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這個外人來到這裏,孟母自是不免要站起來,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這個未來的女婿。

雖然隻是稱作“姍姍的朋友”,但隻看這對金童玉女間的親昵狀,便能猜到他倆的關係了。

孟家人的親戚均連聲稱讚,隻道莫意閑一表人才,就像是幹大事的模樣。

莫意閑聽著誇讚,不由得意的望向孟姍姍,意思很明確,像是在說:“怎麽樣?莫大哥沒讓你丟臉吧?”

孟姍姍卻向他撅撅嘴。那意思也同樣明確,像在說:“你別臭美。”

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人心隔著曾肚皮——莫意閑乍看上去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又有誰知道他好色成性,是個花心大蘿卜呢?

莫意閑因為心中有事,再者家裏又呆著倆美嬌娘,因此沒啥胃口,吃隨意的吃了一點,便稱飽了。

莫意閑有意想走,卻不說出來,反問孟母道:“伯母,不知道還有什麽事情要我幫忙的沒有?”

這話問出來,就算孟母還有事情想莫意閑幫忙,也不好意思再說了。

老人家笑道:“小莫你今天也累壞了,快回家休息吧。真是多虧了你啊,咱們家姍姍眼光真好。”

莫意閑心裏暗笑,這老太婆思路倒還清晰,要不是看上你家姍姍,誰會大老遠給你上這兒來做孫子?

想歸想,嘴上依舊謙虛道:“嗨~~~伯母這話說得可就見外了,咱們是自己人嘛,我做的這些都應該。”

孟母一聽這話,笑得滿臉都是皺紋,連聲道:“對對對,自己人,咱們是自己人嘛。”說話時,還不忘去看孟姍姍,小妮子已是腦袋都要埋進胸口了,話也不說一句,害臊的緊。

這會兒呂茜已經褪下了婚紗,換上一件大紅色的旗袍,不過依舊容光煥發,帶著一種勾魂的魔力。看到她這副美態,莫意閑還真有些後悔,當初沒把她留下。

她卻是衝莫意閑笑了笑,隻道:“小莫,我看你跟姍姍也很相配,是對金童玉女……以後呀,你可得好好待她。無論遇見什麽誘惑,都得立場堅定,要是犯下什麽錯,我可要找你算賬。”然則她說的這話,卻是極盡疏遠,其中又帶著一絲警告意味。

‘他媽的,臭娘們兒,結了婚就真以為自己是好人了不成?總有一天把你按在**狠狠的操!讓你替我生娃,給你老公戴綠帽子!’心裏恨恨的想著,莫意閑臉上卻是滿臉堆笑,說道:“那是那是,除了姍姍以外,我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別的女人在我眼裏,那都是路邊的狗糞。當然,嫂子你除外。”

桌子上的親戚們聽了,均發出哈哈大笑,然則隻有呂茜心裏明白,莫意閑這話是在敲山震虎。

說起來,她因為與莫意閑有過一段情,因此也特別心虛,最怕莫意閑把過去的事兒給抖出來。尤其是在孟大山重新好上之後,呂茜還跟莫意閑好過一次,這件事可以說是她最為揪心的。可同時,莫意閑予她生理上的那種滿足,也確實是孟大山所無法企及的。

呂茜毫無疑問的還愛著莫意閑,隻不過這種感情是基於需求上的。同時,她也恨著莫意閑,恨莫意閑對自己有欲而無情,因而實在可謂又愛又恨。

莫意閑走時,孟姍姍也起身,將他一路送出門口。

莫意閑在飯店前站定,拉住孟姍姍柔軟的小手,寬慰她道:“姍姍,要不你跟我上家裏坐會兒吧。”

這話說得絕非出自真心,莫意閑家裏還有何家姐妹能,歡迎孟姍姍才是怪事。這一招,不過是他慣用的欲擒故縱,外加試探口風爾。

果不其然,孟姍姍聞言搖了搖頭,說道:“不了,今天累壞了,吃過飯我就想早點回家睡覺。”

莫意閑聽到這話,心裏樂壞了,卻還不忘柔聲囑咐道:“那好,我就不打擾你了。要是有什麽事兒,你可第一時間要來找我。”

孟姍姍微笑著點頭,哪知莫意閑這是在虛情假意,滿臉都是幸福之色。

莫意閑轉看左右沒人,忽然湊近過去,咬著孟姍姍的耳朵道:“姍姍,咱倆哪天找個機會,把處女膜給破了,我爽,你也爽,豈不兩全其美?”

孟姍姍還真沒想到,莫意閑對居然這般執著,三番四次軟硬兼施。

她以蚊哼般的聲音說道:“會有那麽一天的,不過……不是現在。”

丟下這話,她便轉身返回飯店裏。

莫意閑望著她嬌柔的背影,心裏不禁納悶,孟姍姍這姑娘什麽都好,就是太保守,不就幹個炮嗎?都什麽年代了?還非得放在婚後,這不是要把自己活活憋死麽?

一路無話,莫意閑回到家時,何家姐倆正等他著呢。

何玉婉就坐在他家臥室裏的**,兩手包住膝蓋,晃著腦袋,嘴裏還哼著小曲兒。反觀她姐姐何玉如,卻是陰沉個臉,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

莫意閑本能般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卻還是強笑出聲,招呼她道:“呦~~~玉如姐,你真是好久不來我家了。說吧,這次來,找我有什麽好事兒?”

他剛一屁股坐到**,何玉婉卻來了精神,竟然撲將上去,一把摟住他的脖子。

莫意閑這嚇可被駭甚了,推開不是,不推開又不是,看著何玉如,叫道:“玉婉,我雖然是你姐夫,但男女授受不親,你可注意點影響!”瞧他說這話時有多義正嚴辭,不認識的,還當他是個君子呢。

何玉如臉色越發難看起來,隻對妹妹道:“玉婉,你先到外邊站著去,我要單獨跟這個卑鄙小人說話。”

莫意閑一聽他著語氣,心裏格登一下,已有些猜到問題所在了。

給兩塊金牌、票票、禮物啥的養養眼吧,小柳爆發在即,需要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