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抬頭瞅了一眼她的父親,然後才小聲的說起昨晚上發生的事兒……

由蹦迪開始,一直說到莫意閑送她回家,頓了頓,又說她自己主動請莫意閑進門喝杯咖啡。

上述的陳述都還算中肯,沒什麽不符合事實的地方,然而聽到她與莫意閑發/生/關/係的部分,宋清這敘事節奏就有點放緩了下來,變的有些含糊,最後,就隻是稱莫意閑qj了她。

莫意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宋清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這簡直就是誣蔑。

這話聽在莫意閑的耳朵裏,仿如遭到猛雷轟擊似的。

他當下坐不住了,站起來叫道:“——宋清!你怎麽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昨晚上那可是兩/情/相/悅,你如果不爽,你能流那麽多水麽?要是盛在桶子裏,都夠給你家拖回地板了!你敢說你是被我qj的?你有沒有摸/摸自己的良心啊!”

這話不說則罷,一經出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宋清更是不敢去看莫意閑,再沒出過聲。

她身旁的宋梨亭卻冷笑了幾下,喝道:“莫意閑,你這個人/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德行,我家清兒會跟你兩/情/相/悅?你少他/媽放/屁!何玉如怎麽會選你這種人?我猜,肯定也是你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

開頭那兩句還挺有道理,之後到了後麵,這老**/蟲顯然曝露/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不用說,他就是為了何玉如的事耿耿於懷。

武耀光這時亦用憤怒的目光看著莫意閑,若非指責在身,他怕是早就動手去教訓這個敗類了。

轉頭,他麵向宋梨亭,以頗為客氣的口吻說道:“宋處/長,你也是本案的證人,就把你看到的事都說一下吧。”

宋梨亭一臉的正氣,聞言後立馬站了起來,慷慨陳詞道:“莫意閑這個狗/娘養的畜/生,簡直豬狗不如!昨晚我一回家,就聽見女兒房裏傳來不尋常的聲音,我側耳在門上聽了一番,也沒明白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便打開一點門縫去看,便瞧見,莫意閑正在強/奸/我的女兒。”

武耀光聽罷不由點頭,拍板道:“那就對了,宋處/長很清楚的看到了莫意閑的獸/行,這件事就是他幹的!”

莫意閑嘴裏發出嘿嘿冷笑,瞥看著武耀光,不屑道:“就你這斷案水平還做警/察?我呸!”捏了把鼻子,他轉向宋梨亭,問道:“你既然看到我在強/奸你的女兒,那為什麽不阻止?話說回來,你偷/窺你女兒的私生活,本來就已經犯了侵犯**罪,還有什麽資格指證我?”

在場人聞言俱是一愣,倒未想出這層,乍聽莫意閑的話,也覺得很有道理,皆向宋梨亭投去了疑竇的目光。

見所有都望著自己,老**/蟲有些慌了,“這個……那個……”的支吾了半天,最終解釋道:“事情其實的這樣的……我昨晚也喝了些酒,所以反應比較遲鈍。最初我還以為清兒是自願跟他上/床的,因此也就沒有加以幹涉,而是回房睡覺……待等天亮之後,我聽見我清兒在房裏痛哭。便進去問她怎麽了?清兒一開始也不肯說,我再三追問,她才說——是莫意閑這個人/麵/獸/心的狗東西qj了她。我聽了之後登時怒不可遏,想不到這小子模樣不差,居然會幹出這種勾當,真是人不可貌相。當下我鼓勵清兒,要她用法/律的手段來維護自己權益。”

說著還不忘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連聲哀歎。

武耀光適時的點點頭,配合他道:“請宋處/長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

這會兒莫意閑又冷笑了起來,笑得宋梨亭心裏發毛,怕是再被他揪出什麽把柄。

可事情往往就是怕什麽來什麽,但聽莫意閑道:“不管怎麽說,你都侵犯了你女兒的**權,任何偷/窺後造成的目擊,都不能當作證供。宋處/長你好歹也是公/務員,怎麽連這種道理都不懂啊?”

宋梨亭老臉一紅,別說,他這官/職還真是走/後/門搞來的。

當下連連朝武耀光使眼色,似是催促他快點把莫意閑下獄,別讓他再說下去了。

可武耀光卻是個比猴還精的主,見莫意閑又占了上風,忙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轉而麵向宋梨亭,問道:“呃……宋處/長啊,你說莫意閑強/奸了宋清,其實就算不是偷/窺,也不能當作供詞的。因為你是受/害/人的父親,你出麵為女兒作證,難免要惹人非議。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提/供更有力的證據,這樣我也好下判斷。”

宋梨亭一開始想把昨晚偷錄的dv錄像拿出來當證據,可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一來偷/拍的東西不能當作證據,二來宋清被莫意閑搞的天上地/下,爽的不行,根本不像是qj;三來,剛才老**/蟲自己也說莫意閑和宋清歡好時他以為是兩/情/相/悅,若這個時候把偷/拍的dv錄像拿出來,他自己倒反成了窺**狂,屆時不身敗名裂才怪。

好在宋梨亭這老**/蟲還保留了一張底牌,他道:“事情到了這一步,為了不使犯罪分/子逍/遙/法/外,我可是什麽都不顧了。”說著話,他打開皮包,拿出兩樣東西。

莫意閑看得清楚,一件是他留給宋清去洗的襯衫,一件是宋清被他撕/破的奶罩。莫意閑看清楚了,臉色不禁微變。

宋梨亭指著襯衫,說道:“這是狗賊作案後匆忙離開時落到我家的。”又指著胸/罩,說道:“這是他qj小女清兒時扯壞的。”

他一邊說,還一臉耀武揚威的看著莫意閑,那德行哪像是難受,根本就是在得意嘛。

武耀光這會兒也笑了起來,轉向莫意閑聲色俱厲的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莫意閑看了一眼宋清,她依舊低著頭,半天沒有為自己澄清的意思。

登時,他隻覺眼前一黑,像要暈倒一般。以後的話,他都聽不見了,仿佛丟/了魂兒似的。當他稍微清/醒一點時,冰涼的手拷已經扣上。

莫意閑已經忘了反/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武耀光跟宋梨町均流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他們想到莫意閑要是把這頂qj犯的帽子戴實了,就再也沒辦法阻撓自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