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何玉婉答應一聲,也沒不高興,好像早就知道自己姐姐會有這種表現似的。

他一臉笑意的跳下床去,就向臥室外邊兒走。走至何玉如身後時,還調皮的向莫意閑做了個鬼臉,這才出了臥室,並順帶著把門合上。

也不知道這小妮子高興些啥,莫意閑那心境可是剛好與之相反,一上一下的,說不出是個什麽滋味兒。

莫意閑就見何玉如一臉的嚴肅,哪兒像是有啥好事兒?根本就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所謂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莫意閑那是做了虧心事兒的。作賊,這心自然也就虛了,幹了壞事還能理直氣壯,莫意閑自問沒那麽優秀的心理素質。

想來想去,還是何玉婉的錯,這小妮子,就跟支攪屎棍似的,什麽好事兒壞事兒都要攪,搞得一團亂,而且最關鍵的是,她還不按常理出牌,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莫意閑心裏暗叫:‘玉婉那,你可把我給害慘啦!早知道這樣,我今/晚就不回來了!’

他盡量作出自己認為最無辜最和善的表情,上前輕聲問道:“親愛的玉如姐,你找我究竟有什麽事?現在也沒別人在,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

何玉如聞言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瞪著莫意閑,全身顫/抖著,像是情緒非常激動。原來隻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壓抑著自己,現在看樣子是要火山爆發了。

她聲色俱厲的質問道:“——莫意閑,你這個畜/生!你說,你到底對玉婉做過了什麽!”

其實也沒做什麽,就是**——當然,這話莫意閑敢說才怪,他現在就想抵賴,可事已至此,何玉如應該是全都知道了,想是賴也賴不掉了。

莫意閑心裏怦怦亂跳,很顯然,何玉如應該已經掌握了一些他最不願意泄露出去的情報,看樣子莫意閑就隻有低頭認錯的份。

可又想想,也吃不準何玉如到底把事情了解到了一個什麽樣的程度,總不能像螞蟻似的,一灌水就跑出老窩吧?

念及此,莫意閑嘴巴還硬著呢,隻稱:“沒呀?我什麽都沒幹呀,我既沒有操過她,也沒有給她受/精,我跟玉婉是清白的。”

然則這小子也是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主兒,何玉如什麽都還沒問,他就已經把自己的罪行全給抖出來了。

何玉如想笑,卻又笑不出來。麵對這個偽/君/子,她實在是再也忍不住了,衝上前去,在莫意閑胸膛上猛地推了一把,把他推/翻在了床/上,激動道:“——你這個畜/生、人/渣!你幹嘛破她的身/子?我不止一次的跟你說過,不準碰她,她還是個小姑娘。你為什麽就是不聽?幹出這種事,這不是害了她嗎?你讓她怎麽辦那?我又該怎麽辦那?”

說著,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似的,身/子一軟,腳步不穩,眼看就要倒下。

何玉如也未必見得是個好人,她不過是指望能把親妹子賣個好價錢而已。畢竟她已經跟了莫意閑這樣下賤的男人,未來全沒了指望,自然是把所有的寶全都壓在了何玉婉的身上。然何玉如做夢也沒想到,她們兩姐妹,居然全都載在了一個人的手裏。

莫意閑見狀趕忙從床/上爬起來,一把將何玉如扶住,並將之摟在懷裏,連聲說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可問題是,這事兒玉婉她也願意,又不是我強/迫的……這男/歡/女/愛,很平常嘛。”

心裏同時也很無良的在想:‘玉婉這麽漂亮的妞,就算不是處/女,也有的是人會要。她的處子能壞在我手裏,總比壞在外人手裏好吧?’

何玉如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冷哼一聲,再也顧不得什麽了,破口大罵道:“去你/媽/的!你騙傻/逼那?要不是你用了什麽卑鄙下/流的手段,玉婉會看上你這條阿米巴原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德行。”

頓了頓,想是醒/悟了似的,看著莫意閑,搖著頭,道:“好啊!我算是明白了,阿武會跟玉婉鬧僵,也是你從中作梗的對不對!?”

雖然是瞎猜的,但別說,何玉如猜得還真準。

莫意閑對此隻有抱以苦笑,何玉如現在就像是個發了瘋女人,這個時候根她說什麽都沒用了。

他嘿嘿一笑,索性厚著臉皮,反問道:“就算你說得對,那又怎麽樣?你們兩姐妹已經都被我上過了,注定以後都是我的人,愛咋咋地唄。”

“滾開!放開你的賤手!”何玉如像個潑/婦似的甩了莫意閑一巴掌,從他懷裏掙脫,指著他鼻子,罵道:“誰是你/的/人了?你少他/媽自以為是!以我何玉如的條件,用得著跟你這窮光蛋過苦日子?我現在就去找宋梨亭去,哪怕做他情/婦,也好過跟著你挨窮!”

眼看她就要走,莫意閑麵露猙獰,冷不防的出手,由背後扣住何玉如,猛地一扯,便將她拉倒在了自己的的床/上。

莫意閑也不待她有什麽反應,就已化身一頭猛虎撲了上去。

事到如今,還有啥好說的?就隻能用行動證明一切了。

不到萬不得以,莫意閑還真不想走到這步,可現在又有什麽辦法?總不能真讓何玉如投入老**/蟲懷抱吧?那樣的話莫意閑還情願何玉如壞在自己手裏呢。

無論如何,現在也隻能孤注一擲了,就先從肉/體上征服何玉如,等到她精神力最薄弱的時候,再徹底瓦解她的尊嚴!

一個女人的尊嚴、一個姐姐的尊嚴。

——隻有將這兩者徹徹底底踐/踏在自己的腳下,才能夠完全征服眼前這個熟透了的女人。

第六部 峰回路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