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邊不憨這樣自信滿滿,小熏心裏還真沒了底氣。

她就在思量,待會兒要是輸了咋辦,總不能真把這大黑豬拽起馬路上剝光了操吧?無奈,到時候隻能跑了,丟臉總比丟身好。

二人再無話可說,雙方都從箱裏抓出酒瓶來。小倫跟小熏一陣忙活,為雙方將桌上的啤酒都開了封。

邊不憨衝莫意閑嘿嘿一笑,抓出一瓶來,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的喝著,那頻率還真快,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估計邊不憨都沒嚐出二鍋頭是什麽味呢。

就見邊不憨的喉/嚨一縮一縮,瓶裏白酒迅速變少。半分鍾不到,空酒瓶便落到了桌上。邊不憨打了個響嗝,依舊麵不改色,衝著莫意閑道:“該你了。”

眾人這才見識到邊不憨的酒量,真叫一個牛叉,這還是不是人了?

小熏不由擔心的問:“你行嗎?”她美/目瞅著莫意閑,一臉的憂慮。

莫意閑抓起一個酒瓶子,也有樣學樣,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灌著。

當然,他這速度自是不能跟邊不憨相提並論的。那透/明如水般的液/體進入喉/嚨,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之感,讓他感覺嗓子快要冒煙似的。

酒近一半,莫意閑特意將瓶底下沉一點,算是喘了口氣,然後再接著把剩下的喝掉。

好不容易幹完了一瓶,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摔,“啪”的一聲,還是德意誌式的幹杯,真挺瀟灑。

小熏見狀,不由好感大生,隻覺得這才是爺們兒,不光長得好看,本事也強。當下,她也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伸嘴便在莫意閑臉上親一口,讚道:“你真棒!”

莫意閑嘿嘿一笑,心忖:‘我在床/上更棒呢,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邊不憨看到這幕,不由有些心/癢癢,便指指自個兒臉蛋,對小倫說道:“你也親/親我唄。”

小倫心裏不願意,可邊不憨畢竟是客人,她自是沒有小熏那麽大的架子,無奈,也就上前去親了這頭大黑豬一口。

邊不憨轉又抄起一瓶二鍋頭,就跟之前一樣,仰脖子“咕嚕咕嚕”便喝了下去。

莫意閑可不想被他拉開距離,趕忙照板學樣,怎麽都不能給邊不憨比下去。

見二人真較上勁兒了,老胡跟趙鐵柱看得驚心動魄,哪有這麽喝酒的?不痛快不說,根本就是在糟蹋自己嘛,隻怕再比下去,真得喝死才算。

如此,兩人一連幹了九瓶,便連邊不憨的身上也開始發/熱起來。

他索性將上身脫個精赤,露/出肌肉虯結的身/子,然則雖說如此,他喝酒的速度變卻是一點也不慢下,實力別提有多強蠻。

再看莫意閑,他的臉色已有發紫,雖然目光很亮。表麵看上去並沒什麽問題,但其實他這心裏明白,自己這是硬撐著。

毫無疑問,現下已經是到達了莫意閑的極限,後邊還有十五瓶呢,該怎麽打發?退一萬步說,就算喝得下去,邊不憨不倒又有什麽用?難不成還要再喝第二箱?

被/逼上了絕路,沒別的法子了,隻好用氣/功化酒為水吧。雖然不能全部排除體外,但好歹排一點是一點,走一步算一步,爭取支撐到一箱喝完再說。

這樣,莫意閑喝酒的速度放緩了下來,暗自開始運功排除酒精。當然,在他表麵上自是看不出什麽的,他運功的時候,也不需要什麽什麽特殊的姿態,那麽坐著喝酒也行。為了使自己的汗水散發的順利些,他故意也將上身的衣服脫/光了。

比起邊不憨,莫意閑的上半身肌肉光滑而健美,結實又勻稱,很有幾分陽剛氣概。小熏見他肯為自己拚命,心中不由得大為感動。忍不住用玉/指撫/摸/著他裸/露的上身,一臉癡迷。

莫意閑也喝開了,朝著她笑道:“你別再摸了,再摸下去,怕是我扔了酒瓶,把你剝光了狠/幹。”

小熏“嘻嘻”一笑,說道:“你想幹那事兒也不要緊,等喝晚了咱們慢慢來。”

在場另外三個男人聽到這話,均感羨慕不已。

邊不憨一瓶接著一瓶的喝著,莫意閑也是一瓶接著一瓶的跟著。隻不過,前者沒少出汗,而莫意閑卻是汗如雨下。

不知道的,或還會以為莫意閑有什麽毛病,但他自己清楚,流/出來的不是汗,而是酒。若非有這招鎊身,他是怎麽也不會跟邊不憨對飲的。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這是他莫大官人的行/事準則。

還剩下五瓶的時候,的連邊不憨也有些搖晃了,他強自壓著那上竄的酒意。死活不肯吐出來。

其實他製定的規則當中並沒有不能吐的說法,隻是邊不憨憋了一口氣,決不想讓莫意閑看笑話。敗在誰手上都可以,就是敗在莫意閑手上不行。

隻不過,莫意閑的“日子”也不好過,他一邊皺著眉頭喝酒,一邊盼著邊不憨快點倒下。

內功/修為一向是莫意閑的軟肋,此番催穀已經是將潛力發揮到了極至。現在,他已經很難將體/內大部分的酒力化掉,出汗量也少了許多,因而竟有些支持不住的跡象。

莫意閑感覺到了,頭腦已經昏昏沉沉,似乎再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這可怎麽辦呢?小熏做這行也有一段時間了,對於酒場也知之甚深,隻看莫意閑表情,她便猜到他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當下她不由急了,如果莫意閑輸了,自己跟小倫豈不小陪邊不憨這黑豬上/床?

急中難免生智,小熏腦袋裏靈光一閃,竟有了點子。

她站起來,借口上廁所,跑回去自己的房間。將包裏的解酒藥壓碎了,抹在一手的指甲上。正巧藥也是紅的,跟指甲一個顏色。相信不會有人注意的。

然則邊不憨也是喝紅眼了,八號包間裏就有廁所,小熏還偏要去外麵上,一看就是想要搞鬼。隻可惜,他沒能注意到這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