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啊?何玉婉自然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問道:“你跟我姐黃了,幹我什麽事呀?”

何玉婉心裏很是不滿,好像莫意閑跟姐姐鬧翻,是她從中作梗似的,不知道的聽了,不以為莫意閑跟他小姨子有染才怪。

莫意閑說道:“你不肯幫我忙也就罷了,還不肯點播我,我不怪你怪誰?”擺出的架勢,顯然是在耍無賴了。

何玉婉還偏偏吃軟不吃硬,美麗的下巴一揚,“呸”了一聲,叫道:“都說了我討厭你做我姐夫,你還要我幫忙?你吃錯藥了吧?”

莫意閑笑了笑,說道:“你口口聲聲叫我姐夫,還不幫我?”別說,這還真是何玉婉矛盾的地方。

說來也怪,莫意閑跟她姐好時,何玉婉一直喚他全名兒;如今莫意閑跟她姐鬧別扭了,何玉婉卻張口閉口都是“姐夫”。這小美女,也夠怪異的。

何玉婉哪說得過他?白一個衛生眼,氣道:“強詞多理,我才不理你呢!更何況你是什麽狗屁的姐夫?連證書都沒有一張。”

莫意閑聞言暗笑,心忖:‘證書我確實沒有,但行動上,你姐已經與我老婆無異了。’

然在這件事情上,莫意閑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挺難說動何玉婉。

無奈,他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作糾纏,畢竟何玉婉這個年紀的姑娘最有逆反心理,咬得她太緊,怕起反效果,別到時候何玉婉去她姐那兒說莫意閑的壞話,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這時又忽地想到一件事,便轉移話題道:“對了,聽說你跟武耀光分手了?”

何玉婉一愣,下意識問道:“你怎麽會知道?”言下之意,並沒有否認,看來真是分手了。

莫意閑說道:“你不知道,武耀光來找過我,對我一通審犯人似的逼問,還問我是是不插在你倆中間挑撥離間。”

何玉婉聞言不由睜大了眼睛,一副訝然的模樣,顯然是剛知道這事兒。

她忙接著問道:“他還說了些什麽?”

莫意閑知道她對這事兒感興趣,便學著武耀光的語氣,把事情添油加醋、越發戲劇化的重新演繹了一遍。

當然,以莫意閑的語言天賦及卑劣個性,戲裏戲外,自是有意無意的要將自己高大化,把武耀光膚淺化、粗俗化。

何玉婉聽罷,果然一臉的氣憤,轉而堅決的說道:“這人怎麽這麽沒出息,哪像個男人?分手就分手唄,還來找你的麻煩;別說這事兒跟你沒關係,就算跟你有關,那也不幹他的事!”

莫意閑聽了,感覺這小美人比起武耀光,似乎還更像個爺們兒。

但別說,何玉婉會同武耀光分手,還真跟莫意閑有關。要不是他火上澆油,何玉婉最多隻是生幾天氣,再怎麽也不會鬧到分手這樣嚴重。當然,當事者本人並不清楚這點,這也就是莫意閑這偽君子的離間手段之精妙處也。

轉頭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莫意閑也覺得肚子挺餓。

他站了起來,對何玉婉說道:“你還沒吃飯吧?要不就在我這兒吃一頓,我這就下廚去。”

何玉婉想都不想便點頭道:“好呀!我肚子還真餓了呢。”

其實她來時在家裏吃過一些,隻不過吃得不多,同時何玉婉又非常喜歡吃莫意閑做的菜。

“——好類,你就坐等著吃吧。”

莫意閑說著便走進廚房,切菜入鍋,開始欣心烹調。

對於這位小姨子,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搞好關係,何家姐妹感情甚篤,莫意閑這回得罪了姐姐,少不了要從妹妹嘴裏套點兒口風;於情於理,這麽做對於他破鏡重圓的計劃,都有百利而無一害。

一切準備妥當,莫意閑便裝碟上桌。

雖隻是些粗菜談飯,但好在莫意閑廚藝料得,何玉婉也吃得津津有味兒。同時,小妮子不禁心裏暗讚莫意閑多才多藝,就可惜他的人品太差,不然拿來當姐夫,確實是塊好料。

莫意閑看見到她滿意的表情,心裏也覺得痛快。一個男人,能令美女感到子開心舒暢,那自然是件很驕傲的事了。、

然則遺憾的是,何玉婉吃飽喝足,直至最後,卻仍不肯幫忙莫意閑勸回她姐,口風一丁點兒都沒鬆動,無奈,莫意閑還得靠自己去梳理這事。

他心裏安慰自己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

接下來的幾天,莫意閑都是在平平常常中度過。除了孟姍姍那丫頭來看過他一回外其他女人就像是都將他忘了似的,再沒有出現過。

說起孟姍姍,這丫頭要長相有長相、性格又柔得能讓鐵石變成棉花糖,實在是個非常好的女子。

她對自己有意——莫意閑沒理由看不出來,隻是現在他心裏亂成一團麻,一時之間還沒做好接受她的準備。當然,如果說要將孟姍姍拒之門外,莫意閑是絕對做不到的。有時他甚至很流氓的想,孟姍姍這樣的妞,寧可錯殺了辜負她,也不能教其落入其他男人的懷抱。

如此嬌豔動人的花朵不去采摘,難道留在以後給別人去采嗎?

——想通這節,莫意閑不止一次心裏思量,得找個機會把孟姍姍給辦了,徹底占有她的身與心。

而這幾天晚上,莫意閑照例去許國懷的歌舞廳唱歌。不知什麽原因,最近喬雯雯都沒來,莫意閑自然有恩報恩,義不容辭的替喬雯雯勁歌熱舞演了好幾場,也算補上之前欠她的人情。

隻不過莫意閑這心裏也有些奇怪,算起來,喬雯雯也有些時日沒出現在自己視野當中了,該不會跟呂茜一樣,也“從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