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原鎮這個不大,雖五髒俱全,卻也就那麽丁點兒。因此,派/出/所跟拘/留所基本上就是一個概念。
莫意閑此時被/關在派/出/所的地/下室裏,鐵門鐵窗、與世隔絕,插翅也難飛。
不過這也是對別人而言,如果莫意閑真想逃出去,那他還是有些辦法的。但他不會就這樣逃出去,因為他沒有犯罪,如果越獄,反倒成了畏罪潛逃。
再者,讓他放下那些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就這麽流/亡天涯,那也太不值得了。反倒是老老實實呆在這兒,或還有贏得訴/訟的希望,要是逃了,那可真是黃泥巴進褲襠,不是大/便也是大/便了。
牢/房裏隻有一張床,靠窗還有麵桌子,桌上放著他今天的晚餐。夥食並不錯,可莫意閑沒有胃口,飯菜都涼了,他也沒有去碰一下,隻是靜靜地坐在床/上發愣,偶爾看看發亮的手拷苦笑。
回想起來,莫意閑覺得自己真是看錯人了,他本以為宋清雖然沒什麽頭腦,但卻是個好姑娘,卻想不到她翻/臉比拖褲子還快。那天晚上,他確實是上了宋清,可宋清反應就不熱烈嗎?對於莫意閑那些變/態的手段,她也是爽的滔滔江水、奔騰不息,怎麽著?幹完了,就反過來告自己qj了?這不過河拆橋麽?
莫意閑也就納悶了,自己跟宋清無怨沒仇,她為什麽要這樣害自己?害自己又對她有什麽好處呢?就算莫意閑被/關進了監獄,qj犯這個牛叉的稱謂伴隨一生,這宋清也沒好處呀,以自己的名節來栽贓莫意閑,這代價也未免太大了吧?更何況莫意閑本來就是無辜的,宋清跟他上/床也體會到了極大快/感,她害莫意閑的動機究竟是什麽呢?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牢門上的小窗“啪”的打開,獄/警朝裏邊看了一眼,說道:“莫意閑,有人來看你來了。”隨著聲音,鎖子一聲清脆的響,門被打開了。
莫意閑走了出去,心裏奇怪,是誰來看自己?是何玉如嗎?鬧成現在這個地步,自己名聲臭翻了,她還會原諒自己嗎?
很快到了會麵室,屋裏已經亮起日光燈,將四壁照得雪白。
隔離玻璃外,有個美/女穿著一身休閑裝,長發飄飄,氣質優雅,美貌驚人,竟是許欣如。
莫意閑感覺有些尷尬,同時也驚奇,沒想到她會是第一個來看自己的人。
衝他一笑,莫意閑道:“許大美/人,你還是這麽漂亮,看得我心裏直癢癢。”
許欣如聞言不禁感覺又好氣又好笑,真沒想到,都落得這種地步了,莫意閑還敢跟自己扯皮。
她瞅瞅莫意閑那雙手拷,又望望他臉蛋兒,沉默了一會兒,才歎息道:“……雖然我早就知道你是個色/狼,但真沒想到你居然色到這個地步,居然會去qj婦女……說真的,如果你能把糟蹋女人的執著勁兒用在幹事業上,想必早就發財了。”
這話無異於雪上加霜,莫意閑心裏那個疼啊,居然連許欣如也這麽不相信自己,罷了罷了……
轉念想想,最近真是倒黴透頂,先是趙鐵柱回家,江燕甘當一性無/能男的老婆,再來又是被何玉如捉奸在床,又有呂茜提出要跟自己分手,現在又攤上這麽件qj案。
莫意閑突然感到很累,他想辯解什麽,但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無奈,強笑了兩聲,看著許欣如,說道:“你既然都認定我是個qj犯了,那幹嘛還來看我?你來看我,傳出去,倒把自己的名聲給搞臭了,那真是太不值得了。”
許欣如輕哼了一聲,瞪著他道:“莫意閑你別不識好歹,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卻話裏帶刺,算是什麽意思?你要是不歡迎我,我現在就走。”話雖這麽說,卻依舊坐在椅子上。
莫意閑冷笑道:“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麽嗎?”
許欣如搖搖頭,如實道:“不清楚。”
莫意閑道:“我現在就想把你給qj了,因為等你嚐我這根大棒槌之後,就知道我會不會qj女人了。”
許欣如聞言一愣,上/上/下/下打量他一回,最終確定他走不出來,這才放下心。可轉念又感覺莫意閑這話太可怕了,故特意將椅子拉遠一些,與之保持了相當長的一段距離。
許欣如這才一揚下巴,說道:“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看到許欣如這表現,莫意閑心裏極其苦澀。他聲音淒涼的說道:“嚐過我這根棒槌的女人,沒有一個不爽翻了的……宋清當然也不例外,當時她爽的幾乎叫我親爹;現在轉過頭來,卻告我qj,你說我鬱悶不鬱悶?”
許欣如直視著他,對於這話裏明麵兒的意思直接過濾,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宋清告你qj,其中另有隱情?”
莫意閑聽到她的問話,也沒有回答,隻是一臉冷漠的望著著前邊兒,目光所觸,既不是許欣如,也並非雪白的牆壁,而是遙不可及的自/由。
許欣如被他這副慘樣給震住了,她真是從沒見過莫意閑這麽沮喪。
同時,她亦感覺莫意閑不大可能做那事,當下說道:“如果你沒有犯罪的話,我一定幫你。”頓了一頓,她盯著莫意閑的眼睛,問道:“話說回來,你到底有沒有qj宋清?”
莫意閑麵無表情的說道:“我莫意閑泡女人,還用得著qj這種手段嗎?”說著,便站起身,丟下話道:“相不相信是你的事兒,我沒功夫跟你瞎扯。”
許欣如見此,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朝著莫意閑的背影叫道:“——莫意閑!隻要你真的沒有犯罪,我一定想辦法救你出去!”
然則她話尤未了,莫意閑已經折進了牢/房,鐵門“嘩”的一聲關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