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何玉婉她還真猜對了,然而枯榮那話,豈是讓莫意閑不開心?簡直是讓他睡都睡不好覺,活也活得不是滋味兒。
一想到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嗝屁,莫意閑當真是連哭得心都有。別說什麽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談,那都是扯蛋!人都要死了,能不流淚嗎?不流淚還是有血有肉的人嗎?
孟姍姍也從他表情中察覺到了一些端倪,不由柔聲問道:“莫大哥,那位大師剛才都跟了說了些什麽?看你臉色不大好看啊。”說著,伸手輕撫著莫意閑的俊臉,一副關懷之色。
莫意閑好不容易才忍出幾欲決堤的眼淚,仰天長歎一聲,說道:“老和尚是我師叔,他要我跟他出家去。”
何玉婉“啊“的一聲輕叫,隨即拽住莫意閑道:“那可不行!絕對不行!你要是出家了,我可怎麽辦!?”
孟姍姍聽了也是一驚,卻沒有像何玉婉這樣激動,隻問道:“那你這位師叔為啥要你出家?”
莫意閑又是歎息一聲,開口緩緩將原因說了一遍。
二女聽罷莫意閑的敘述之後,何玉婉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這個老雜毛!殺千刀!滿口胡說八道,他去死最好了!依我看,一定是寺廟裏正缺一個年輕力壯的長工,所以才想騙姐夫去幹上十年!”說著,兩手抱住莫意閑的胳膊,生怕他突然飛了似的,柔聲哀求道:“姐夫,你可千萬不能聽那老雜毛的。”
現在她不由有些佩服孟姍姍了,如果莫意閑現在出家,那孟姍姍根本就不吃虧,因為她根本沒有讓莫意閑占到啥便宜,反觀何玉婉就不同了,她連貞操都給了莫意閑,莫意閑要是出價,她前期做的一係列投資等於白瞎。
相比起何玉婉,孟姍姍的態度要平穩許多,卻也是臉色相當難看,帶著三分驚惶,七分擔憂,望著莫意閑道:“我也覺得莫大哥氣色很好,絕計不像那短命之人。”轉頭卻又喃喃自語般的說道:“可是……對方又跟我們沒有利益衝突,何必要說這樣話呢?難道莫大哥果真……”
何玉婉將酥胸貼在莫意閑胳膊上,問他道:“那老雜毛究竟是什麽來路?跟你又有什麽關係?”
莫意閑也不隱瞞,便告訴二女,枯榮就是他的師叔。
“……師叔?”何玉婉聽了越發好奇,又問道:“那你師傅也是和尚?哪兒的和尚?”
莫意閑抓抓腦袋,隻道:“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有機會的話,我會給你們介紹一下的。”
有那機會才怪,莫意閑自己一年到頭也未必能見到授藝師傅一次,二女更是沒機會見到了。
何玉婉轉動著美目,忽然笑道:“姐夫,你這身天下無敵的**功夫,該不會也是和尚師傅教出來的吧?”說這話時,一臉的調笑之意,似乎覺得這個話題相當有趣。
莫意閑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暗忖,要讓師傅知道我現在這樣,非打死我不可。
轉念,又覺得太過拘泥於這些事情,實在有夠讓人頭疼的,也不想再繼續了,逐開口道:“別說這些掃興的話題了,反正我估摸著,師叔騙我的可能性很大。說說你們吧,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倆都做了些啥?”
孟姍姍還沒開口,何玉婉就搶著道:“我可乖了!洗衣擦地,還收拾屋子。姍姍什麽都沒幹,我忙的時候,她就躺在**睡覺,睡醒了還給我搗蛋。”
莫意閑目光轉向一旁的孟姍姍,小妮子沒有說話,隻是笑著不語。
莫意閑就用手指敲了一下何玉婉的腦瓜,笑道:“你這隻小狐狸,說話不摸著良心,顛倒著來。”
何玉婉氣得嘴都歪了,搖著莫意閑的胳膊,向他撒嬌道:“姐夫~~~你罵我是小狐狸,我心好痛哦,你替我揉揉嘛。”說著,還不是拿酥胸來拱。
莫意閑伸出一手抓捏她柔軟的****,笑道:“嘿,你哪是什麽小狐狸?根本就是狐狸精!騷死了。”
何玉婉美目一瞄孟姍姍,示威似的說道:“我就是騷,就是喜歡被你欺負……我再騷,也比悶騷來得要好,至少不做作。”顯然,這話裏的針對意味極重。
莫意閑哈哈一笑,說道:“你這明騷我喜歡的緊,姍姍的悶騷我也很愛。”
何玉婉抗議道:“呸!什麽都喜歡,你不成情聖了?這個花心大蘿卜。”
這個小美人,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莫意閑跟她倆玩鬧了一會兒,有關枯榮所說的事情,也忘記得差不多了。
突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了,畢竟在許欣如家隻吃了一點,便問二女道:“你們午飯吃過沒有?”
孟姍姍回答道:“我們都沒吃過,就等你回來一起吃呢。”
“那好。”莫意閑轉過頭,對何玉婉說道:“你去買菜,回來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何玉婉噘起小嘴,委屈道:“姍姍也長了腳,為什麽偏要差遣我去?”
莫意閑笑道:“道理很簡單,因為你腳力好,反應也快,不會讓人在錢上占到便宜。”
何玉婉最受不了人誇,登時得意起來,臉上也有了笑容,伸手道:“拿錢來。”
莫意閑遞過錢,又向她叮囑了一些挑菜的技巧,何玉婉道了聲“知道啦~~~”便要出去。
離開家前,她還不忘回過頭,警告莫意閑道:“我去買菜這會兒,你可不準偷著疼愛姍姍。”說著美目便在莫意閑臉上一掃,轉頭走了。
然則她不說這話也罷,一說出口,倒反而提醒了莫意閑。這不何玉婉前腳剛走,莫意閑便把她摟過來猛親,兩隻賊手亦不消停,在她的嬌軀上進行更深入層次的鑽研。