:“現在這樣就很好,硬要說的話……就是太厚實,層次再薄的就爽了;但脫個精光也不好看,應要達到那種琵琶攬月半遮麵的效果。”
單秀筠不知道莫意閑在說自己的穿著,似懂非懂的點著頭。
待他講完,單秀筠一手持剪子,一手持梳子,在莫意閑的腦袋上忙活起來。
“嚓嚓嚓——”的聲音不斷響起,腦袋上頭發如紙片兒似的滑落。
莫意閑卻沒功夫注意那些,他隻輕輕的閉上眼睛,鼻孔裏滿是單秀筠身上的香氣。
那味道,似乎不是香水,也不是香波……好像是牛奶香皂……對,一股淡淡的奶香味,真好聞,也不知道是哪個牌子的。
正互相猜想著,後腦勺突感一陣柔軟的觸覺。莫意閑不禁奇怪是什麽東西貼了上來,眼睛因而睜開一條細縫,照著鏡子一看。
乖乖隆地冬,韭菜抄大蔥!原來是單秀筠為了修剪莫意閑前額的劉海,不自覺將胸脯貼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可惜呀可惜!咋不貼我臉上呢?’莫意閑對此仍不滿足,呼吸也隨之粗重了不少。與此同時,亦感受到正有兩顆飽滿的、紅豆般大小的肉蕾頂在自己頭皮上;單秀筠居然沒戴奶/罩,乳/頭戳在他後腦勺上的感覺,真是爽得快要上天了。
這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單秀筠身上的香氣根本不是什麽牛奶肥皂所造成的,而是她全天然的**。
單秀筠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也就是說她的乳/汁應該有哺育過小孩,與賀曉仙那種打胎後溢出的乳/汁,也不知道會有哪些不同之處。
莫意閑這心裏癢癢的、飄飄的,正胡思亂想著,喉結也在不住跳動,似乎正在貪婪的吸吮單秀筠的乳汁,不時還會把舌頭伸出來,不自覺做出舔shi動作。這德行,別提有多賤格。
好在單秀筠根本沒有注意到莫意閑的舉動,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說話,隻是目光轉來轉去,不時往莫意閑的腦袋上飄,似乎正忙於尋找著下刀的地方,完全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隻不過,那坐在店門口沙發上的妖治女子,卻是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可這妖治女子非但沒有對此產生厭惡,反看得春/心蕩漾,心裏忍不住在想:‘若他這條大舌頭能好好的舔舔/我、親/親我,那肯定是舒服死了。’
待理發工程進行的差不多時,單秀筠才抬起頭,瞅瞅鏡子裏的妖治女子,忽然調笑道:“我說你這小辣椒平時跟機關槍似的說個不停,今天怎麽啞巴了?原來是思春了……我勸你別胡思亂想,人家莫大帥哥可是有家室的人。”
此言一出,莫意閑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把之前那副**/蕩的德行收起來,改換作一本正經的模樣、裝腔作勢起來。
妖治女子亦從鏡子上收回目光,臉色微紅的辯解道:“你別亂說話,我哪有盯著他看?剛才、剛才我就是見你理發的手段很高超,偷師入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