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也知道宋清這是在借酒消愁,同時也更清楚這愁都是自己給她帶來的,因而深怕她被自己給灌壞了。

雖然莫意閑之前還曾想著要把宋清騎在胯/下,以打擊宋梨亭,可轉念一想,宋清是宋清,她爹幹出的下/流勾當,與她本人完全沒有關係。都現在社/會了,父債子償這套東西早不興了。

更何況,他莫大官人雖然卑鄙無/恥,但還不至於趁人之危。這倒不是說本文寫了近五十萬字,主人公突然改變性格了,隻不過有句話叫做“盜亦有道”,莫意閑雖然好色,卻還不至於趁美/女神/智不清的時候下手。

待阿倫跟小芬回來時,莫意閑為了不讓宋清繼續喝下去,便拉著她下了舞池。

別說,雖然喝了不少,但宋清卻一點兒沒有要摔倒的跡象,隻是腳步虛浮,人也沒平時那麽穩重。

莫意閑也沒法子,把這個一個嬌滴蒂滴的美/女給跌壞了,隻好或拉她的手,或抱她的腰,隨行保/鏢似的伴著。

開玩笑,小/美/女喝得這般醉醺醺,就算自己不占便宜,也得給別人占了。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下/流就下/流吧,總比看著別人舒服、自個兒眼饞要快得痛快吧?

莫意閑可不是那種明明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主,他幹壞事兒,從來不為自己找借口。莫意閑同時也知道自己好色,而且向來不直接否認這向缺點兼美德。

宋清倒不客氣,也不時往莫意閑的懷裏撲。她這身/子挺柔/軟,而且很香,跟莫意先平時多有接/觸的少/婦們不同。感覺比孟姍姍味道濃些,比許欣如味道淺些,但也屬於青春靚麗型,自是別有一番風味。

若非宋清是跟倆朋友一塊來的,莫意閑真怕自己會一時忍不住,把她抱進廁所裏狠狠/幹上一通。

也不知是否酒精作祟,宋清全然沒有抗拒莫意閑的意思,並時不時主動與他發生些肢/體接/觸;不過,倒也有可能是她覺得那些接/觸並不為過,畢竟現在大學/生開放的很,交際舞會上跳之舞,事後就脫/褲子辦事兒的男女大有人在,並未見得有多稀奇。

隻不過落在外人眼裏,他們倆這摟摟/抱抱的德行,確實是與戀人無異了。

阿倫看著舞池裏的二人,不禁笑著說:“你看宋清門檻多精,平時裝得跟聖女似的,見到好看的男人,下手比誰都快。這不,那帥哥就這麽一會兒,便讓她給勾走了。”

小芬輕哼一聲,不無醋意的道:“這小浪蹄子,剛跟大學裏的男朋友鬧崩,轉頭就又勾搭上一個。”

阿倫歎道:“你別不滿意了,誰叫咱們不如她長得漂亮呢?”

“我看是不如她騷吧。”

此言一出,二女相視一眼,都“嘻嘻”笑了起來,胸前淑乳掀起一陣輕浪。

莫意閑跟宋清跳出舞池之後,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同時,阿倫跟小芬又不願意做他倆的電燈泡,便告辭而去。

莫意閑轉問宋清走不走?她搖搖頭,倔強的說道:“不要嘛!我還想跳~~~”說著話時,整個人已是枕在了莫意閑的懷裏,顯然醉得不輕。

莫意閑還真拿她沒法子,隻好陪著她又跳又喝,又折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

到了一點,見時間實在太晚了,莫意閑這也不管宋清願意與否,就硬拖著她離開這裏。

臨走前就要掏錢把酒賬付了,卻被宋清攔住。

她道:“不用了,我在這裏不花錢的。”

莫意閑奇道:“為什麽啊?”心裏卻想:‘該不會這小浪蹄子跟這裏老板有一腿吧?’

宋清不知他在想什麽,不然非賞他一巴掌不可。

隻笑著解釋道:“這裏……是……是我爸一個朋友開的,不、不……要錢。”

此時她說話已經相當含糊,應是酒勁兒上腦了。

莫意閑抱以一笑,點點頭,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與宋清下樓時,她的身/子不住晃悠,一副頭重腳輕的模樣。莫意閑這才明白,宋清的酒量其實並不好,隻不過她方才一直坐著,酒精沒能完全擴散,蹦了一會兒迪,後勁這才展現。

當下自然是很不放心,要給宋清喊輛計程車,可宋清說什麽都不幹。

莫意閑沒轍,隻好架著她往家的方向走。因為之前幹萬家活時做過一次上/門服/務,所以他認識宋清的住址。

別說,他倆互相依偎著走路,旁人看來還當成是一對戀人呢。

兩人沿著馬路緩緩而行。很快融入進了大原鎮的夜色之中。

要不是莫意閑這根拐棍起了作用,宋清怕是早就趴在地上了。一路走至大原鎮步行街前,宋清才清/醒一點,推開莫意閑吐了一陣,在勉強能夠單獨走路。

又行了一陣,在一拐彎處時,宋清步子邁大了點,那裏恰巧是個下坡。宋清一腳沒踏步好,不免有些重心難穩,便向前摔去。

若放在平時,莫意閑自有本領保護她周全,隻是今/晚他也喝了不少,因此有些暈,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愣了半秒已失時機。

當下他不及多想,也不能多寫,便率先向前撲倒,發揚舍己為人的精神,給宋清充當起緩衝墊來。

莫意閑剛倒在地上,宋清也隨之一下摔在他背麵。

然則盡管有莫意閑當炮灰,宋清這下仍摔得不輕。

反觀莫意閑,若非他是習武之人,皮糙肉厚的,這下非得發生流/血事/件不可。

本來有個美/女倒在自己背上是樁很能令人愉快的豔福,可莫意閑這回非但沒感覺到香/豔,反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