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小百樂門會所,就見摟下邊、霓虹燈的燈光下,老胡跟趙鐵柱正向上張望。

莫意閑朝他倆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兒似的。轉過頭,對小熏道:“我這就走了,同時也要提醒你,別忘了兌現自己的諾言,趕快離開這裏。你是個好女人,就算不出賣/身/體,相信也能夠找到一個好男人的。”

小熏點點頭,問到:“那你還會來找我嗎?”

莫意閑一愣,隨即笑道:“會的會的,有時間我一定來看你。”心裏補充一句道:‘下次來這兒,一定得試試小倫的吸蛋絕技,這個騷/貨,幹起來還真爽。’

小熏幽幽的說道:“你放心吧,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來找你的。我也知道自己不是黃花閨女,比不上孟姍姍跟許欣如,但至少比起何玉如,我覺得自己差不到哪兒去。”

丟下這話,最後看了一眼莫意閑,便轉身進門。

莫意閑卻是呆住了,萬沒想到,這個小熏居然好勝心也是這麽強的。

莫意閑沿著樓梯走了下去,與胡趙二人合流。

趙鐵柱一見莫意閑,馬上就問:“小莫,她剛才找你啥事呀?是不是水雞癢癢了,讓你用棒/子給蹭一蹭啊?”

老胡聞言忍不住笑罵道:“去你的吧,滿腦子都是下/流東西。敢說不敢做,剛才在樓上咋沒見你這麽放得開?”

莫意閑微笑道:“是呀,鐵柱哥你可別瞎說,剛才我跟小熏就是談些閑話,沒別的。”

趙鐵柱還不信,不停的問:“真的假的?好像沒那麽簡單……你說唄,你到底操了她沒?”

走到路口,老胡便停住腳步,對二人道:“兩位,我得先回旅店了,明早就走。咱們下回再聚吧。”

莫意閑提議道:“要不胡大哥上我家去睡吧?住旅館花銷很大的。”

老胡擺了擺手,笑道:“今/晚就不了,下回吧,下回一定睡你家。”說著揮揮手,很瀟灑的走了。

他那步伐,依舊是那麽有力,不知道的還真看不出來他喝了這麽多酒。

他一走,莫意閑也想走了,可卻被趙鐵柱給攔住了。

他道:“小莫,陪俺去洗一個澡吧。”

莫意閑抓了抓腦袋,不解道:“都這麽晚了還洗澡?我看還是改天吧。”

趙鐵柱拉住他,不讓他走,一邊說道:“哎,小莫你不知道,我這人就愛幹淨,不洗澡睡不著覺。”

莫意閑聽了直笑,心說:‘拉倒吧!’

趙鐵柱這人向來邋遢,從來就沒有睡前洗澡這種好習慣。

他那點兒心思,哪能瞞我得過莫意閑?

其實趙鐵柱就是怕江燕從他身上的香水氣味裏找到些蛛絲馬跡,所以才想洗澡的。

也難怪,莫意閑並不知道,他們夫/妻倆正在鬧婚姻危/機,趙鐵柱現在是如履薄冰,每走一步都得悠著;要是讓江燕知道他外出嫖/妓,不跟他離/婚才怪。

當然,江燕跟趙鐵柱要是真鬧離/婚,最終受益的還是莫意閑這個大**/棍。

莫意閑雖然看穿了趙鐵柱的心思,但也無意說破,人嘛,別太聰明,凡事都給別人一個台階下,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的人不適合在這個社/會生存。

而且退一萬步來說,莫意閑也想把身/體上的香水味洗洗幹淨,畢竟何玉婉那鼻子可是很靈光的,雖然即便讓她聞出味兒也不至於發生什麽,但莫意閑也是少不了要花一番口舌去解釋的。

如此,兩人便一路行至處澡堂,走了進去,把渾身上下都洗得幹幹淨淨,這才出得門來。

在門外,他倆都心虛的對著自己亂聞,深怕沾到一點兒香水氣味似的,似乎還嫌不夠,又交換著聞,確認沒有半點問題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即將分手之前,莫意閑指指自己家的方向,問道:“怎麽樣?鐵柱哥要去我家住一晚麽?”

趙鐵柱笑了笑,說道:“不了不了,我可不敢睡你那兒,指不定你家裏就藏著一小妞,我要是過去做電燈泡,不被恨死才怪,還是算了吧。”

莫意閑笑了笑,也就不多加挽留了,與趙鐵柱分手,便直奔自己家的方向而去。

一路無話,到了家門口莫意閑伸手推門,借著月光穿過院子,摸黑進屋。

他在廚房裏找了口涼水喝,便回去臥室。

三下五除二,莫意閑脫得隻留條小褲衩,才爬上/床去。

他這會兒已經猜到床/上有人了,借著窗外映進來的淡淡光影,他清楚的可以看到,床麵兒上毯子隆/起一小山丘。

莫意閑看到這幕,不由醉意也消了不少,心裏不住奇怪,床/上的到底是誰?

——難道是何玉婉?

不大可能吧,這麽晚了,她還不回家,何玉如不殺上/門來興師問罪才怪。

無論如何,光看是看不明白的,把毯子一掀不就知道答/案了嗎?搞那麽複雜幹嘛?

莫意閑摸上/床去,腦袋裏不停切換著何玉婉與孟姍姍的影響,好奇究竟是她倆中的哪一個人。

床/上之人是側臥著的,而且還背對著莫意閑,又蓋了層被單,所以莫意閑一時間還真看不到他。

然則莫意閑何許人也?對於馭女品女之道,自是已達宗師級水準。他鼻頭聳/動了幾下,隻從氣味上,便已猜出了床/上之人是誰。

莫意閑輕輕掀開毯子,悄然不發出一點聲音的鑽了進去,還也學著那人的姿/勢,貼近過去,然後用身/子磨/擦著她那翹/臀,嘴裏輕喚著:“玉婉,你睡了嗎?沒睡咱們親/熱唄。”

那人輕哼了一聲,也不理會莫意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