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婉白了他一眼,冷笑道:“以前我姐夫也有一次沒守住貞操,跟一個女領導發生了關係。結果我姐知道以後,也是那樣的表現,因而有了前車之鑒。所以說,男人沒一個好的。”
莫意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說道:“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姐。”
何玉婉哼哼了兩聲,語氣不善的說道:“我來這兒不是想聽你懺悔的,我是想聽真相。告訴我,你為什麽要背叛我姐。”
這事還有什麽好說的?無非就是精蟲上腦唄。不過莫意閑深悉有些事辯解與不辯解會造成全然兩種結果,因而避重就輕的向何玉婉解釋說——
“——昨晚上我多喝了幾杯,酒精襲腦,一時衝動之下,就跟別的女人親熱了那麽一點點。很不巧,讓你姐抓了個正著。事後你是知道的,我第一時間就來找你姐道歉了,但她根本就不聽。”
乍聽之下,莫意閑倒像是個受害者,似乎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為何玉如小氣,從而無理取鬧。
何玉婉聽罷,一臉似笑非笑,她意味深長的說道:“莫意閑啊莫意閑,你這長嘴不但會說甜言蜜語,還會顛倒黑白啊?”
莫意閑眉頭一挑,訕笑兩聲,明知故問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你要是不明白,我就把話說穿……”何玉婉笑著說道:“我了解我姐,她雖然有點小氣,但還不至於無理取鬧成那樣吧?你如果僅僅是跟別的女人表現的親熱了些,她怎麽也不至於跟你翻臉才是。依我看,你怕是被我姐捉奸在床了吧?”
說到這話時,何玉婉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當時的場景,玉臉頓時緋紅。她這個年紀,對於男女間的事,自然又是害羞,又是懼怕,又是期待。
莫意閑也知道自己騙不下去了,索性坦然的笑了笑,說道:“對,你說的沒錯,我是跟別的女人上床了。我可對你姐那對決是真心的,我做夢都想當你姐夫。”心裏不忘補充一句道:‘我不止想當你姐夫,我還想當你丈夫。’
何玉婉也笑了,說道:“你要是真愛我姐,就必須拿誠意打動她。今天你性子也急了點兒,事情剛發生就去找她,她能原諒你,那才是怪事兒。過些天你再來求她,她口風一定軟下來。”
聽她語氣裏,似乎也有些偏向自己,莫意閑趕忙拱手說道:“玉婉,你這是不是在幫我呀?”
“幫你?”何玉婉冷笑兩聲,指指自己的瓊鼻,說道:“我這是在幫我姐……長這麽大第一回看到她如此掛心一個男人,如果沒了你,她絕不會幸福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姐以後不後悔。至於你嘛……我還真不怎麽喜歡,要讓我挑的話,怎麽都不會挑你這種花心大蘿卜當姐夫。”
莫意閑聞言不禁納悶,不服道:“暈了,我就這麽差嗎?”
何玉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良久才開口道:“你這人吧,長相好看、頭腦聰明、身手也不賴,其實還算不錯。可惜啊……你就是太花心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嫁給你這樣的男人,其實是一種不幸。”
莫意閑苦笑道:“或許你說的對……但一隻巴掌拍不響,沒有那些女人勾引我,我又怎麽會出軌呢?”
“哎呦~~~照你的說法,還是我們這些做女人的對不起你了?”何玉婉“咯咯”直笑,白了他一眼道:“你把自己當成湯姆·克魯斯呀?首先咱們做女人的就沒你想像中那樣掉價,就算是遇見了心動的,想要勾引一下,也不會去勾引你。”
說著,她直搖頭,看著莫意閑,嘴裏“嘁嘁”有聲,不屑道:“就你這德行,跟菜市場裏的豬頭肉放一起賣都沒人要。勾引你的女人呀,那都是瞎了眼睛。”
這話可把莫意閑給損的,老實說,他自我感覺還真不錯,被何玉婉這麽評價,心裏別提有多不服氣。
他道:“你別胡說,喜歡我的女人海了去,你這小孩子懂什麽?”
何玉婉針鋒相對的道:“告訴你吧,別以為自己是大情聖,你在玩弄女人的時候,女人也在玩弄你。你這種男人,玩玩就足夠了,至於結婚嘛,還是要找個老實點兒的。”
這話雖未必見得有多犀利,卻是一下子說到了莫意閑的心裏去。他轉念一想,何玉婉這話說的對啊!
先是江燕,後又有呂茜,這不就是兩個最典型的例子嗎?莫意閑自以為把她們倆迷得死去活來,豈又何曾想過,其實這倆女人也隻不過是利用莫意閑滿足她們自己的生理需求罷了。等到玩完了之後,也不是紛紛擦完嘴就跑,找尋那份屬於自己的幸福去了。
江燕最後還是回到了趙鐵柱身邊,雖然她的丈夫性無能,不能讓她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但她至少可以一隻手把趙鐵柱給拿捏住。呂茜這邊也是同理,她可以從莫意閑身上體會到無與倫比的快感與激情,但關鍵是,這兩者並不能使她多有安全感,也並不能帶給她理想當中的生活。
換言之,除了**上的滿足,莫意閑根本沒辦法給予那些女人們更多的回報。
如此說來,無論是誰,賀曉仙、喬雯雯、何玉如6這些女子總有一天會看穿他的本質,一一離他而去,如此矣。
想通這節,莫意閑這才恍然大悟,看救命稻草似的看著何玉婉,誠心求計道:“那你說,我嘎怎麽辦?我該怎麽做才能糾正以你們對我的不良看法?”
何玉婉歎氣加搖頭,攤手道:“我哪兒知道呀?有些事,是需要自己去領悟、自己去參透的。真理這種東西,就算心裏明白,嘴巴裏也不一定說得出來。”
聽她的意思,擺明了不願跟莫意閑多說。
莫意閑又氣又惱,別過頭去,孩子似的說道:“好好好,如果我跟你姐黃了,那就都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