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自打何玉婉介入孟姍姍與莫意閑的感情以外,這還是她頭一回在重大戰役上勝過孟姍姍。對何玉婉來說,這無疑是個好的開頭,同時她心裏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徹底將孟姍姍****,不能讓她穩居首座下去。
低頭,她望望自己身下的落紅,不由暗暗歎息。
從今往後,她何玉婉就不再是純潔無暇的女子,想到自己與路上那些少婦已無異處,何玉婉不禁有些惆悵,人總是要長大的,可長大之後,回望純潔的自己,又總是不免會有一陣感傷。
作為一個女人,早晚都得**,能把第一次獻給心愛的男人,也不算吃虧;比起那些迫不得已、或者說還沒有想清楚就因為一時錯覺而**的女人,何玉婉感覺自己要幸運多了。
說起孟姍姍,何玉婉對她根本談不上有多討厭,隻不過,要讓她跟孟姍姍同分一個男人,向來小器的何玉婉確實有些接受不了。
莫說是孟姍姍,就算是親姐姐何玉如,何玉婉還有些不情願呢。
莫意閑不知何玉婉心神早飛去十萬八千裏了,隻給她穿好衣服,轉頭又去擦幹了孟姍姍的眼淚,接著便讓二女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旁,說了好些個甜言蜜語,緩和了一時間有些微妙的氣氛。
之後,莫意閑又跟孟姍姍在沙灘嬉戲了一陣,而何玉婉則一直躺在帳篷裏休息。原因無它,被莫意閑那根凶器耕耘過,莫說處女,便是熟女也會走不動路的。
玩兒夠了,莫意閑讓二女上船,將東西整理了一下也搬運上去,按照遠路劃回租借點。
到了陸路上,莫意閑自是不忍讓何玉婉單獨跳上岸,因此抱住她蹦了過去。好在他輕身功夫相當棒,不然這一下非得掉下水去不可。
回家時,自是又喊上一部計程車。
孟姍姍孤零零的先上了車,莫意閑再攙扶著何玉婉上去。
車門關上,馬達聲一響,的士便呼嘯著駛了起來。
莫意閑左擁右抱,孟姍姍望著他,溫柔中帶著幾分憂傷;而何玉婉卻是一臉的笑容,幸福而又甜蜜,毫不避諱的與莫意閑卿卿我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跟莫意閑好上了似的。
這輛的士的司機看著有些眼熟,莫意閑認出來了,他似乎也是住在鎮上附近的。
作賊心虛之下,莫意閑趕忙向何玉婉連使眼色。可後者偏偏裝作未見,反將莫意閑的胳膊摟更緊了。
莫意閑也不知道這何玉婉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可一時間還真拿她沒辦法,總不見得賞她倆耳瓜子讓她滾開吧?
這種事莫意閑以前辦不到,現在也沒轍,以後更是想也不會去想。
何玉婉自是得意非常,仿如一個打勝了仗的將軍一般,麵上滿是驕傲。
看到何玉婉這樣一副死心塌地要跟著自己的樣兒,莫意閑心裏還真有些每底。他最怕的,就是何玉婉回家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報告給何玉如聽。
何玉如有多疼愛自己這個親妹妹,莫意閑是知道的。要是被她知道了莫意閑所犯下的罪行,不找他拚命才怪。退一萬步來說,莫意閑之前也答應過何玉如,不碰她妹妹的,可現如今做出這種勾搭,於情於理,莫意閑都有些喪失麵對何玉如的勇氣了。
正帶他胡思亂想之際,道路兩邊景物也在不斷變換,幾經拐彎奔襲,計程車複又進入了大原鎮境內。
向南駛過沒多遠,便到了廣場附近,就見文化宮門口簇擁著一夥人,都把路給擋住了。
計程車司機連聲鳴笛都不好使,不禁笑了。反正是計時收費的,他巴不得就此等到明兒早呢。
莫意閑何等的精明?見此情景,哪能猜不到司機的想法,便滔錢付了賬,拉著二女下車,同時也把東西拎下來。
轉頭,他吩咐二女看著東西,自己則鑽入人群。
穿越人牆的包圍到達中心,就見文化宮門口的道口處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對麵是一輛鳳凰牌腳踏車。
在二車之間,還站立著倆人,腳踏車的主人是個年輕力壯的漢子,他正指著轎車主人的鼻子罵道:“——老**!你他媽欺人太甚,今天我非讓你躺下不可!”
莫意閑瞧得清楚,吵架的這兩人,不就是自己的便宜大舅孟大山跟宋梨亭麽?
也不知道這兩人因為什麽事情鬧起來了。那天宋梨亭不是去看望孟大山跟呂茜了嗎?當時看上去太挺彬彬有禮的,怎麽轉眼之間就撕破臉皮了呢?
宋梨亭麵對著廣大大原鎮的老百姓,刻意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反過來轉向孟大山,沉聲問道:“我怎麽欺人太甚了?你倒是說說看唄。”
孟大山聞言一愣,神情有些古怪,向前湊了湊,低聲說幾句什麽。莫意閑距離他太遠,沒能聽清,相信也隻有孟大山跟宋梨亭才能聽到,顯然這話是不能到處宣揚的。
那宋梨亭聽罷,向圍觀人哈哈一笑,說道:“孟大山,你再大點聲,我沒聽清楚,你讓大家也一起聽聽。”臉上盡是嘲諷的笑意。
孟大山掃視一下旁邊的觀眾,嘴巴張了張,像是下定決心要說,可等了半天,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什麽來。
他脹紅了臉,忽地一把抓住宋梨亭的脖領子,大罵道:“——你這狗娘養的老**!我、我跟你拚了!”說著話,舉起拳頭就要砸下去。
宋梨亭卻是麵不改色,他冷笑幾聲,斜眼瞅著孟大山,不屑道:“打我?你這軟蛋,有那膽量麽?識相的快撒手,知道我這衣服多少錢一件嗎?要是扯壞了,包賠你得連買大餅錢都沒有。”
這話果然奏效。孟大山聽了,拳頭立馬便放了下去。
眼看就要鬆開宋梨亭,忽聽人群裏有人喊道:“——媽的,捶他丫的!你還是不是男人?”
這話一出,周圍立馬響起許多附和之聲。
孟大山臉色有些尷尬,說實話,他真是不敢對宋梨亭動手,隻是說動手卻不動手,未免太丟麵子,以後還怎麽在鎮上做人?可以說,目前現在的境況,已變成騎虎難下之勢。
莫意閑旁觀者清,心裏比誰都明白孟大山的處境,暗自歎了一聲,忖道:‘看來該是我出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