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輕聲一笑,一手伸到前邊,抓/住那人的一隻乳/房輕輕/揉/搓/著,還用硬/起的家夥去撞那人屁/股。

嘴裏道:“玉婉,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呢。”

何玉婉忽地一翻身,雙臂蛇一般纏住莫意閑脖子,嬌嗔道:“這麽晚才回來,準沒幹好事。老實說,找哪個小浪蹄子鬼混去了?”

莫意閑賊手在她身上翻山越嶺,四處探索,表情卻是一臉嚴肅,回答道:“別瞎說,我是那種人嗎?我好歹是你姐夫,你可不能這麽冤枉我。”

何玉婉“噗嗤”一笑,用乳/房擠擠他的胸膛,說道:“還姐夫呢,得了吧你!你算哪門子姐夫?現在還跟我這小/姨子躺在一張床/上。我看你呀,就是那人/麵/獸/心的大色/狼,活該被人抓進局子裏去。”

莫意閑厚著臉皮道:“嘿,我要是不色,你打扮的再漂亮也沒用啊?我要是不色,誰來幫你填滿下麵那個空蕩蕩的小騷/穴呢?我要是不色,難不成你還指望武耀光那龜孫/子上你床嗎?”

“呸!少跟我提武耀光那個沒出息的家夥。”何玉婉騰出一隻手擰擰莫意閑的耳朵,說道:“那混/蛋,想上又不敢上,婆婆媽媽,不像個男人,看見他我就有氣。話說回來,我就好奇,剛才你也沒看見我臉呀,咋就猜到床/上躺著的是我,而不是姍姍?”

莫意閑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有所不知,我與你不但肉/體上合為了一體,更是心有靈犀。別說你躺在床/上裝睡,就算你在偷偷自/慰我都知道。”

“恩~~~你壞嘛~~~”何玉婉像個小女孩兒似的撒起了嬌,又道:“姐夫,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快告訴我怎麽知道的?該不會是……該不會是剛才摸/我那幾下,摸出來的吧?”

話說到後麵,她的聲音明顯低下不少。何玉婉到底還是有些害臊的,畢竟她從小也是接受她姐姐何玉如那般的封/建教育,她現在沒名沒份,跟一個男子躺在床/上又摸又親,真是羞煞人了。

“好吧好吧,我就告訴你吧……”莫意閑笑了笑,說道:“不怕告訴你,我不是看出來的,也不是摸出來的,而是聞出來的。”

何玉婉哪會相信這鬼話?呸了一聲道:“瞎扯,信你我成傻妞了。”

莫意閑解釋道:“你有所不知,你跟姍姍都有一種天然的香氣。最早都是處/女香,但是你被我開采了之後,這種香味就有點變異了,變得更濃更腥了一些,所以我一聞隻下就能分辨出你倆。”

何玉婉可被嚇壞了,驚道:“想不到你的鼻子比狗還靈,我真後悔,居然讓一條/狗壞了身/子。”

莫意閑被她這話氣得哇哇大叫,怒道:“好呀!竟敢罵你老公是狗?看我怎麽修理你!”話尤未了,已是一翻身壓在了何玉婉的身上。同時也嫌被單礙事,將它扔到一旁。

何玉婉不自然的扭/動著身/子,用雙手推著他,嘴裏道:“——姐夫,你想幹嘛?”

莫意閑嘿嘿一笑,看著她嬌/豔的臉蛋兒,說道:“還用說?自然是要你這條小母狗嚐嚐我的厲害。”其實他之前被小熏挑了滿腔欲/火,就待在何玉婉的身上發/泄。

何玉婉溫柔的摟住莫閑背,說道:“姐夫你不要那麽猴急嘛,咱們說一會兒話,培養一下感情嘛。”

莫意閑卻是小肚雞腸,還要追問道:“那說完了話,你給我/操不?”

何玉婉羞得就想找個洞鑽進去,紅著臉道:“我都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好吧。”如此說著,莫意閑一翻身,仰躺在了床麵兒。

何玉婉非常乖/巧的趴在莫意閑胸膛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何玉婉一邊動/情的輕/撫著莫意閑英俊臉龐,一邊問道:“姐夫,你跟老胡還有趙鐵柱吃完飯上哪兒去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莫意閑當然不可能跟她說真話,隻道三人一起去唱歌,唱夠了又去洗澡。

何玉婉聽了,果然把瓊鼻到莫意閑身上,小狗似的猛聞,可進入嗅覺神/經的,就隻有一陣肥皂香。

想了想,何玉婉警覺的道:“我聽說……現在的澡堂子裏邊都是帶小/姐的,你們不會一人叫一個,風/流快活過了吧?”

莫意閑不由大叫“冤枉”,隻稱,如果自己真的在澡堂子裏叫了小/姐,哪會跟她如此老實的交代?

何玉婉卻是還有些不信,嬌/哼道:“你說沒說真話,我待會兒一試就知。”

莫意閑怕這小/美/人鑽牛角尖,忙轉移話題道:“你在這兒睡了,那姍姍呢?她怎麽沒留下呢?”

何玉婉撅起嘴道:“我就知道你最關係她,我之前替你留她來著,可是姍姍惦記她媽,說要回家陪媽去睡。”

莫意閑聞言這才釋然,孟大山結婚之後,自是心婚燕爾,與呂茜夜夜**,一夜新房幾度歡。孟母自然孤單了,每日就與孟姍姍母女相伴。

孟姍姍這姑娘脾氣好,人還特孝順,她回家陪媽睡,莫意閑卻也無話可說。

笑轉又對著何玉婉,問道:“那你呢?你就沒想過回去陪你姐?你呆在我這兒,你姐知不知道?”

莫意閑此時最怕何玉如與自個兒拚命,因而一提到她,莫意閑便心跳加快。

何玉婉柔聲道:“我告訴過我姐了,電/話裏她還很不滿意呢。說我夜宿你這兒,不是送上/門給你糟蹋麽?”

莫意閑不由發笑道:“嗨~~~你姐這人真是放不開,反正你被我糟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這麽作真幹啥?”

何玉婉笑罵道:“去你的!你這算是哪門子的歪/理?按你的說法,這個世界上豈不是沒有qj犯了?”

她一說qj犯,莫意閑便想起上回在宋清家裏狂/幹/她的場景,心裏不由興/奮極了。

他愛憐的在何玉婉那翹屁/股上摸/著,因為之前已經入睡了,所以何玉婉衣服穿得不多,大部分肌膚都裸/露在外。莫意閑盡管看不見,但隻用手摸,他便能感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