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聽到這兒,不由感慨,宋清這個年紀的孩子毛才剛長齊,就學大人玩情情愛/愛,不受傷才怪。同時他也搞不懂,宋清這到底是上得什麽鳥大學?不想著讀書學文化,以後等畢業再找個好/工/作,滿腦袋都是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老/師也像禽/獸似的,竟然對女學/生下手……真他/媽操/蛋!
說句題外話,現在這些學校也真有夠離譜的,學/生不像學/生、老/師不像老/師。前者整日醉生夢死、動不動就要殉情,後者則動用一些非正規手段騙得女弟/子們紛紛脫裙解褲,還自封為什麽風/流才子。
還風/流,瘋癲倒差不多。
今天,宋清在鎮上有兩位初中時的同學來找她出去玩,恰好她父親又不在家,也沒人管她,這就隨她們一塊兒出來了。
到這兒以後,便跟著貓都讀不懂得節奏,瘋跳了一陣搖頭舞,不想又遇見莫意閑,再向他吐露了一番心事,這下子,宋青總算痛快不少。
莫意閑聽全了宋清的敘述,竟一時沒能忍住,笑出了聲來。
宋清見狀,自然還以為莫意閑是在嘲笑她,心中不悅,哼了一聲,說道:“我跟你說這些,是想你能夠好好開導我、安慰我,可不是讓你笑話我的!”
莫意閑聞言暗笑,心忖:‘男人安慰女人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上/床。’
別說,他仔細往那方麵一想,還真覺著挺動心的。宋清是誰?是宋梨亭的女兒;宋梨亭又是誰?大貪/官、差點害了呂茜一輩子的大惡/人,同時也是莫意閑的情敵。
對於宋梨亭,莫意閑恨不得除之而後快,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莫意閑不除宋梨亭,後者也會千方百計的想辦法除了他。
要是此時此刻,能把仇人兼情敵的女兒騎在身下,莫意閑無疑等於在這場無聲的戰爭中率先取得了一場大勝。
想歸想,嘴上卻說:“你別誤會,我笑得不是你,而是笑你那個男朋友……都二十多歲了,算是個男人,咋心眼還那麽小?比小孩子都不如。”
宋清點著頭,深以為然的說道:“你說的沒錯,他就是心眼兒小。還記得上次我回來麽?同樣也是因為有個男同學跟我表白,被我拒絕了,可他說自己暗戀了我三年,想跟我約會一場,圓個夢;我無奈之下就同意了,當然隻是吃頓飯而已,其他什麽都沒幹——結果這件事被我男友知道,他就說我水性楊花。”
莫意閑心裏思忖,這件事倒確實是宋清自己幹得不對,換了哪個男人都會生氣的。
隻不過嘴上自然是順著宋清的意說:“那是!你這男朋友真是太不通情理了……依我看那,他根本就配不上你,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換一個吧。”
這話一出,宋清立馬清/醒不少,屁/股微挪,悄然與莫意閑拉開一些距離,一副警覺的樣子。
莫意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狼子野心似乎有點曝露了,趕忙轉移她的注意力道:“嘿。你說,要是讓你男朋友看到我跟你坐在一塊兒喝酒,他會什麽反應?”
宋清想都不想便道:“準氣壞,跟我吹胡子瞪眼的。”
莫意閑嘿嘿一笑,剛想接下去挑/撥,可轉念一想,如果這個時候一個勁兒說宋清男朋友的壞話,會不會太明顯了一點?更何況疏不間親,人家好歹也是一張床/上睡過的戀人,自己又算何許人也?憑什麽勸宋清與她男友分手?
念及此,便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呢,你男朋友這些事情上小氣,也就說明他緊張你嘛~~~他害怕你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一來是在乎你,二來是覺得你漂亮,這都是愛你的表現……”別說,竟他這麽一講,倒給人感覺宋清的孩子氣男友很偉大似的。
然而,莫意閑又不懷好意的在最後加了一句道:“現在你隻是他的女朋友,他就這麽在乎你……如果今後結婚了,他一定更愛你,屆時肯定你跟別的男人說句話,他都會出麵阻止,你真是幸福啊。”
宋清聽了他前麵的話,本來心裏還是有些喜意的,然則聽罷全句,不由嚇一大跳。
她一臉不安的說道:“天那,連跟別的男人說句話都不行,這日子還怎麽過呀?”
想了想,斂容忽然一肅,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我得跟他分手!還沒結婚呢,他就把我管束成這樣,結婚了之後那還了得?”
莫意閑不想這妮子這麽容易就上當了,心裏暗笑的同時,表麵功夫仍不忘做足,說道:“你這麽做,會不會太無情了點兒?”
宋清剛想開口說話,她那兩個朋友亦出了舞池,走將過來。
她們看到同桌的還有一個帥哥,不由轉向宋清道:“好厲害呀,我們這才下去一會兒,你就新處了個對象啊?”
一個圓臉姑娘上下打量著莫意閑,笑著道:“不錯不錯,就這長相,一點兒都不辱沒咱們宋清。”
宋清被她們說的玉臉紅透,叫道:“你們胡說些什麽呀!他是我的朋友,叫莫意閑。”
接著,又給莫意閑介紹這倆女同學。
那圓臉的姑娘叫阿倫,尖臉的姑娘叫小芬。莫意閑聽罷,向他們友好的點頭示意。
倆姑娘坐下休息了一會兒,便又下去舞池裏跳舞去了,莫意閑則跟宋清繼續喝酒聊天。
桌麵的上的酒瓶越來越多,不知不覺間,二人已幹下十幾瓶了。
莫意閑還真沒想到,這宋清的酒量如此了得,隻不過她到底是肉長的,灌下這麽多黃湯,自也是口齒不清、醉態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