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姍姍正胡思亂想著,帳篷中/央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莫意閑直把何玉婉吸得大江東去、源源不絕,再拿手指輕輕往桃源鄉裏探了一下,隻覺土壤的濕/潤度比自己料想當中的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這才迫不及待,要將自己的小泳褲脫掉,那支怒而挺/立的龍頭棍立馬曝露在空氣與二女的視線之下。

莫意閑轉過頭去,還跟孟姍姍關照了一聲道:“好寶貝兒,你可瞧仔細了,別眨眼那,下麵才是正戲。”

孟姍姍羞得不行,真想找個洞趕緊鑽進去,莫意閑那**滾/燙的眼神太駭人了,讓她幾乎心兒都要跳出了嗓子眼。

何玉婉還正當沉浸在一種前所未有的迷失當中,突然變感覺身/體裏闖進來一支堅/硬如鐵的異物。

那異物又粗又長,其鋒銳程度可比尖刀,一下子便把她最寶貴的少/女證/書給撕/裂開來。

在這一瞬,何玉婉疼得不禁流/出了眼淚,下意識殺豬般的叫喚。

這也難怪,莫意閑那把家夥,似賀曉仙這等久經陣仗的熟/女也承受不了,更何況何玉婉這小妮子呢?

好在莫意閑經驗豐富,一邊盡量放緩節奏,一邊循循善誘,讓何玉婉跟著自己的節奏作出深呼吸。

很快,何玉婉便開始適應,雖然還有些疼,但快/感也是如浪潮一般席卷而來,如此在她的一連串似甜似苦叫/床聲中,又一個清/白的少/女,成功地進入快樂婦/人之列。

孟姍姍如此近距離的親眼目睹莫意閑替何玉婉破/處,心神激蕩自是不必多表。

她從來沒有想過,男女結合竟會是這等模樣。

莫意閑雄/壯如獅、貪婪如狼,而他身下的何玉婉仿佛一條被征服的母狗,下品賤格的扭/動哼叫、婉轉求/歡,

然隻看不幹,孟姍姍隻覺渾身燥熱,難受非常。同時,一想到何玉婉先自己一步被莫意閑占有,她不禁悲從中來,差點沒能忍住,又要掉下眼淚。

然則莫意閑跟何玉婉現在卻是徹底沉浸在了造人這項浩大的工程當中,完全忘記周遭事物人的存在。何玉婉白/虎下凡,對於這方麵的適應能力及需求,自是絕非尋常女子可比,因而雖是仍感刺痛,但也能夠承受莫意閑的迅猛衝鋒。

肉與肉撞擊不斷,“啪啪”作響之聲一時不絕於耳。

何玉婉直被莫意閑操到高/潮跌起,連自己姓什麽都忘了,“親姐夫”、“親/哥/哥”之類的話都喊出嘴來,完全忘了矜持與羞澀。

她從來不曾想過,做/愛竟會這麽快樂,仿佛把她送進天堂似的,在雲裏飄啊飄。

莫意閑也以內長久未曾發/泄,因而此番狀態微有下滑,隻半個小時,便要繳械投降。

在數百下剛猛淩厲的抽/插之後,莫意閑突地一陣躊躇,健腰向前猛地一挺,龍頭棍直直撞進何玉婉的花/心當中。與此同時,蘊含無數生機的小蝌蚪瘋狂永入何玉婉的躁石。

兩人不自覺的緊緊抱在一起,何玉婉正想放下高掛在莫意閑腰/際上的玉/腿,卻被他攔住了。

就聽莫意閑解釋道:“把腿翹/起來,屁/股撐好嘍,別讓牛奶流/出來,不然你就生不了娃娃了。”

何玉婉這才會意,乖/巧而聽話的依言行/事,如此,兩人又保持著這樣下/流的姿/勢,在孟姍姍麵前僵持了十多分鍾,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這時莫意閑才注意到角落裏的孟姍姍表情極不自然,看上去心情很是低迷。

他下意識向何玉婉望去,小/美/人早被他操翻了,正趴在腿躺在毯子上直喘氣呢。

莫意閑自顧自的穿上褲頭,又拿來衣服,遮擋好何玉婉動人的玉/體。轉頭,這在一把抱住角落裏的孟姍姍,柔聲道:“小寶貝兒,你怎麽了?”

孟姍姍此時再也忍耐不住,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雙臂緊摟著莫意閑的脖子,“嗚嗚”哭出聲來,香/肩抽/動不止。

莫意閑就像哄孩子似的輕輕拍著她玉/背,嘴裏故意說著反話道:“我知道,你是看見我辦了玉婉,所以感動的哭了——對不對?”

一個人無/恥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個人無/恥還偏偏喜歡賣弄,這真是太可怕了。而在莫意閑身上,這種惡劣的品德得到了最完美的體現。

孟姍姍一邊抽泣著,一邊說道:“……不是的,我……我也說不清楚,就是突然想哭。”

莫意閑知道她的心思,微笑道:“不怕,下回就輪到你了,好不好?”

這時何玉婉也強自坐起來,說道:“**的是我不是你,要哭,也得我哭呀。”

她一出聲,孟姍姍便忍不住望著她臉細看。

孟姍姍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看清楚女人**後會有什麽變化。

何玉婉卻不明白,不解的問道:“怎麽了?姍姍你怎麽也跟姐夫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也?”說話時,還用衣服遮著自己露在空氣中的酥/胸。

莫意閑“嘻嘻”一笑,說道:“玉婉,讓姐夫來替你穿衣服吧?”

何玉婉對他一笑,難得的柔聲道:“我不僅要你今天給我穿,以後一輩子都得給我穿。”說這話時,臉蛋上滿是一副小鳥依人的嬌憨之態。

莫意閑毫不猶豫的點頭,棄了孟姍姍而去,跟何玉婉坐在一塊兒。然後他一件一件的給她穿起衣來,像在玩兒個洋娃娃似的。

說來也奇怪,平時何玉婉一直都以刁蠻任性著稱,然被莫意閑破了清/白之後,卻仿佛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莫意閑無論提什麽意見,她都點頭,莫意閑無論怎麽輕薄她,她都極力配合,真像個小妻子般。

轉頭,何玉婉又見孟姍姍淚眼朦朧的一個人坐在角落,心裏不住得意,暗忖:‘今天我總算是贏你一回了。’

其實何玉婉這著棋確實要走得比孟姍姍高明不少,先說孟姍姍吧,她之所以不願跟莫意閑發/生/關/係,無非是想莫意閑跟自己婚姻之後,有個保/障再行人道,作戰思路很明確,就是以貞操來引/誘莫意閑與她結婚,可缺點也很明顯,就是日長夜久,莫意閑怕要對孟姍姍的倔強喪失新鮮感,就像現在這樣。

而何玉婉卻很明確戰術思維,就是要勾引莫意閑,讓他知道隻能看的金魚是比不上能端的木魚的。

就本質上說,孟姍姍跟何玉婉其實目標都是一樣的,就是想把莫意閑圈在自己身邊。隻不過前者太過計較於一城一池的得失,而後者則是放開了手腳,高下似乎就此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