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一屁/股坐下沙發,然後抱起孟姍姍,讓她騎在自個兒的大/腿上。
莫意閑緊摟著她軟/綿綿的細/腰,以臉拱著孟姍姍那美妙的淑乳。
盡管沒人在看,但孟姍姍還是害臊極了,閉上美/目,呼吸也隨之加快。不一會兒,莫意閑便吻上她的小/嘴兒,貪婪的吸/舔,還不時加以輕/咬,同時兩手也不客氣,一手一個,揉/弄著孟姍姍的酥/胸。
孟姍姍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被莫意閑這般挑/逗,一下便顫/抖起來。
莫意閑抬起頭,笑道:“好寶貝兒,麻煩你把牙關鬆開,讓吃兩口你的小香舌。”
孟姍姍一臉堅決,搖頭道:“不要,我才不讓你得逞呢!”說完這話,她便將嘴兒緊緊閉上,一副反/抗到底的架勢。
莫意閑發出嘿嘿壞笑,也不氣餒,再度吻將上去,以伸舌/尖去頂孟姍姍的牙關。
以莫意閑的舌力,似孟姍姍這等小妮子又如何能與之較勁?不片刻,已給抓/住瞬間失神的破綻,鍬開了牙關。如此莫意閑大舌/頭長/驅/直/入,與孟姍姍那小香舌攪在一起,發出螺旋槳般的轉動,把孟姍姍那小/嘴裏弄得“咕嚕咕嚕”直響。
莫意閑繼續挑/逗著她,一手玩著孟姍姍的奶/子,一手伸/入她臀/溝裏去。
孟姍姍上中下三路均受到猛烈進攻,不由被挑得嬌/喘籲籲、俏/臉緋紅,美/目亦是半閉,醉了似的,小樣子別提有多迷人。
雖然她未有經受過開發,但到底也具備人類與生俱來的生理本能,被莫意閑連番挑/逗之下,細/腰本能般的扭/動,下/身一挺一挺的,仿佛確在與男人歡/愛一般。然則這樣的舉動絕非出自孟姍姍的本意,實乃無法自控時引發的舉動。
此時莫意閑豔福無邊,什麽桃花劫、短命難,全部給忘得一幹二淨。
他此刻隻想,要借著這沒人打擾的機會,趕緊把孟姍姍給辦了,讓她徹徹底底成為自己的女人。這樣,以後就再不怕她會被別的男人勾引走了。雖然孟姍姍跟著自己這個花/心大蘿卜未必能夠真正幸福,但總好過她給其他男人糟蹋。
然則莫意閑並未想過,若說糟蹋女人,本書裏還真找不出第二個男人要比他更有天賦。
莫意閑兩手抓/住孟姍姍的褲腰,就待扒下,這時忽地開門聲響,何玉婉拎著兩塑料袋的東西回來了。
何玉婉一進們就見他倆正在親/熱,小/嘴一撅,嗔道:“——姐夫~~~你真壞!趁我不在,居然寵愛姍姍。”
孟姍姍見何玉婉也插/進門,連忙從莫意閑身上掙紮著想要下來。莫意閑卻是摟緊了她,又占一會便宜,才將之放下。
孟姍姍瞅了一眼何玉婉,羞得腦袋都要埋進胸/脯裏去了。
莫意閑真有些後悔,早知當初就不把家門的鑰匙給何玉婉了,現在這小/美/人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勢,卻專壞自己好事兒。
莫意閑嘿嘿一笑,對著孟姍姍道:“嗨~~~別管玉婉,咱倆繼續唄。”
孟姍姍搖著頭,看了一眼何玉婉,雖沒開口說話,但意思很明確,顯然是極為介意有人在旁邊看著。
何玉婉見狀不由笑了,難得的大方道:“想幹就幹唄,有什麽大不了的?你不也看過我跟姐夫親/熱麽?那時候,可比你現在這麽幹刺/激多了。”
說罷這話,竟主動湊了上去,抱住莫意閑,與他吻在一處。同時,何玉婉還很大膽的抓/住莫意閑胯/下那家夥,雖是胡亂套/弄,卻也把莫意閑弄得起了反應。
莫意閑由與她的口舌絞纏中抬起腦袋,喘了口氣,才道:“玉婉,你真是太要了,我平均每天操/你兩次,你怎麽還不夠?”
“其實一天兩次是足夠了,隻不過……”何玉婉瞅了一眼發呆的孟姍姍,微笑道:“隻不過,我就是想讓姍姍見識一下,做/愛有多麽的舒服。”
這話真是說到莫意閑的心裏去了,可轉念他又害怕孟姍姍聽了會不高興。
如此,他忙將何玉婉抱下/身來,一人一手,牽著二女道:“你們兩個不論先後大小,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兒,無論失去了誰我都會痛/不/欲/生。以後呀,就別爭風吃醋了,來,我給你們燒菜去,把你們養得白白胖胖,像小/乳豬一樣。”
孟姍姍聽著這話甜/蜜的笑了,何玉婉卻是拔起粉拳,怒道:“去你的!你才是乳豬呢!”
莫意閑衝她一笑,說道:“不想養肥,那就替我/幹點兒活,權當是做運/動。”
何玉婉又不願意,扭頭道:“不要不要,我做床/上運/動就行了,床下的運/動,讓姍姍做吧。”
“那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莫意閑放掉何玉婉手,便拉著孟姍姍往廚房而去。
何玉婉見客廳了隻剩下自己一個人,果然又後悔了,隻覺得沒什麽意思,竟又跟著過去了廚房。
這小/美/女,嘴上還不服氣的說著:“——想要甩掉我?哼哼~~~可沒那麽容易!”
也算是莫意閑摸準了何玉婉的個性,就知道她是那種不甘寂寞的人,你嬌縱她、寵她、慣她,她反而把小尾巴翹上了天;反之,要是將何玉婉這妞晾在一邊,她卻會倒貼上/門。
都說女人的個性就是賤,何玉婉真是將這種特性發揮到了極至。
——當然,這並不是在批/評她,相反,莫意閑反倒覺得她這種性格很招人喜愛。而且何玉婉有一個許多女人都無法企及的優點,那就是坦率。她愛憎分明、還可以老實麵對自己的性趨向。
就以這個長處來說,便是許欣如也拍馬難及。在這個裝/逼女滿天下的社/會,何玉婉能有這樣的一種美德,著實不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