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想了想,便道:“我這個人也不挑食,有啥吃啥。幹脆這樣吧,待會咱們一塊兒去買菜,你撿你自己拿手的菜買,我應付著吃進肚裏就成。”

許欣如臉上一窘,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你讓我下廚?”

這話問得也忒沒技術含量了點兒,請人吃飯的不下廚,難不成要被請吃飯的人下廚?天下間哪有這種荒謬的道理。

因而莫意閑不見絲毫猶豫的點頭道:“當然了,難不成你請我,反倒要我做給你吃麽?那幹脆我請你好了。”

一聽這句話,許欣如眼睛都睜大了,一臉的苦澀。莫意閑察顏觀色,知道此女鐵定不長於廚藝,心裏暗笑,卻也不替她解圍。

許欣如臉色微紅,猶豫了好幾回,欲言又止,最終下定決心似的,似細若蚊吟般的聲音道:“我……我我……我不會……”

莫意閑沒讓她把話說全,趕忙插道:“你該不會是菜做的很難吃吧?這也難怪,人說繡花枕頭一包草,也難怪嘛。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怪你的。”

遭到這樣一陣搶白,許欣如對莫意閑恨得牙根直癢癢,一時不由來了小姐脾氣,拍桌道:“啊——呸!我不會錯菜誰會做菜?告訴你吧,我做的菜,那可是天下間的一絕,國家主席想吃都還吃不到呢。嘿,你等著嚐吧,當心好吃得舌頭都掉下來!”

“好啊!”莫意閑打蛇隨棍上,趕緊道:“那我就等著許大美人顯露廚意了,說好了,可不準賴皮。”

其實早在說出那話之後,許欣如立馬就後悔了,莫意閑捧她上刀山,她就更悔了。做菜,做什麽菜?她壓根連鏟子都拿不來,別說想把菜做好,怕是鍋裏出來的東西能不能吃都成問題。可牛皮卻又吹得這麽大了,若是啞火,實在是倍兒沒麵子。

許欣如現在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莫意閑逗得她樂了,頓了頓,忽地問道:“對了,你這裏有沒有魚竿?”

許欣如點點頭,回答道:“有啊,怎麽?你想釣魚?”

莫意閑望著波光粼粼窗外,說道:“是呀,既然你要請我吃飯,那我也不好意思不露一手,所以打算做魚給你吃。如果是要最新鮮的食材,這裏就有,就是不知道你愛不愛吃魚?”

“吃魚啊……”許欣如淡淡的說道:“還行吧,一般般了,不是特別愛吃。”

話雖這麽講,但她目光中卻滿是藏不住的心動之色,看上去還真是挺好這口的。

接著,她便下樓,去到廚房的小櫃裏,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支魚杆,當然還有魚食及折疊小凳。

準備妥當之後,莫意閑便對許欣如道:“好了,這樣就萬事俱備,隻差去河邊釣魚了。”

許欣如美目忽地一轉,想起件事兒來,說道:“別去岸邊,我有個好地方,能讓你釣魚。”

莫意閑下意識問道:“那是哪裏?”

“你別管,跟我來就是了。”許欣如如此說道,率先在前邊引路。

莫意閑則拿著一應釣魚用具跟在她後邊,許欣如一路帶他下到底樓,沿著左手邊的原酒店員工通道,拐入大廳後門處。

在門外有一道平台,伸出十米多遠。走在平台上,莫意閑甚至能看到自己倒影。

許欣如一邊走一邊介紹說:“我爸爸跟叔叔經常在這兒釣魚,有時還會遊泳呢。”

乍聽遊泳這詞兒,莫意閑心裏一動,說道:“許大美人,光看著我釣魚你無聊不?要不這樣,你把衣服脫光了下去遊一會兒,我發誓我絕對不偷看你。”

說話時,目光還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兒,似在幻想著許欣如衣服包裹下的曼妙身材。

許欣如哪能猜不到他那色狼用意?隻是微微一笑,說道:“不用了,這裏別墅我隨時都可以來,要遊泳也不欠現在。”

言罷還斜了莫意閑一眼,那神色,像是在說“少跟我來這套”似的。

莫意閑卻是一皺眉頭,心忖:‘有時美女太聰明了也不好,像許欣如這樣的……外人根本占不了便宜。要是我讓她脫衣服她就脫衣服,脫褲子那就脫褲子——那該多好?’

轉念一想,他又覺得這樣似乎也不太妥當,畢竟許欣如能給自己占便宜,那也能給別人占便宜。要是每個男人都能輕輕鬆鬆的脫光她衣服,這豈不成了笑話?

莫意閑將一係列的工具放下,擺開架勢、卷起袖管,便開始釣魚。

許欣如則靜靜的在他身後站著,微風撩起她的秀發與裙子,端得風姿綽約。

莫意閑回頭一看,不禁有點發愣:好一位絕色佳人,而與何家姐妹跟孟姍姍的美,又具有一種不同的警戒,雖無高下之分,卻隱隱占據上風。

唉,可惜了,她這裙子幹嘛不再短點兒?要是再短點,或者說不穿,那就太完美了!

許欣如見莫意閑這個大色狼一直死盯著自己的長裙在看,不由抿嘴一笑,挑弄他道:“莫意閑,既然你這麽想看,我就大贈送一下,讓你過過癮。”

說著,便微微彎腰,一手捏住一角裙擺,緩緩提起。刹時間隻見一條油光粉膩的**越露越多,晶瑩如玉、香氣飄飄。

莫意閑看得瞠目結舌。但這並非是色心作怪,完全是一種對美的迷戀及傾倒。

許欣如見他看得發癡,不由越加得意,直把裙擺提到近根時才停下手來。

可繞是如此,莫意閑還是一眼瞥見那性感的小褲衩,挺緊身的、上麵還映著泰迪小熊的花樣。沒等他要流鼻血呢,許欣如忽然手一鬆,裙擺落回到原位。**不見了,內褲也不見了,全都被包裹了住。

許欣如朝他驕傲的笑了笑,說道:“怎麽樣?不比何玉如差吧?”她還不知道莫意閑跟何玉如已經完了,故會有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