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總算是問到點子上去了,不過莫意閑早有準備,攤攤手,隻道:“我是許欣如她表哥,她出門去,我留守著。《》 .走之前,欣如跟我說了,要是有個四條眉毛、裝模作樣的家夥來,就告訴他:‘咱倆們緣分,隻怪相見太晚,別了’。”
小/胡子聽罷這話,如聞聖旨一般,眼裏都有了淚花,望著莫意閑道:“表哥,麻煩你將這花交給欣如,並告訴她,我‘卓業偉’這輩子非她娶。”說著,把花遞給了莫意閑。
‘媽/的,誰是你表哥!狗雜/種。’莫意閑心裏暗罵,表麵上卻是笑盈盈的接過花,又道:“好了好了,你也早點走吧,等欣如回來,我會在她麵前給你美言幾句的。”
卓業偉一聽這話大喜過望,抓/住莫意閑兩手,感動道:“啊!那真是太好了,表哥!你的恩情,我一生一世都會銘記於心!”
莫意閑心裏暗笑:‘傻吊,還謝我?’臉上卻是始終掛著人畜無害的笑意,連道:“不謝不謝,你就放心的去吧,你的遺言——哦不,你的留言我一定轉達給欣如的,讓她心裏永遠緬懷著你。”
不知為啥,卓業偉聽到這話,隻覺滿心不是滋味兒,好像自己明天就要死了似的。可要說哪兒不對勁,一時半會兒卻又說不上來,估計得等回到家想半天才能反應過來。
接著,又對莫意閑千恩萬謝,這才折身離開了這裏。
望著卓業偉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莫意閑不禁苦笑著搖頭,心忖:‘還謝?再謝你心上人就得被我抱床/上去了。’
別看這卓業偉打扮的挺精明,腦袋裏卻是一團糨糊,落在莫意閑這偽/君/子的手裏,就算被賣去柬埔寨,也還在替他數錢呢。
莫意閑前腳剛把門關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兒,臥室的房門一響,許欣如就從裏麵跑了出來。
她上前一把揪住莫意閑的耳朵,笑罵道:“你這人也忒缺德了點兒吧?什麽我跟男朋友出去三兩月?什麽明天今天就有孩子了?哪帶你這麽吭人的?要是卓業偉反應過來,不恨死你才怪!你非得把我的朋友全都得罪了是不?”話雖這麽說,但許欣如那一臉的笑意,卻是說明她還是相當開心的。
莫意閑發出苦笑道:“冤枉啊女俠!是你自己讓我趕他們走的,要得罪也是你得罪呀!”
許欣如板起臉,瞪著眼道:“我讓你趕走他們,可沒讓你編造這種吭死人的謊/言!”
莫意閑被揪得很不舒服,雙手握著那束花,恭恭敬敬的說道:“好好好,是我錯了,我不該趕他們走,應該迎他們進來騷擾你——行了吧?”
說著,把手裏的玫瑰花一揚,又道:“許大美/人,小人給你獻花了,請你大人有大量,饒了小人一回吧。”
許欣如白了他一眼,輕哼道:“這還象句人話。”說著便放開了莫意閑,接過玫瑰花,聞了一下,才對莫意閑道:“插到花瓶裏去吧。”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莫意閑看見了陽台,這才記起,許欣如剛才也是讓薛安把花捧進陽台的。
莫意閑接過玫瑰花,推門進去,入目景象讓他不禁一呆,原來陽台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瓶,而且每個瓶子裏皆有,紅黃藍綠,什麽顏色的皆有,都撐滿了,還有好些花根本放不下,隻得隨意的被扔在地上。
莫意閑將放在地麵上,回頭問道:“——許大美/人,這麽多花,都夠你開家店了。”
許欣如皺眉道:“我都要煩死了,你還開玩笑。”
莫意閑卻不以為意,指指這些花,問道:“這些都是你的追求者送的嗎?”
許欣如也慢慢的走了進來,目光一掃群花,一臉懶散的說道:“連花瓶都是他們給買的呢,我想扔都不是。”
莫意閑認真打量著這些群花,感歎道:“過去我還不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麽會在鎮上女性的圈子裏這麽不受歡迎……現在嘛,我有些可以理解了。”
許欣如正要開口反駁,那該死的門鈴又響了起來。
許欣如歎了一聲,一指屋門,看著莫意閑道:“好人做到底,再替我打發了吧。”
莫意閑嘿嘿一笑,坐地起價道:“那這回……我得說你已經跟我開了結婚證/書。”
許欣如聞言大怒,想不到莫意閑這麽壞,居然趁人之危,可轉念一想,反正不要自己出麵,到時候別人問起來,她完全可以否認,總好過現在被人不間斷的騷擾。
念及此,便點了點頭,表示任由莫意閑散布謠言。
莫意閑領命,就屁顛顛的吹噓去了。
接下來的事大同小異,也不必再多加細說,總之短短的數個小時,莫意閑便替許欣如打發了七八個追求者。
到後來,莫意閑看到他們,都懶得問這些人的來曆了,直接開門就是一句“——許欣如打胎去了”。
而這些男人,走前均要留下一束話,還有幾句留言,莫意閑自是沒心情一一去記,隻稱會傳達到的,實際卻將留言當耳旁風一般聽過就算。
莫意閑忙得頭疼腦熱,許欣如卻是悠載悠載,舒舒服服的坐在鋼琴前,凝神彈奏起來。
剛合上/門,莫意閑一轉頭,便聽到房間裏傳來悠揚侵琴聲,感覺特別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忽然腦袋裏靈光一閃,記起這是許欣如要與自己對唱的曲目。
莫意閑走進房裏,情不自禁的輕唱出聲,許欣如亦是心隨意動,頓綻歌喉。
於是乎,二人伴著琴音,開始了頭一回有音樂的練習,他唱時均很快進入角色,唱得深情款款的,動聽之餘,活像一對情/侶在婉轉抒情,詞曲再沒有了之前那種不和諧之感,連一向冷冰冰的許欣如,看向莫意閑的目光也充滿了柔情。
然則到了現在,根本不用許欣如點穿,莫意閑心裏大致能猜出為什麽許欣如會帶自己去水上別墅練唱了,原來是怕人打擾。
然唱至一半,正要行將高/潮,這時門鈴忽然又響了。
許欣如表情一下子便冷了下來,捂著耳朵,低頭道:“天那!這家我真是呆不下去了~~~”
然則這回她卻是沒讓莫意閑幫忙,說完這話,便就起身,帶著毅然決然的表情出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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